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紙都道歉了，背后指使的人問出來了嗎？”
一則普通的消息，不可能持續這么長的時間，還拿出這么大板幅來費心描寫，只為了引起更大的關注。
只能是有人發了話，而且地位還不低。
如果只是有錢的話，一些大的報社，根本不會理會這樣的要求。
“昨天來的那幾家媒體問出來了，很湊巧的是，就是陸羽盯著的其中一人。”慕司宸笑道。
顧云念驚訝了一下，“是季遠航招出的那些名單上的嗎？陸二哥還沒抓人？”
慕司宸點點頭，“抓了一些，不過是找的另外的罪名。這些人現在的位置坐久了，仗著有人行事囂張，得罪的人不少，把柄也多。陸羽就利用了一下他們的對手，讓他們拿到證據把事情捅出來。想借此看看，有哪些人會出手撈人，又不會引人懷疑。”
具體的情況卻是沒說了。
顧云念張了張嘴，想說陸羽好狡猾。
“那道歉的那幾家報社，還有那些不入流的小報社，也是這人指使的？”顧云念蹙眉，接著問道。
慕司宸搖頭，語氣微沉，“已經道歉的那幾家不確定，不入流的那幾家，只要有錢，什么都報。查到是有人提著現金上門，但那人做了偽裝，看不出長什么樣子。而且早有準備，避開了一路上的監控，也查不到他的行跡。”
“不是顧勇？”顧云念問道。
“不確定。不過陸羽盯著的那人，卻不是顧勇能夠指使的。最有的可能，就是顧勇也被利用了。他知道顧叔的身世，上次顧叔露過一面，他跟這邊合作，很可能是為了試探。我先查一查，除了電話，顧勇若是跟背后的人聯系，最有可能是通過網絡。”慕司宸說道。
“還沒查到嗎？”顧云念詫異地問道。
慕司宸無奈地搖頭，“顧勇很謹慎，他的電腦很少聯網，上網的時間沒有規律，就算聯網也很快斷開。而且還有高手幫忙做了維護，系統的漏洞很少。要入侵時間不夠而且沒那么容易，我一直讓人盯著，打算通過截獲顧勇的信息植入木馬。”
“那好吧，有結果了再跟我說！”顧云念揉揉眉心，她只會入侵，木馬病毒什么的，不在她擅長的范圍之列，她就不關心慕司宸具體要怎么做了。
慕司宸應了聲，轉而問道：“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嗎？”
顧云念點點頭，“小藝第一次來京城，我們打算在京城玩一天。她和葉澤晚上的飛機，吃過晚飯再送他們去機場。”
正說著，王小萌就打來電話。
他們都醒了，商量好了今天去游樂園，問她起床了沒，什么時候出發。
“你們吃過早飯了嗎？”顧云念問道。
王小萌說道：“我們正準備去，你吃了嗎？”
“已經吃了，那你們去吧。一會兒我們在餐廳匯合！”顧云念說完掛了電話。
她看向慕司宸，此刻一臉嚴肅地盯著她。
顧云念突然有些心虛，慕司宸顯然是為了陪她，今天才特意放了自己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