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重生之最強人生林不凡蘇晴 > 第三百四十八章 財不外露
  劉彩虹拿了錢之后就離開了杭城,原本以為她會回到老家躲起來,但是沒有想到她來到了周山縣,這是江南最偏僻地一個縣城,是一個貧困縣。

  車子在彎彎曲曲的山路上開著,進周山縣要走盤山公路,下面都是陡峭的懸崖。

  關山一路悄然的跟著劉彩虹,直到半夜的時候才來到了周山縣。

  這個縣城四周被大山包圍,所以發展不起來。

  道路也只有盤山公路能出去,一直到2012年的時候,才建造了同城大路。

  晚上11點多的時候,劉彩虹的車停在了一家名叫彎彎賓館的門口。

  這家彎彎酒店是劉彩虹的老相好紅段飛開的,紅段飛和劉彩虹原本是同學,3年前劉彩虹離婚之后,就和紅段飛勾搭上了。

  這次來這里就是避避風頭的。

  紅段飛手下有十幾個小弟,在周山縣也算是數得上名氣的混子。

  這彎彎賓館一共四層,前后有大院,在周山縣算上檔次的賓館了。

  賓館有桑拿場,還有棋牌房,還有洗頭房,都是些掛羊頭賣狗肉的營生。

  劉彩虹為人狡猾,怕會老家被抓,所以才會來這里。

  紅段飛吃住都在賓館,在4樓有一間房間是他的。

  劉彩虹把車子開到后院紅段飛的私人車庫內,然后打開后備箱看了看10個編織袋,這里面可都是錢呀,足足有兩千萬。

  大門口,關山觀察了一下地形環境,然后就給林不凡打了個電話。

  “老板,劉彩虹到了周山縣,住進了一個叫彎彎的賓館,要不要行動,把她帶回來?”

  “人就不用帶回來了,把錢帶回來吧。”林不凡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

  關山開著車進了彎彎賓館,車子進了后院后,關山掃了一圈,沒看見劉彩虹黑色的桑塔納車。

  掃了幾圈后,就看到了卷閘門,也就是車庫。

  “喂,你瞎看個啥,住店還是洗浴?”一個穿著棉大衣的光頭男子拿著手電筒走了過來,他是紅段飛的手下,專門看停車場的。

  “我住店。”

  “住店去前臺。”

  “好的!”關山朝前臺走去。

  關山剛走幾步,光頭再次喊住了他,“站住。”

  “叫我作甚?”

  “你哪來的?”光頭看關山那走路的姿勢,以及威武的氣質,心怕他是來暗訪的阿SIR。

  “問這個干嗎?”

  “凡是住店都得問清楚,快說。”光頭晃動著手電筒,直接往關山的身上照去。

  關山是退伍軍人,腰桿筆挺,英姿颯爽,和阿sir的形象很貼近。

  最近有傳聞說有阿sir來周山暗訪,紅段飛交代過手下,要他們保持一萬個小心和警惕。

  “我從桐縣來的。”

  “來我們這里干嘛?”

  “路過。”

  “你要去哪里?”

  “文林城。”

  出了周山縣就是文林城。

  “走吧!”光頭瞇著眼睛,心里覺得關山還是很可疑。

  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界上,也不知道劉彩虹在這里的人脈,加上車在車庫里,所以今晚就只好先住下來,然后再做打算了。

  前臺是個40來歲的婦女,一臉的橫肉,嘴巴叼著香煙,眼中藏著狡黠,一看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家庭婦女。

  “我們家的棋牌房和桑拿場都是24小時營業的,價格公道。”

  “好的我知道了。”關山拿了鑰匙就上了2樓。

  那年代在偏遠山區用的都是鑰匙。

  到了二樓就看到了棋牌室和桑拿場的霓虹牌子。

  走廊很潮濕,路過桑拿場的時候,看到里面坐著幾個20來歲的女人,身上圍著浴袍,頭發濕漉漉地盤了起來,女人打扮地很妖嬈,涂了指甲油,有兩個胖胖地,皮膚黑黑地女人還朝關山招手。

  關山沒有搭理,進了房間。

  4樓紅段飛的房間內,正上演著烈火和柴的故事。

  戰斗的正酣暢淋漓的時候,光頭小弟來敲門了。

  紅段飛罵了句“擦你媽”,穿上褲衩就開了門,“敲你麻痹呀,我正辦事呢。”

  光頭欠欠身子,對立面的劉彩虹報以道歉的神情。

  “什么事情?”紅段飛問道。

  “老大,來了個男的,長得十分正氣凌然,走路那姿勢跟安保員似的,您不是說最近不太平,有暗訪的嗎,我就趕緊來通報一聲。”

  紅段飛一聽,瞇起了三角眼,他看看手表,都快12點了,這個時候最容易麻痹大意,想了想后,紅段飛在光頭耳畔交代了幾句。

  “好的,我這就去辦。”

  十分鐘之后。

  一個年約18,長得十分稚嫩地女孩敲了關山的門。

  “開開門開開門。”

  關山警惕地開了門條縫隙,見是個清純年輕的女孩,就打開了門,女孩穿著一件破皮襖,赤著腳,肩頭和脖子有紅色的“傷痕”。

  “救救我,救救我,請救救我。”女孩眼淚汪汪,說完就擠進了房間。

  “出去。”關山呵斥道。

  “請你救救我,他們逼我服侍男人,還打我。”女孩跪在地上哽咽地說道。

  “我也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再說了,你怎么向我求救呢?你可以跑出去報警呀?”

