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塵頓覺哭笑不得，“就為這個，惜惜就把自己賣了？這死丫頭也太不值錢了吧！”
朱皇后聽完笑著調侃道：“你非要談錢的話，那反過來想想，把你糟蹋了，不就有花不完的錢，使不完的權了嗎？”
“……”柳塵一陣頭疼，“看來以后也得防著點自家后院了，不然的話，天知道你們還會拿我的貞操換什么。”
“行了，不跟你鬧了，晚上我跟福金約好到后廚跟十娘學做甜品，就不陪你了。”朱皇后起身說道。
等她走后，書房里也就只剩柳塵一人，同時他也不禁開始思索朱皇后的話。
是啊，現在的他，在某種意義上，還常被視作權利和國祚的象征。
新宋就是他，他就是新宋。
而相對應的，那些通過王府選秀進入府中的年輕少女，代表的也同樣不再是一個普通女子，而是代表著一個族群。
異族想要融合進來，想要在滿是漢人的新宋，沒有后顧之憂的生存下去，在他們看來，首先就要從柳塵這邊得到認同。
如果連代表至高權利的柳塵都愿意接納異族，與異族通婚，而不把他們視作低等的異類，那么下面的人，就同樣不會對他們有任何歧視了。
道理很簡單，如果貶低與異族通婚的人，那就等于是貶低并肩王。
“來人。”柳塵深吸一口氣，招呼道。
“奴婢在。”丫鬟進門回應道。
“取嬪妃畫卷來。”柳塵想了想，說道。
“是。”丫鬟領命退下，之后便抱來一桶畫卷。
柳塵稍作猶豫，便抬手從其中抽一根出來，遞給了丫鬟。
丫鬟打開卷軸看了眼，之后重新卷好放入畫桶。
戌時剛過。
柳塵獨自回到臥房。
此時軟塌之上，已經躺了一名嬪妃，正是畫卷上的妃子，妃號為嫻妃。
這里柳塵冊封妃號的時候，沒有沿用宋朝那些繁瑣的嬪妃等級制度。
而是取了單字妃號。
總體只有一品妃位和二品妃位，一品是嬋兒她們，屬于原配，二品是百官選秀。
而嫻妃見到柳塵一直站在床邊，表情變幻不定，以為自己不入他的眼，也不禁立刻緊張了起來。
之后更是立刻掀開錦被，然后就見只著褻衣小褲的嫻妃，慌張的起身下床。
然后跪在地上一邊幫柳塵解著腰帶，一邊緊張說道：“臣妾該死，忘記伺候王爺寬衣，還請王爺恕罪。”
看著不停自責的嫻妃，柳塵不由恍惚了一下。
選來的妃子，果然跟嬋兒她們不太一樣，跟嬋兒她們相處，會更自然更像夫妻。
而她們，卻明顯卑微許多，說是要行夫妻之事，倒不如說是一種純粹的侍奉。
看著跪在地上慌張且動作笨拙的嫻妃，柳塵的心里不由透出一絲無奈，“先起來吧。”
說著，就伸手抓住她那白皙嬌嫩的藕臂，將她輕輕的帶了起來。
“王爺……”嫻妃依舊顯得十分緊張。
柳塵捏著她的下巴，接著輕吻了一下。
之后就聽嫻妃一聲驚呼，便被柳塵直接橫抱了起來。
感受著柳塵強而有力的臂膀，嫻妃這才總算稍微平靜了些。
隨著白嫩嬌軀被放在軟塌之上，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的嫻妃，也不由被羞得立刻捂住俏臉兒，同時夾緊了那雙修長玉腿。
柳塵嘗試扶住她軟嫩雙膝，但由于她未經人事，加上太過緊張，以至于柳塵始終無法達成目的。
“你這樣下去，咱們恐怕要耗到到天亮了。”
柳塵一臉無奈的提醒道。
“臣妾……臣妾不會。”
“放松身子，一切交給我便是。”柳塵苦笑一聲，接著語氣輕柔的說道。
“嗯……”
“那么，現在把腿分開。”
“……”
“然后，把手拿開，畢竟不管怎么說，這么重要的時刻，你至少也該看到，你是如何被自己的男人拿走處子貞操的，不是嗎？”
柳塵繼續柔聲提醒道。
嫻妃嬌軀直顫，最后糾結許久，一雙玉手才乖乖的從俏臉兒上慢慢移開。
“初次會痛，挨過便好。”柳塵用手指劃過她的發絲，并輕聲安撫道。
“嗯，臣妾……臣妾可以。”
……
一夜的癲狂過后。
次日清晨。
柳塵剛從臥房離開，就有嬪妃悄悄跑過來探望嫻妃。
看著她俏臉兒微白，軟弱無力的樣子，眾妃不由一陣糾結，“嫻妃妹妹，莫不是沒能討得王爺歡心，以至于被王爺懲戒了不成？”
“是啊，你告訴我們吧，免得以后輪到我們侍寢的時候，觸動了王爺的忌諱。”
“嫻妃姐姐，看你虛弱成這樣，王爺是不是打你了啊？你是不是說錯話了啊？”
看著眾妃焦急緊張的樣子，嫻妃原本缺少血色的俏臉兒，立刻變得粉紅一片。
但見姐妹們一臉擔憂的樣子，嫻妃也只好強忍羞澀的說道：“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王爺沒打我，他是世上最好，最溫柔的男人。”
“那你怎么會變成這幅樣子？”
“是啊，看上去好虛弱，像是大病初愈一樣。”
“……”看著她們不信的表情，嫻妃一臉的哭笑不得，“你們……你們還是別問了，反正，等你們侍寢過后就明白了。”
“如果……如果硬要問的話，那就只能告訴你們，跟王爺在一起，是最快活，最好受的，那是從未有過的經歷。”
“可以說，昨夜有這一回，便是死也值了。”
眾妃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都這樣了，還說快活，好受？
是刺激太大，瘋了嗎？
唉，可憐的姐妹，侍寢一回就成這樣了。
看來以后輪到自己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沒錯，心里都有陰影了，她們想的仍然不是逃跑，而是輪到自己的時候，要怎么服侍才好！
于是。
在第二夜、第三夜的時候。
柳塵抽選了華妃和容妃侍寢。
而到次日清晨的時候，結果也都跟嫻妃的情況差不多。
嚇得妃子們更是不由紛紛猜測起來。
只有嫻妃華妃和容妃，三人對望笑而不語。
那是一種羞于啟齒的心照不宣。
當然更加疑惑的還有柳塵。
因為他發現，越到后來，妃子們的表情就越是驚恐害怕，仿佛她們面對的不是人，而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
到后面幾天，輪到柔妃侍寢的時候，更是還沒開始，就小嘴兒一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因為她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要怎樣才不會惹王爺不高興，繼而免于“懲戒”。
這也直接把柳塵給弄得手忙腳亂，瞬間不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