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186章 讓你攻心為上,不是讓你往我心上撞
  裴淵咳得臉都紅了。

  沈初嚇了一跳,連忙走過去,拍了拍他的后背。

  “你沒事?”

  感覺到沈初的手掌輕輕落在后背,掌心的溫度仿佛帶著灼熱一般,透過皮膚直擊心臟。

  裴淵頓時咳得更厲害了。

  沈初倒了杯水遞過來。

  “快喝口水。”

  一連喝了兩杯水,裴淵才將那股嗆人的辣意咽下去。

  嗓子火辣辣的疼。

  但也沒有心里慌的厲害。

  他瞪著沈初道:“胡說什么?誰嫉妒了?”

  沈初理直氣壯,“就是你,你就是嫉妒了。”

  “我沒有。”

  “你有,不然你為什么會被嗆到?你這就是心虛的表現。”

  沈初瞪圓了眼睛,“你嫉妒我比你的姑娘家喜愛。

  咱們明明一起來的安化府,我都有姑娘家喜歡,你卻沒有。”

  裴淵愣了下,心突然就沒那么慌了。

  原來她說的是這個嫉妒啊。

  他還以為……

  以為什么?

  心又慌了。

  裴淵不敢深想,冷哼:“本皇子才不會這種無聊的嫉妒。

  我對章嵐說的話都是為你好,你不感激本皇子,反倒無端猜忌。

  看來我平日里對你太過寬容了。”

  本皇子都掛嘴上了,還說沒心虛。

  算了,不戳穿他的驕傲了。

  沈初自以為猜中他的心思,轉移話題道:“反正殿下破壞了我的計劃,現在該怎么辦吧?”

  裴淵輕哼,“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和美人上街嗦粉。

  你不就是想告訴幕后之人,姚四海死了,對我們查案并沒有什么影響嗎?”

  沈初點頭。

  裴淵果然懂她的心思。

  他們今兒上午剛抓了江宏志,姚四海就死了,這個時候背后的人一定在暗中盯著她和裴淵呢。

  她特地和章嵐一起出來吃飯,就是想給幕后之人傳遞一個信號。

  姚四海死了,對他們并沒有什么影響。

  如此以來,幕后之人一定會懷疑他們手中還有其他的證據,或者江宏志招供了什么別的信息。

  沈初道:“雖然現在有賬本和雷鷹的證詞,但姚四海的遺書又說了江宏志是被威脅所參與。

  如果不能坐實江宏志是販賣私鹽的主要參與人,便只能以他謀財害命,苛待鹽工來定罪。

  即便是判以死刑,但線索到姚四海這里就斷了,我們也很難再揪出幕后之人。

  我只能用這種方法來釣魚,只要幕后之人心中懷疑,就必然會采取行動,只要有行動,我們就能抓住馬腳。”

  裴淵不置可否,挑眉看著她。

  “說得頭頭是道,看來心中已經有懷疑的對象了,說來聽聽。”

  沈初眸光微轉。

  她剛才說了那么多,裴淵卻始終不急不躁。

  看來他心中定然早就有了懷疑。

  她輕笑,“為什么要我先說?殿下這么機智,想來心中也有了方向。

  不如我們同時在桌子上寫出來?”

  “怎么?想考考我?”

  “我能考嗎?”

  “能。”

  裴淵看著對面笑意盈盈的沈初,笑得無奈。

  “開始吧。”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蘸了茶水,在桌上寫起字來。

  片刻,兩人同時收手,看向對面。

  干凈的桌面上,兩邊寫著一個同樣的字。

  馮。

  兩人愣了下,同時看向對方。

  四目相對,裴淵眼中發現出星星點點的笑意。

  “看來小沈大人與我越來越有默契了呢,我們這算不算心意相通?”

  沈初莫名臉有些發燙。

  默契就默契,說什么心意相通?

  聽得讓人心頭亂跳的。

  她努力將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案子上,說道:

  “能逼死一個四品知府,說明幕后之人一定比姚四海的權利地位還要高,高到姚四海甚至不敢自首被審,而寧愿選擇吞金自殺。

  放眼長沙府,比姚四海還有權勢的只有馮家了。”

  裴淵點頭,“我已經讓人調查過了,馮氏家族在長沙府以馮二老爺為尊。

  他是馮首輔與皇后娘娘的嫡親幼弟,這些年并未出仕,而是一直打理家族生意。

  以馮家的勢力,若是想插手鹽政,并不是一件難事。

  我現在比較好奇的是兩件事。”

  沈初接口,“一是私鹽的販賣走向,二是馮家為什么會庇佑江宏志。”

  江宏志不肯招,雷鷹是不知道私鹽販賣到哪里。

  他們雷公寨接手運送私鹽的生意才不過兩個多月。

  這回還是第一次出貨呢。

  貨物還沒運出西江碼頭呢,沈初和裴淵就到了安化縣。

  裴淵笑了,挑眉笑得一臉蕩漾。

  “我就說咱們心意相通吧?我這才起了個頭,你就知道我要說什么了。”

  沈初......

  繞不開心意相通的話題了,是吧?

  “殿下,我們在說案子。”

  裴淵一臉無辜,“我也在說案子啊,不然你以為我在說什么?”

  沈初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裴淵收起玉骨扇,低低的笑了。

  “你那招釣魚政策雖然想得好,但不見得有用。馮家能在朝中站穩這么多年,足可見他們沉得住氣,不會輕易上當。

  對付這種人,尋常的計策根本行不通,必須攻心為上。”

  “攻心為上?殿下打算怎么辦?”

  裴淵卻不說了,起身就往外走去。

  “想知道就自己想。”

  沈初連忙追上去,“殿下怎么能說話只說一半呢?哪有人這樣的?”

  這不是純純吊人胃口嘛。

  “你真想知道?”

  裴淵說著,腳下的速度并沒有減慢。

  沈初只得加快腳步追上去,“當然。”

  “呵,你想知道我就得說啊?你才是主審官,本皇子只是來剿匪的。”

  “殿下怎么能這么說?陛下將肅清鹽政的任務交給了我們兩人,這是咱們兩個人的事。”

  裴淵腳下不停。

  沈初咬牙追上去。

  “六哥,教教我啊。”

  裴淵倏然頓住了腳。

  沈初沒來得及剎住腳,一頭撞了上去。

  鼻頭直直地撞在了裴淵胸膛上。

  疼得她頓時倒吸一口氣,捂著鼻子瞪向裴淵。

  還沒等她說話,裴淵卻挑眉先笑了。

  笑中有些惡劣。

  “讓你攻心為上,不是讓你往我心上撞。”

  沈初捂著鼻頭,臉都紅了。

  這話說的,真容易讓人遐想。

  “誰往你心上撞了?要不是你突然停下來,我怎么會撞上你?

  你.....你這分明就是故意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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