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云念咽下嘴里的飯回答，“也不全是，得達到先天境才行。一般的古武者，也就只是身手敏捷，腳步輕盈一些，身體素質相較更好，飛檐走壁也只是借力才能躍上屋頂。
而先天境，是真的能夠橫渡河面，踏空而行。不過要境界夠深才行，初入先天，也只是滯空的時間稍微長一點，距離遠一點。”
老人心中一動，“小顧，你說的先天高手是否可以批量培養？”
如果能培養這么一批人，配上現代化的武器。
顧云念搖頭，“難。能入先天，對資質和悟性的要求很高，任一達不到，除非另有機緣，否則用再多的資源也難以堆出一人。
而且耗時耗力，從小培養，五六十歲是能步入先天就算是不錯了，但其消耗的資源，折算下來是個天文數字。
最關鍵的是，外面環境污染嚴重，許多藥材都幾乎滅絕，就算沒有，藥效也遠遠不及。整個古武界，幾百年的積累，先天境的高手也不過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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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動了與老人同樣想法的人臉上露出失望。
“不過！”顧云念話題一轉，“就算先天高手培養不了，一般的古武者還是可以的。另外若是遇到有天賦的人，也可以試著培養。”
老人很干脆地說道：“那好，若是發現了有天賦的人，就拜托小顧和小慕幫忙培養了。”
顧云念爽快地應下，“可以。這次我從古武界回來，帶了一些武功秘籍，可以給你們抄錄一份。”
“那我先多謝你了。”老人笑著道謝，又說道：“你帶回來的那些古武者，若是想留在龍夏，就由你們自己安排吧。
我讓人給他們辦個身份證，你讓人先教他們外界的常識，不要讓人發現他們的身份就行。”
“好！謝謝！”顧云念高興地說道。
她還以為謙親王他們留下，會有些麻煩呢。
畢竟以他們的實力，算得上是高危分子。
之前出來的古武者終是要回古武界，停留時間不長，謙親王他們就不一樣。
特別是以謙親王的實力，真做了什么，要抓住他們可不容易。
接著再閑聊了一陣，直到快晚上十點，老人他們都快支撐不住，陸羽的消息才傳來。
除了在外地的阮家人，阮家人在京城的全都帶回來了。
外地的阮家人也剛下了通知，讓人暗中控制，把人也秘密帶回京城。
老人才說道：“那今晚就先休息，明天再開始審問。小顧和小慕給陸羽幫幫忙，時間不早了，我們幾個老家伙也留下吧，這邊有休息室，不用大半夜的匆匆趕回去了。”
眾人都應下，明白老人話中的意思，保密的命令還沒有解除。
顧云念和慕司宸也沒讓回去，甚至他們回來的消息，家里都還沒通知。
不過為了安謙親王和謹言大師他們的心，兩人跟陸羽去了他們暫住的院子。
宮心玉他們也在，都沒能回去，也不讓與外面聯系。
看到顧云念和慕司宸回來，不管是宮心玉四人，還是謙親王和謹言大師他們，都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