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桃花紙鳶在空中逐漸變成一個黑點,不知所蹤。
上官燚臉色鐵青。
小蘋果仰著小腦袋,嘰嘰喳喳地喊。
“哎呀,你的紙鳶也太弱了。”
上官燚......
裴淵不緊不慢松了些手里的線,老虎紙鳶瞬間高高飛了起來。
引得小蘋果連連驚呼。
“啊,好厲害,飛得好高哦。”
就連小土豆都忍不住抬頭看了起來。
裴淵將老虎紙鳶的線頭遞給小蘋果。
“你來控制這個老虎,爹爹試試你的小兔子好不好?”
小蘋果眼一亮,奶聲奶氣道:“爹爹,我要小兔子飛得和老虎一樣高。”
這聲爹爹幾乎把裴淵的心都叫化了。
當下咧著嘴點頭,“好嘞,交給爹爹放心吧。”
他輕輕松松將小兔子紙鳶放飛到了同樣的高度。
小蘋果高興得又蹦又跳,看著裴淵的目光滿是崇拜。
“哇,爹爹好厲害啊。”
裴淵的嘴角忍不住高高翹了起來,轉頭看向小土豆。
小土豆目不轉睛地看著他和小蘋果的互動,待裴淵看過來時,他又板著一張酷酷的小臉轉過頭去。
仿佛對裴淵的行為一點都不關心。
裴淵不由有些失落。
兒子似乎對他還是有些意見呢。
一旁上官燚看著小蘋果偎依在裴淵身邊,親親熱熱地喊著爹爹,一顆心酸透了。
等看到小土豆的模樣,才覺得好受了兩分。
正要帶小土豆單獨去玩,卻被沈初一把攔住了。
沈初皺眉打量著他,“你怎么來的?我師父呢?”
上官燚雙手環胸,輕哼,“你猜?”
沈初心中一動,“景王也來了?”
一個多月前,她帶著小土豆和小蘋果在南越邊境等了幾日。
師父隨后就帶著景王的令牌趕來了。
她知道自己一離開,景王必定對師父嚴加防范。
沒想到師父竟然能順利離開。
問師父如何逃離的,師父含糊其辭,只說灌醉了景王,偷了令牌跑出來的。
她也沒有再追問。
上官燚深深看著她,“我景王叔來追妻的,而我,也是來追妻的。”
沈初額頭垂下三根黑線。
這師徒倆怎么跟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了。
“上官燚,我比你大四歲,只把你當弟弟,你別胡來。”
上官燚眸色微暗,卻轉頭撇向裴淵,滿臉不服氣。
“就因為他?我哪兒比不上他了?比他年輕,比他好看,還比他.....”
沈初打斷他。
“上官燚,以后別再說那種話了,清涼山莊三年,多謝你曾經的照拂。
但愛情是沒辦法用來比較的,他在我眼里便是最好的。”
上官燚臉色一白,神情極為失落。
沈初心下有些不忍,卻還是堅持將話說清楚。
上官燚表面上看起來傲氣十足,但其實心里卻很細膩。
或許是因為剛開始自己總與他斗嘴,吸引到了他的注意。
“我們之間相處三年,只有朋友的情分,你對我也只是一時的喜歡。
但這不是愛情,有一日當你真正遇上自己愛的那個人,你會明白喜歡和愛是不同的。”
上官燚攥了攥拳頭,一言不發。
這時,云海心與上官夜一前一后從穿堂走了過來。
沈初連忙迎上去,“師父,你沒事吧?”
云海心跟沒事人似的,笑得沒心沒肺。
“我很好,放心吧。”
沈初見她神色如常,反倒是跟在后面的上官夜臉色鐵青,偏偏一雙眼又直直地黏在師父身上。
看來吃癟的不是師父,她暗暗松了口氣,叫裴淵過來。
裴淵細心叮囑小蘋果和小土豆注意安全,交代金寶看好兩個孩子,這才過來。
“這是我師父云海心。”
裴淵向云海心跪地行了叩見長輩的大禮。
“阿初和我說,三年前全靠師父相救,才有她和兩個孩子的現在。
阿初是您養大的,養育教誨之恩,救命之恩,我們銘記在心。
以后我和阿初不論在哪里,都有師父吃住的地方。”
云海心上下打量著裴淵,眉峰微挑。
“嘖,這是要給我養老的意思?”
“只要師父不嫌棄,我和阿初求之不得。”
云海心斜了沈初一眼。
“當初回來的時候是誰信誓旦旦說不再相認的?這才不過兩三日就和好了?”
沈初臉一紅,“是我誤會他了,師父,三年前他沒有娶別人,娶的是我的牌位。”
上官燚驚訝地看向裴淵,臉色更難看了。
云海心臉上露出了笑意,用一種看女婿的眼神看著裴淵。
甚至還伸手拍了拍他,滿意地點頭。
“恩,不錯,是個有情有義的好孩子,不像某些渣男,失去之后才知道后悔。
呵,當這世上真有后悔藥吃啊?”
上官夜的臉又青又紅,臉色鐵青,卻不敢發作。
只是委委屈屈看著云海心,“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后的日子我會彌補你的。”
云海心冷笑。
“我呸,遲來得真心喂狗,狗都嫌棄。”
上官夜的臉有些發白,咬牙道:“云海心,我不會再給你任何甩下我的機會。”
云海心冷哼一聲,“隨便,你追著不累,我無所謂。”
上官夜咬牙切齒,卻偏偏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沈初小聲對云海心說:“師父,六哥身上中了一種很霸道的毒。
大師兄也沒有很好的辦法,你能不能幫他檢查看看?”
云海心自然一口應下。
裴淵同沈初商議,“咱們帶著師父和兩個孩子回睿王府吧,那里寬敞一點,師父和孩子也住得寬敞。”
三年不見,他和沈初實在有太多的話要說,和兩個孩子更是不想分開。
沈初沒有意見,詢問云海心的意思。
云海心笑瞇瞇地點頭。
“睿王府啊?好啊,你的睿王府應該閑雜人等,尤其是別國的王室,沒有邀請,應該不能隨便進去吧?
若是萬一混進去什么奸細,那多不妙啊?”
裴淵瞬間意會她的意思。
“那是自然,景王和南越二皇子都是大魏的貴客,既然來了,理當住在會同館。
本王改日給兩位再下帖子,歡迎兩位來家里做客。
到時本王再好好和景王算一算三年前對內人的救命之恩。”
他將家里和救命之恩幾個字咬得很重,對三年前上官夜帶走沈初的事耿耿于懷。
上官夜和上官燚的臉同時都黑了。
他們再沒臉沒皮,到底還是要顧及南越王室的臉面,不好真的強行闖進睿王府。
只能眼睜睜看著裴淵帶著沈初,云海心和兩個孩子離開了。
時隔三年,三個男人的再次交鋒,以裴淵勝利告終。
與此同時,恒王府。
恒王一臉震驚的看著安定侯世子周衛宗。
“你說什么?沈初回來了?你確定是沈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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