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狀元郎她千嬌百媚 > 第369章 心疼,他姓陸
  凌策跳起來,抬腳就踹了過去。

  裴淵身后就是沈初,根本不敢閃躲,怕凌策不小心傷到沈初,直接受了凌策一腳。

  凌策又一拳砸了上來。

  裴淵抬手抓住他的手臂,往右一拽,將她扯離了沈初身邊。

  凌策沒料到自己竟然被他扯得生生轉了個方向,感覺更生氣了。

  “裴老六,你個混賬王八犢子,竟敢輕薄我小師妹。”

  他掙脫裴淵的手,將內力傾泄于雙手,揮拳打了過來。

  裴淵不慌不忙迎了上來。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難分難舍,轉眼間就拆了數十招。

  沈初坐在角落里,托著腮慢悠悠地看著兩人打斗。

  并沒有任何勸架的動作。

  大師兄和三師兄自幼就疼愛她,她進京不到一年,肚子里懷個孩子回來了。

  兩人嘴上不說,心里對裴淵都憋著一股怨氣呢。

  尤其是三師兄,因為她肚子懷了孩子,害得三師兄不得不帶著人皮面具在外面扮演他。

  三師兄攢了一肚子抱怨,正好借今兒這機會讓他發泄出來。

  至于裴淵......

  沈初想起剛才的親吻,不由心旌蕩漾。

  裴淵此刻太過激動了,又沒有土豆讓他切,陪三師兄練練手,權當發泄了。

  半個時辰過去了。

  裴淵突然躍起,躲過凌策踢過來的腳,在半空中翻轉身子,俯沖下來。

  虎虎生風的拳頭揮向凌策的臉。

  凌策躲閃不及,下意識閉上了眼。

  拳頭貼著凌策的鼻尖停住了。

  凌策睜開眼,舉手道:“好了,好了,不打了,你贏了。”

  裴淵深深看了他一眼,收回拳頭。

  “身手不錯。”

  凌策得意一笑,“你也不錯哦,可惜......”

  話音未落,他舉在半空中的手突然握成拳,一拳砸在了裴淵鼻子上。

  嘶。

  裴淵臉一偏,抬手捂住了鼻子。

  凌策甩著手,洋洋得意。

  “可惜人笨了點,心眼少了點。”

  啪嗒。

  兩管鼻血噴涌而出,落在裴淵白色的衣襟上。

  “三師兄!”

  沈初皺眉看向看了凌策一眼,連忙伸手拉下裴淵的手,用帕子幫他擦拭血跡。

  “疼嗎?”

  裴淵搖搖頭,“不疼。”

  他嘴上說著不疼,但瀲滟的桃花眼泛著水光,眼尾下垂,帶著兩分委委屈屈的模樣。

  “阿初,真不疼,三師兄沒用全力呢。”

  凌策氣得跳腳,“誰是你三師兄,別亂攀親戚。”

  “三師兄!”沈初俏臉一沉,“點到為止就算了,你怎么還使詐?”

  凌策悻悻地閉嘴。

  沈初有些心疼地替裴淵擦干凈血跡,又拿了水過來。

  “快用水拍拍額頭,有助于止血。”

  裴淵伸出被元寶分別撓了五道痕的手背,眼巴巴地看著沈初。

  “忘記你手受傷了,不能沾水,我來吧。”

  她一手扶著裴淵的頭,讓他身子前傾,一手撩起水,輕輕拍在裴淵的額頭。

  裴淵轉頭睨了凌策一眼,眼尾上挑,嘴角勾了起來。

  “還是阿初對我好。”

  凌策看得雙眼冒火。

  該死的裴老六,竟然用苦肉計!

  “你一個大男人裝柔弱,你惡不惡心?”

  沈初擰眉轉向凌策,聲音帶了一絲警告,“三師兄!”

  裴淵拉住沈初的手輕輕摩挲,眼尾垂了下來,看起來牲畜無害。

  “別怪三師兄,這一拳是我應該受著的,再打兩拳也行。”

  沈初瞪了他一眼,“你還替他說話。”

  裴淵飛快地掃了凌策一眼,“你的師兄就是我的師兄嘛,應該敬著的。”

  凌策氣得鼻子都要冒煙了。

  想起他師父曾經說過的一個詞語。

  裴淵就是師父形容過的那種綠茶男,哼!

  旁邊,元寶用爪子摸了摸凌策的腦袋,一臉同情。

  唉,只能說有點心眼,但不多。

  凌策:一只貓也敢嫌棄他?忘記當初在他身上蹭的時候了?

  他雙手環臂,端起師兄的架子,沖沈初道:

  “老大來信了,驛館那邊已經妥了,他們抓住了真正的覺明,咱們快去看看。”

  “好。”

  沈初起身,卻被裴淵握住了手。

  “我也跟著去看看。”

  凌策皺眉,“我們是去辦案,你去跟著干什么?你可是偷偷摸摸來揚州的,就不怕在被人認出來?”

  裴淵聳肩,“昨晚就去過驛站了,你們剛才說的那個覺明,我幫著抓到人的。”

  他將昨夜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沈初聽了心有余悸,“是我安排得不妥當,沒想到覺明竟然隨身攜帶藥粉。

  幸好你們趕到得及時,不然紅袖和于峰他們都得受傷。

  既然如此,咱們就一起去驛館看看。”

  小師妹發了話,凌策哼了一聲,倒沒再反對。

  沈初抱著元寶率先出門。

  凌策伸手擋住裴淵,一反剛才的暴躁,眸色銳利。

  “我問你,你到底對阿初是怎么打算的?”

  裴淵毫不猶豫,“我愛她,要娶她,會一輩子對她好。”

  這還差不多。

  凌策哼了一聲,一把扯住裴淵的衣襟,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

  “別以為沈家就小師妹一個人了,就敢欺負她,她還有兩個師兄,一個師姐呢。

  你若敢負我小師妹一點,我弄死你。”

  裴淵推開他的手,神色鄭重,說出的話卻無比欠揍。

  “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當然,你也弄不死我。”

  “你!”

  沈初站在門口催促兩人,“你們愣著干什么?趕快走啊。”

  凌策陰惻惻地掃了裴淵一眼,擠開裴淵跟了上去。

  “來了。“

  三人到了驛館,剛一下車,就看到蔣知府也氣喘吁吁地從馬車上下來。

  蔣知府看到凌策,連忙迎了上來。

  “下官聽說昨夜驛館進了刺客,小沈大人你沒事吧?”

  凌策笑瞇瞇地搖頭,“我沒事,蔣知府消息很靈通嘛,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蔣知府愣了下,解釋道:“張侍郎連著兩次被害,下官也心有余悸,一早就派人來驛館打探消息。

  下官也怕大人和張侍郎遭遇不測,那下官頭上的烏紗帽真的要保不住了。”

  凌策嗯了一聲,“既然來了,就一起來聽聽吧。”

  “哎,好。”蔣知府躬了躬身子,目光掃過凌策身后的沈初與裴淵。

  心下直犯嘀咕,小沈大人出入怎么總帶著這位帶著帷帽的夫人?

  這回夫人旁邊還多了一個氣勢不凡的男人。

  這男人的氣場實在太強了,即便站在最后也讓人無法忽略他的存在。

  這樣的氣場,曾在哪里見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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