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315章 婚期,沈初的赤誠與熱忱
  京城,飛鷹衛。

  金寶將一碗醒酒湯遞給裴淵。

  “殿下,奴才打聽清楚了,陛下本屬意下個月十八為殿下和陳姑娘舉行大婚。

  欽天監監正說近兩個月天有異像,都沒有好日子,建議將婚期延后,陛下已經同意了。”

  裴淵將醒酒湯一飲而盡,嘴角微勾。

  “欽天監監正是恒王的人,總算沒有枉費我這幾日喝了這么多酒。”

  金寶一臉擔憂,“殿下,您這一天兩場酒宴,這么喝下去,身子哪里受得住。”

  裴淵將湯婉遞回去,“放心,我心里有數,就這幾日頻繁些,你去安排一下,明日我要宴飲陳閣老的門生。”

  金寶跺腳,“殿下。”

  “快去。”

  金寶退頭喪氣的退下了。

  裴淵問孫嚴,“我交代你的事情處理得怎么樣了?”

  孫嚴道:“屬下已經派了信得過的心腹混入了恒王府,這兩日殿下頻繁拜訪和宴飲陳閣老的門生故舊。

  恒王的人如今正在上躥下跳,忙著奏請陛下立他為太子。

  殿下近日的頻繁活動已經引起恒王的忌憚,既然婚期已經推遲,他應該很快就會想辦法破壞殿下與陳家的親事。”

  裴淵靠著椅背上,揉了揉眉心。

  和陳家的親事不能經過他的手毀了,否則父皇一定會將怒火發泄到阿初身上。

  最好的辦法便是讓恒王以為他要爭奪太子之位,忌憚他,以恒王的心性,一定會想辦法毀了他與陳家的親事。

  “飛鷹衛這邊呢?我讓你挑選的人,你挑的如何了?”

  “屬下已經將飛鷹衛中的心腹以及絕對可信,能夠毫不猶豫跟著咱們走的人挑選出來了。

  一共三十六人,都是在京城無牽無掛之人,殿下去哪里,他們就愿意在哪里。

  綠玉樓和清風樓,我已經讓人在收攏錢財了,殿下,你就說咱們什么時候去揚州找小沈大人吧?”

  裴淵摩挲著下巴,眉眼之間有著掩飾不住的期盼。

  “再等等看,婚事取消后,父皇如果沒有疑心,咱們就啟程南下,到時候想辦法制造意外,假死不再回京城。

  對了,流風傳回消息了嗎?阿初在揚州怎么樣?”

  孫嚴搖頭,“揚州暫時還沒有消息傳來。”

  裴淵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之色。

  阿初,你在揚州一切還好嗎?

  沈初并不知道裴淵婚期延后再議的消息,聽到洛衡的話,心中漫過絲絲縷縷的疼痛。

  來到揚州這幾日,進出有兩位師兄陪著,紅袖伴著,她幾乎以為自己回到了藥王谷的日子。

  有關京城的一切,不論是人,還是事,都被她藏進了心底。

  假裝一切都沒發生過,不去掀開覆蓋在上層的布,自欺欺人。

  可這一切偽裝卻抵不過洛衡一句:婚期定了。

  裴淵就要娶妻子了,他的人生以后會有別的女子與他生兒育女,相伴終老。

  沈初呼吸微窒,臉上用力扯出一抹笑。

  “是嗎?那倒要恭喜睿王殿下了。”

  她甚至不敢問洛衡,裴淵的婚期定在了哪一日。

  洛衡仿佛只是順口一提而已,緊接著便說起去天香樓的事。

  “明日一早用了早飯,我便過來接你,如何?”

  沈初點頭,和他約定了出發的時辰,洛衡便起身告辭。

  她送二人到了門口,揮手告別。

  洛衡轉過巷子,又忍不住停下來,轉身望向沈初租住的小院,眼中的神色復雜難辨。

  婉秋神情幽幽,嘆息道:“或許我知道公子為何會這樣看重她了。”

  洛衡挑眉,“就因為剛才她對你的夸贊?”

  婉秋搖頭,“當年寧安侯府滿門被屠,就剩下她一個孩子,這些年為了為寧安侯府申冤昭雪,她應該吃了不少苦頭。

  她以女子之身入朝為官,與一眾男人斡旋,看人的眼神仍然清澈純粹。

  知世故而不世故,歷風霜而仍然赤誠,這樣的人,會讓人不由自主的想靠近。”

  洛衡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是啊,他在不知不覺中被沈初吸引,不就是因為沈初的赤誠與熱忱時常打動他。

  盡管再三提醒自己,他還是在不知不覺間愛上了沈初。

  沈初卻并不知道自己一番話帶給了婉秋和洛衡深深的感慨。

  她用了晚飯,瞇了一會兒,便起來等著凌策回來。

  夜深人靜的時候,凌策手里拿著兩顆紅柰果出現在沈初臥房里。

  沈初望著他形容狼狽的樣子,撲哧笑了。

  “你這氣喘吁吁的樣子,后面有狗在追你?”

  凌策黑著臉將紅柰果丟在桌子上,咬牙切齒:“可不就是有狗在追,還是一只伶牙俐齒的小母狗。”

  “小母狗?”

  沈初眸光微閃,大概明白過來。

  “你偷跑出來被人發現了?安寧跟蹤你了?”

  凌策勾了張椅子坐下,氣呼呼地翻了個白眼。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傻丫頭,一口一個玲玲姐叫我,說什么怕我剛去,人生地不熟。

  非要帶我去認地方,寸步不離的跟著我,好不容易熬到她睡了,我才悄悄溜出來。

  我正開門呢,就聽到她忽然間坐起身來,直勾勾地看著我,嚷嚷道:小賊,哪里跑。

  你不知道,嚇得我當時就把我的胸掉出來,哦,不,是把這兩個果子掉地上了。

  當時發出的那個聲響啊,差點把我心跳都嚇停了。”

  凌策越說越氣憤。

  “我就那么貓著腰,半趴在門口保持著開門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像個扒門的狗一樣。

  結果等了半天也沒再聽到別的動靜,我悄悄轉頭看去,見那丫頭直直地坐在床上,雙眼茫然地盯著我看了會兒,一頭又栽倒在床上。

  我也不確定她是真的發癔癥還是糊弄我,嚇得我撿起這兩個果子,以最快的速度就跑出來了。”

  沈初聽凌策說完,忍不住笑得前仰后合。

  凌策黑著臉問:“很好笑嗎?”

  沈初點頭,“對不住,三師兄,我知道你有點慘,但真的很好笑。”

  她沒想到李安寧竟然還有發癔癥的習慣。

  凌策臉更黑了,抓起紅柰果憤憤不平地啃了一口。

  “我明天就想辦法去換個學舍,絕對不能和這個傻丫頭一個學舍,免得她壞我事情。”

  沈初一聽,連忙擺手,“不可以。”

  凌策皺眉,“為什么不行?”

  沈初將李安寧的身份說了,“.....她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里,你明日先想辦法探聽一下她來明德班的目的。

  如果她也是調查案子,她就是你在明德班的盟友。”

  凌策聽了,小聲咕噥數句,只得勉強接受了。

  沈初又將天香樓的事告訴他,叮囑他想辦法夜里去天香樓里轉一圈。

  凌策一一應下,然后回了明德班。

  剛一進門,一個人影就直直撲過來,朝著他胸前就撞過來。

  凌策不由驚得到抽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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