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209章 請罪,什么妖艷賤貨能比得過殿下?
  隆慶帝眉頭微攏,“發生什么事了?”

  殿外內侍的抽氣聲帶著些顫抖。

  “皇....是皇后娘娘,陛下,皇后娘娘她....”

  “皇后怎么了?”

  隆慶帝大步邁了出去。

  沈初遲疑一下,也跟了出去。

  殿門外,馮皇后一身素白的衣衫,全身釵環盡褪,滿頭青絲盡數披在肩上。

  她赤著腳上前一步,整個人看起來弱不勝衣。

  隆慶帝大吃一驚,“皇后這是做什么?”

  馮皇后跪在地上,兩手交疊,額頭觸地,姿態恭敬虔誠。

  “陛下,臣妾剛剛得知長沙府的事情,是臣妾沒有約束好馮家,才讓弟弟犯下如此大罪,惹得百姓怨懟。

  臣妾無顏再舔居中宮之位,還請陛下收回皇后金冊金寶,重重責罰臣妾與馮家。”

  說罷,馮皇后從宮女手上接過金冊金寶,雙手舉過頭頂。

  “弟弟的為人臣妾還是清楚的,他或許有點貪財,但他一向只愛做生意,從不參與朝中任何事。

  但無奈身為馮家人,兄長和太子的存在就是為他樹了一道靶子。

  臣妾只求陛下派公正之人調查此案,別讓他成為有心人攻擊太子的犧牲品。

  若一切真是他所為,臣妾與馮家愿意接受任何懲罰。”

  馮皇后說著,再次深深拜了下去。

  隆慶帝眉頭深深鎖起,神情若有所思。

  沈初捻了捻手指,緩緩攥成了拳頭。

  馮皇后若一味辯解,為馮家求情,她就還有一線機會。

  這一出素衣請罪,不管陛下到底有沒有懷疑馮家,都不會再允許他調查沈家的案子。

  她有些不甘地退了下去。

  身后響起隆慶帝無奈的聲音。

  “皇后無需這般驚恐,起來吧,你是朕親自選的皇后,以后不可隨便提什么廢后。”

  沈初閉了閉眼。

  悶悶的,說不出來的難受。

  本以為終于可以重新調查爹爹的案子了,誰料到在第一步就遇到了阻礙。

  她還能查下去嗎?

  “小沈大人?您怎么在這兒啊?”

  沈初回頭,看到金寶提著食盒走過來。

  她這才發覺自己在不經意間又走到了剛才的花園。

  “我隨便走走,多日沒見,金寶公公還是這么有精神。”

  金寶笑瞇瞇地打量著沈初。

  “小沈大人看起來瘦了些,這都過午了,小沈大人還沒吃飯吧?

  正好咱家剛領了殿下的飯菜,小沈大人一起去和殿下喝一杯?”

  沈初搖頭,“我就不去打擾殿下了,公公快回去吧。”

  “哎呀,小沈大人和我們家殿下還客氣什么?”

  金寶不由分說拉起沈初就走。

  “陛下今兒早晨賞給殿下的西域葡萄酒,那就是個果酒,甜絲絲的。

  殿下得了酒還念叨著要留給小沈大人喝呢,正好今兒碰上,大人去嘗嘗。”

  裴淵真這么說?

  沈初不信。

  今兒早上他恐怕還在生氣呢,有好酒怎么可能會想著留給她?

  “殿下真的這么說?”

  金寶點頭如搗蒜,神情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天老爺佛祖菩薩啊。

  他這可都是為了他家殿下才撒謊的呦。

  聽孫嚴說小沈大人昨夜被兩個妖艷賤貨勾引了,殿下昨夜回來切了一夜的土豆絲。

  剛才回來臉色別提多難看了,進門就干了兩壺酒。

  這分明就是吃味了呀。

  這誤會可不能隔夜,必須當面說清楚。

  金寶手上用力拉著沈初。

  “咱們快走吧,小沈大人可別辜負殿下的一片心意。”

  恍神間,沈初被拉進了裴淵住的院子。

  裴淵正坐在廊下的欄桿上喝酒。

  一條腿垂在廊外,另外一條腿支著,胳膊肘搭在膝蓋上,手里握著一壺酒。

  兩人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對。

  裴淵捏著酒壺的手指緊了緊,嗤笑。

  “嘖,看來父皇沒批準你的奏折。”

  沈初本要轉頭離開,聽到他這句毫不意外,一切都在意料之中的話,腳頓時就邁不動了。

  “殿下早就猜到陛下不會同意?”

  裴淵挑眉,“想知道答案?”

  沈初點頭。

  裴淵丟了一壺酒過來,點了點下巴。

  “喝了這壺酒我就告訴你。”

  酒壺精準地落入沈初手心,是上好的秋月白。

  這一壺下去,她肚子里的孩子就廢了。

  沈初將酒塞給金寶,轉身就走。

  “殿下不愿意說就算了。”

  裴淵臉色一沉。

  他心里堵得厲害,尚且沒發火呢,沈初倒先使起了小性子。

  這脾氣怎么越來越壞了?

  “哎,小沈大人別走啊。”

  金寶覷著自家殿下的神色,心中哀嘆。

  殿下這別扭的樣子呦。

  剛才看到小沈大人進來的時候,眼睛都亮了。

  明明就是想留小沈大人一起喝酒吃飯,偏偏嘴硬吊著人家。

  唉,只能他來操這個心了。

  金寶眼疾手快拉住沈初,笑呵呵地道:

  “大人不是說好了來和殿下一起用午膳嗎?殿下可專門給您留著陛下賞的西域葡萄酒呢。

  小沈大人快進來,這可是西域最有名的葡萄酒,大人快嘗嘗。”

  金寶不由分說推著沈初進屋,轉身拿著琉璃瓶裝的葡萄酒出來。

  素白的琉璃瓶上刻著美人醉酒圖,十分精致。

  沈初不由多看了一眼。

  金寶特地找了配對的琉璃杯子,倒了一杯出來。

  石榴紅的液體流進細長的琉璃杯中,散發出濃郁的醇香,夾雜著淡淡的酒味。

  沈初鼻翼微動,“原來這就是有名的西域葡萄美酒啊。”

  裴淵提著秋月白坐過來,挑眉輕嗤,“從沒喝過?”

  沈初搖頭,“我師父最愛喝葡萄酒,以前跟著他游歷西北的時候,曾聽他提過。

  師父說成熟的紅葡萄酒顏色呈石榴紅,醇香撲鼻,美味可口,可惜這里的葡萄酒產量少,很難喝到。”

  師父還說他最愛喝的其實是白葡萄酒,可惜這里沒有。

  她問師父這里沒有,哪里有啊?

  師父淡淡一笑,沒有說話。

  想起自幼教導她長大的師父,沈初情緒有些低落。

  裴淵挑眉。

  “你師父不是道長嗎?怎么還喝酒?”

  沈初回神,意識到自己說多了。

  她連忙道:“我師父說過道在心中,不拘泥于外在形式。”

  怕裴淵再追問,她舉起琉璃杯,“我敬殿下。”

  裴淵深深看了他一眼,與他碰了下杯子,一飲而盡。

  沈初看了看杯中的酒,學著他的樣子一口干了。

  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滿三個月了,喝點果酒還是可以的。

  金寶為兩人重新斟滿酒,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這紅葡萄酒雖是果酒,后勁卻不小呢。

  年輕人嘛,喝多了酒,酒后再把衷腸一訴。

  哎呦,什么妖艷賤貨也比不過他家殿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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