“我在學校門口看到他們了。李天宇殘廢了，是坐著輪椅被顧婉婉推著來的，臉色陰沉陰沉的，丑了好多。”
王小萌滿臉的嫌棄。
“顧婉婉還是跟以前一樣，笑得好假，一路上都在跟人暗示他們是從小訂的婚，好像就這樣，他們在學校做那么惡心的事就沒錯一樣。”
顧云念只笑了笑，沒有發表評論，就看王小萌臉上的嫌棄變成了幸災樂禍。
“聽說李天宇上學期期末考試沒參加，只能留級。為了照顧他，還被老師分到了跟顧婉婉一個班。”
“你好像很討厭他們？”顧云念歪著頭不解道，明明之前聽王小萌說起李天宇，眼中還直冒粉紅泡泡。
王小萌不屑道：“那是不知道李天宇這么渣，顧婉婉這么假。”
知道了兩人的真面目，誰還能欣賞得起來。
段學文進來了，王小萌縮縮脖子趕緊轉回去不敢再八卦。
開學第一天，就是交學費、做清潔和發課本。
等全班都交完學費，報到的時間已經都過了一個小時。
“小藝怎么還沒來？”趁段學文分配做清潔的事，王小萌轉過身來偷偷跟顧云念說道。
“一會兒放學后去辦公室問段老師，他應該知道。”顧云念說道，在教室問不方便。
等段學文宣布放學，顧云念讓葉澤和邵武在車上等，就跟王小萌一起去了辦公室。
“段老師，你知道王小藝怎么沒來學校嗎？”一到辦公室，王小萌就急急忙忙地問道。
“王小藝可能以后都不會來學校了。”段學文一臉遺憾。
王小萌更急了，“為什么？”
“她母親生病了，她要去打工掙錢。”
事關王小藝的隱私，段學文也沒有細說。
顧云念微蹙了下眉，明白了。
拉了拉滿臉焦急還想接著追問的王小萌，說道：“段老師，能把王小藝家的地址給我嗎？我去看看她。”
段學文愣了一下，點頭，“好！”
拿出一張白紙寫下地址遞給顧云念。
“對了，正好給你說件事，數學競賽省賽的時間確定了，在9月26日。上午書面比試，下午現場搶答，聽說京城的全國賽也是這種模式。9月25日周五下午我們就要提前去省城，你好好準備。”
“我知道了！”顧云念點點頭，拉著王小萌離開。
顧云念和王小萌下樓，就看到邵武的車停在教學樓前的樹蔭下。
平日裝虛弱裝得很淡定的葉澤坐在花壇邊，一臉無奈。
“我還要繼續裝成這樣手無縛雞之力下去嗎？以后我上學，不會還要找個人專門幫我拎書包吧！”
“那倒不必了！”顧云念說道，葉澤頓時一喜，只是臉上的喜意沒超過三秒，就被顧云念的話打擊到。
“反正你回家也不會看書，書都扔在教室就行了，不用這么麻煩地背回去。”
葉澤已經不是嘴角在抽搐了，就是眼角也跟著顧云念的話跳動。
她這是在說真話，還是在諷刺他。
顧云念沒有理會面部抽筋的葉澤，扭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