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吳幫的人吵吵鬧鬧地往城里方向走遠了。
郭明和張大牙等十幾個海牙幫的骨干也被放了回來。
“大人,對不起,我……。”
侯垚搖頭,阻止了郭明繼續說下:
“不用說這個,烏賊幫的船在碼頭等著你們,你們快走吧,等飛魚衛追來你們就走不了了。
郭明,你的身份對你家人都是個巨大的隱患,我建議你回去把你家人都遷往海星島,
在那里他們才能足夠的安全,白岸村的村民也是一樣,都可以遷過去。”
郭明點點頭,恭敬地一鞠躬:
“謝大人,我會回去安排她們到島上去。”
侯垚又看向張大牙幾個:
“你們幾個也是一樣,如果有家人的話可以讓他們一起去島上。”
張大牙幾人搖了搖頭:
“回大人,我一直嫌女人太麻煩就沒有成家,一心想把幫派做起來,沒想到……。”
侯垚拍了拍張大牙的肩膀:
“幫派沒有前途,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加入烏賊幫或者海星軍。
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行了,就跟你們說這么多,你們快走吧。”
郭明疑惑地看了一眼周鐵生。
侯垚道:“沒事的,他只是睡著了,太累了,就不去送你們了。”
郭明點點頭,然后一抱拳道:
“大人,屬下告辭。”
說完帶著張大牙幾個轉身往碼頭方向跑去。
侯垚把周鐵生交陳俊男騎著一匹馬回去,自己余秀兒和姬文君騎了另一匹馬回去,
他跟魏大興騎剩下的那匹馬回去,同時把兩匹受傷的馬也牽了回去。
經過這場大戰,侯垚搞清楚了很多一直困惑自己的問題,同時又產生了更多的疑惑。
侯天縱沒有說他的腳傷,也沒有告訴侯垚他十多年不回家的原因。
侯垚說要讓他見見父親和母親的事他也沒同意,只說還不到時候,要再等兩年再說。
可以感覺到侯天縱有很多為難的隱秘沒有告訴自己。
侯垚也沒有追問,他知道自己還沒有實力去插手天吳幫這種級別的大佬們之間的事情。
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要盡快提升自己的實力。
無論是軍隊的實力還是個人武力都要提升。
當然,自己習武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唯一的辦法,就是要盡快把手槍給想辦法做出來。
有了手槍和手雷,看那些高手還怎么跟自己斗。
功夫再高一槍撂倒。要是槍都撂不倒,用雷炸總是沒問題了吧。
想到這里,侯垚打算盡快把方濟各弄回海星島去,同時還有大內義尊,也要弄回海星島去。
當初李景山劫罰場的時候,大內義尊被侯垚保護起來了,
后來殺掉李景山后,大內義尊對侯垚說似乎又沒有了什么價值,可是殺掉吧,好像大內義尊本人又沒犯什么錯。
不管是之前的礦工,還是方濟各,都對大內義尊的口碑還不錯。
所以侯垚總不能隨便殺一個沒有犯錯的人,何況現在的倭寇還沒有進化成他前世的日本鬼子。
此時倭寇的兇殘其實更多的還是對內,軍國主義思想也未在日本萌芽。
這些都要等實力足夠了然后去慢慢解決。
跟侯天縱相認,最大的好處是總算確認了天吳幫不會是自己的敵人,那寶安縣的最大安全隱患就徹底消除了。
高笑松、郕王也成功被自己說服了,只要等他們一走,寶安縣就徹底成為了自己的地盤。
雖然分給了他們一多半的利潤,但是剩下的利潤也足夠他發展自己的實力。
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錢太多了只能是招災的根源,這點侯垚還算是人間清醒。
回到衙門,侯垚心里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現在水泥廠已經可以批量生產,接下來也該是這玩意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俗話說: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種樹。
不對,現在人口本來就少,不能少生,要多生。
那就是:要想富先修路,多生孩子多種樹。
想到這里,侯垚把江奇正找來了,給他安排下一階段的工作重點,
要讓寶安縣在最短的時間內修建出四通八達的水泥馬路。
“好的大人,下官這就去安排人去水泥廠學習怎么使用水泥。”
……
余秀兒和姬文君躲在房間里,姬文君一臉憂郁地把頭埋在余秀兒胸口的柔軟處,嘴中細聲低喃道:
“秀兒姐姐,你說侯垚干嘛要那么對我呀?我以后還怎么見人?他為什么要……要……羞死人了。”
余秀兒腦子里也是問號不斷,她也沒想明白侯垚是在干什么,
為什么要在公主的胸前又揉又按又搓……那么小有什么好搓的?不對,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搓了自己的還不夠嗎?難道真是像師父說的,男人都是……。
可是余秀兒又總覺得哪里不對,相公當時好像十分慌張,根本不像是跟自己在一起時那么急色的樣子。
還有親公主嘴的時候也好像不一樣,他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唉,這該死的小腦瓜,一想復雜的東西就要……睡著了。
余秀兒睡著了,姬文君也覺得累,但是又覺得身上很不舒服。
想了想便自己去打水洗澡了。
很多人都會以為公主什么都不會做,實際上事實恰好相反。
大多數時候,公主都要比普通人會的更多,什么生火做飯、洗衣燒菜、針織刺繡、縫補衣物等都是必學項目,
還有孝敬公婆,相夫教子也是從小便要學習的功課。
所以說在大夏當公主,除了不用當成政治犧牲品之外,其它方面的待遇其實還遠不如其它朝代的公主。
姬文君放好了熱水,然后緩緩坐進了浴桶之中,滿腦想的都是侯垚為什么要那么對自己。
最后她腦子里所有的畫面都變成了侯垚跟自己嘴對嘴的場景,一時間只覺得羞不自勝。恨不能將頭埋入地底去。
此時,門忽然開了,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咦,秀兒,你在洗澡嗎?”