  “我出不去門口有把門的,剛才看到你從走廊走過……”

  剛說到這里,就聽到走廊傳來喊聲:“明明看到那丫頭往這里跑的,難道走眼了?”

  “去三樓四樓看看。讓樓下的人把大門關起來。”

  雜亂的腳步聲朝三樓去了。

  女孩“嚇得”全身戰栗,抓住關山的腳,眼淚吧嗒吧嗒的下來:“我看你的樣子像警察,救救我。”

  靠近之后,關山就聞到女孩身上有一股煙草的味道,心下馬上起疑了。

  再看她脖子和肩頭地紅色淤痕,根本不是被人打的,而更像是用毛巾搓出來的。

  關山從軍十幾年了,搓出來和打出來還是分得清楚的。

  眼前的女孩雖然一副驚弓之鳥的樣子,又是哭,又是抖動身體,但瞳孔里根本沒有驚慌。

  關山處理過很多人,當一個人真正處在驚恐中的時候,他的瞳孔會急劇收斂,眸中帶著對生的渴望,但這女孩沒有。

  關山不是普通人,對社會、江湖都十分了解,想了想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有人在試探我。

  估計把我當做微服私訪的執法者了。

  “求求你,救我出去吧,你是警察吧,是不是?”女孩還在演戲。

  關山冷笑一聲,說道:“你想多了,我就是個路過的,閑事我不管。”

  說完,就抓住女孩的手臂,打開門,直接把她給推了出去。

  “開開門,開開門,你怎么能見死不救呢?”女孩象征性地敲打了幾下后,就不敲了。

  幾分鐘之后,光頭再次向紅段飛匯報。

  聽了匯報之后,紅段飛點點頭,瞇眼想了想說道:“讓紅妞去敲那家伙的門。”

  “是。”

  又過了幾分鐘,關山的門再次被人敲響。

  關山心想:今晚還真是熱鬧呀。

  門沒有貓眼,不能看到外面站著誰。

  這一次關山直接打開了門,門口站著一個豐腴的少婦,年紀30歲左右,一頭大波浪紅發,下面穿著一條黑色皮褲,把曲線都彰顯了出來。

  “什么事情?”關山不耐煩的問道。

  “老板,漫漫長夜空虛無聊,要不要我進來陪你聊聊天呀?”

  關山腦子一轉,這還是在試探自己。

  周山縣最近是不是在嚴打呀!

  “好啊!”關山嚴肅的表情一掃而空,咧嘴壞壞一笑,一把摟住紅妞的腰。

  走廊上看到這一幕的光頭,捂嘴笑了,“擦,虛驚一場,老子還以為是安保員呢。”

  光頭再次向紅段飛匯報。

  紅段飛聽了匯報后,放下心了:“以后別一驚一乍的,去吧。”

  打發了手下后,紅段飛笑瞇瞇地回到了床上。

  “半年不聯系了,怎么突然想到來找我?”紅段飛問道。

  “人家想你了唄。來看看你還不好啊?”

  “當然好了,半年沒見你,我都想死你了。”

  “切,想死我了,你也沒來找我,也不給我打電話。”

  “男人的喜歡都是放在心里的,我心里每天都在想你。”

  “鬼話。”

  紅段飛眼睛盯著劉彩虹脖子上的鉆石項鏈,就是元山珠寶店價值50萬的那串:“這是鉆石做的項鏈吧。”

  “神經,我哪買得起鉆石項鏈,地攤貨拉,50塊錢,做的是不是很真?”劉彩虹笑嘻嘻的說道。

  紅段飛心里破口大罵:你個臭婆娘當老子的眼睛是畫的嗎,地攤貨能有這切割面和色澤嗎?

  別看紅段飛是個粗人,但手上也走過很多件鉆石飾品了。

  另外紅段飛也不是傻子,劉彩虹要真是來看自己的,肯定是下午,或者早上到,大半夜的才到,更像是避難來的。

  周山很偏僻,四面環山,鳥不拉屎的,這地方是避難的最好地方。

  “這地攤貨做的真好呀,送給我吧。”紅段飛試探道。

  一聽這話,劉彩虹神色扭捏了,“下次我給你買個黃金項鏈,地攤貨怎么好意思送你。”

  “別介呀,我就喜歡地攤貨,就喜歡你這一串,50塊而已,你不會那么小氣吧?”

  “啊呀,你這人真是,地攤貨有什么好的呀,對了,我給你來禮物來了。”劉彩虹起身,走到沙發邊,打開包包,從里面拿出一塊玉,然后遞給紅段飛。

  “好玉呀,至少幾萬吧?”

  “嗯,3萬多,怎么樣,我對你好吧?”劉彩虹身子一軟躺倒在紅段飛的懷里。

  她沒有想到這塊玉徹底的讓自己暴露了。

  “嗯,還是你對我好。”紅段飛邪乎一笑,壓了上去。

  劉彩虹雖然沒有對紅段飛說過自己是做什么的,但以紅段飛的社會經驗,也早就猜到她做的不是好勾當。

  這臭婆娘肯定是在哪里狠狠地撈了一把。

  呵呵,最后這錢還是要落在我的手上呀。

  劉彩虹呀,你這是千里給我送錢呀。

  老話說,財不外露。劉彩虹錯估了紅段飛,此時的紅段飛已經起了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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