姬文君猛然驚醒,慌忙站起身來想逃。
但是外面的人顯然動作要比她快了一步,將她擋了下來,兩人四目相對,都駭了一大跳。
高分唄的尖叫聲一觸即發,然而就在此時,偏房中傳來了余秀兒的叫聲:
“公主殿下,你在哪兒呢?”
姬文君嚇壞了,慌忙捂住侯垚的嘴道:
“秀兒姐姐,我在洗澡呢。”
“要我來幫你嗎?”
“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經快洗好了,你先睡吧。”
“唔,那我先睡一會了。”
聽見余秀兒似乎又睡下了,姬文君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此時又馬上想起了侯垚來。
侯垚此時瞪著兩顆賊亮的眼珠子盯著自己隱秘而要害的部位,鼻血仿若兩道噴泉。
姬文君不敢高聲叫喊,只能一支手去捂他的眼睛,然后一支手用力地在他臉上狂掐。
侯垚吃痛后才回過神來,恍然醒悟自己干了傻逼事情后,尷尬得能用腳指頭扣出一套別墅。
姬文君淚眼汪汪,小手在侯垚的臉上捏得很用力。
侯垚按住她的雙手,張了張嘴,似乎想說話。
姬文君見狀慌了神,她現在最怕就是會被余秀兒發現,但兩只手都被侯垚拿住了,沒法捂他的嘴。
情急之下,她只能用自己的嘴去堵住侯垚的嘴。
侯垚徹底懵了,雄性荷爾蒙本就已經被香艷的畫面刺激到一個很高的水準,
這一下的溫唇觸感,頓時將已經爆表的荷爾蒙徹底引爆。
侯垚只覺得一股原始的本能如同噴發的火山一般無法抑制。
這股力量驅使他將公主擁入了懷里,然后貪婪地吸吮起來。
姬文君腦子一片空白,就像一朵任君采拮的白蓮花,披上了艷麗的晚霞,鮮紅欲滴赤熱滾燙。
侯垚就像是擱淺在沙漠中的旅人,久旱逢甘露……,干柴澆油遇上火……,老漢想推……推……不得啊。
忽然睡在房間里的余秀兒叫了一聲:
“公主殿下,你洗好了嗎?”
兩人的欲望瞬間如潮水般退去,姬文君拍打了兩下浴盆里的水:
“剛洗好。正要穿衣服。”
侯垚躡手躡腳退出房間,然后亡命似的連滾帶爬地逃離了后衙。
心里直呼好懸,幸虧懸崖勒馬,否則就要出大事了,萬一弄不好,甚至可能要出人命了。
一口氣跑回公房,侯垚捂得腦袋悶了半天,總算是將狂跳的心臟給按了下來。
腦子里全是姬文君嬌羞柔媚的身影,仿佛如附骨之蛆般揮散不出。
他終于是忍受不了了,猛地大吼一聲:
“狗日的,老子就是太閑了。”
說完便匆匆忙忙地出了衙門。
……
隨著郭明和張大牙等一眾骨干的離開,海牙幫徹底煙消云散。
計春安如同憤怒的公牛一般,將所有賭場、妓館、煙館都掃蕩了個遍。
然而除了幾個小嘍啰外啥也沒有,那無處安放的小暴脾氣,險些將肺都要氣炸了。
計春安想起高笑松臨走時的那份嚶嚶叮囑,最終選擇了大干一場。
在一個暴雨傾盆的黑夜,歸德鹽場外面來了一群沉默的死神。
徐茂才對即將到來的末日一無所知,他還在核對這半年來的賬目,明家的規矩是半年清一次賬。
馬上就到了要報賬的時間,所以這段時間他基本上都在鹽場里對賬。
而他的老婆明氏也在鹽場幫忙,倒不是幫忙對賬,
而是幫忙看看最近跟他打得火熱的那個小狐貍精會不會過來騷擾他。
外面慘嚎聲四起,但是在轟鳴的雷聲掩蓋下,房內的兩人毫無察覺。
“相公,都這么晚了,快來安寢吧……。”
徐茂才看了看床上的那堆肥肉,頓時打了個哆嗦。
“夫人且先歇息,為夫今晚可能要對到很晚。”
明氏的小爆脾氣蹭得就上來了,沖上去擰著他的耳朵就往床上拉:
“你個殺千刀的死鬼,今晚要是交不滿公糧,老娘就跟你同歸于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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