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蝦醬是由錢延松負責售賣,他從中可賺了不少,這才剛賺倆月,怎么就交出去了呢。
錢延松連忙道:“東翁,可是那小子做了什么?”
“那小子沒做什么,但我害怕啊,害怕有人注意到魚蝦醬摘桃子,先一步獻給某位大人,也害怕某位大人察覺出魚蝦醬里蘊含的巨大利益,自己摘桃子,思來想去,還是早一點變現的好。”
聽到劉德的擔心,錢延松沒再勸了,的確,若是讓人摘了桃子,那損失的可不是一點點銀子能彌補。
“罷了,魚蝦醬的交接,還需要那小子的配合,他不求我,那我就主動去賺這個人情,你拿著我的帖子去找吳縣令。”
“是,東翁。”
錢延松拱手退下,他沒想到自己都不在意的小卒子,竟讓大人欣賞到主動去賺人情。
太陽落下升起,一天的時間過的很快。
翌日一早,梁海潮又來到白越家門口了,他臉上還能看到一條條鞭痕,模樣別提多狼狽了。
如此狼狽,且身上鞭痕還火辣辣的疼著,但梁海潮忍著疼,忍著屈辱,頑強的過來了。
他來此,就是為了看到白越被抓,大大舒口惡氣。
“張木頭,今天就是你落難之日!”
梁海潮聲嘶力竭的大喊著,周圍來了好多村民,都擔憂的看著白越家的院子。
“木頭家這次在劫難逃了啊!”
有人發出嘆息,雖然說的話喪氣,但卻沒人反駁。
梁海潮恨恨的瞪著白越家,旁邊的胡彩艷也同樣如此,此刻她已咬牙切齒,上次那個泥腿子抽了老爺一頓,已讓老爺受了那么多苦痛,臉面也被抽到了泥土里。
自家夫君可是尊貴的老爺啊!
那泥腿子如此大逆不道,不知悔改也就罷了,昨天竟然又抽了夫君一頓,還讓夫君跪在地上叫爸爸。
夫君這等養尊處優的大老爺,內心得有多么痛苦啊,張木頭那廝就該千刀萬剮!
胡彩艷決定了,等張木頭被抓進牢里后,自己一定讓弟弟也派幾個人去坐牢,明著是坐牢,其實是進入牢里折磨張木頭,替自家夫君報仇泄恨。
就在夫妻倆面目猙獰期待著,白越被差役抓走那一幕時,兩個差役終于姍姍來遲。
“來了來了,哈哈,張木頭還不速速自縛。”
“兩位差爺,那人就是罪犯張木頭,昨日他竟喪心病狂的又抽了我夫君一頓,快將他速速抓拿!”
梁海潮和胡彩艷看見差役后連忙迎上去,若平日見到差役,兩人是理也不理的,但現在卻跟見了十幾年沒見的親兄弟一般。
田蘭張大帆已緊張的快窒息了,兩人心里現在怕極了,得讓人扶著才能站穩。
張小魚緊緊攥著白越的衣袖,哭聲道:“大兄,我不讓你走,嗚嗚嗚……”
“放心吧,大兄哪里也不去。”
白越捏了捏張小魚的臉蛋,看向邱沐顏,邱沐顏掏出滄浪宗內門弟子的腰牌,剛要朝差役走去時,一個聲音傳來。
“張木頭,魚蝦醬做的怎么樣了?”
一頂小轎晃悠悠過來,錢延松從轎子里出來,看著白越詢問道。
看見錢延松,白越笑了,道:“錢先生,魚蝦醬已做好,下午就送去。”
錢延松點點頭,對著梁海潮拱拱手道:“梁員外,你臉上的鞭痕怎么回事啊?看著我都替你疼啊,哈哈。”
梁海潮看見錢延松過來,就感覺到一股不好的預感,現在聽到錢延松的揶揄嘲笑,冷哼一聲不理會他,對差役道:“兩位差爺,那惡徒張木頭昨日又對我行兇,還請速速擒拿。”
“梁員外此言差矣,你只是狀告張木頭,但縣尊大人沒有宣判之前,張木頭可不是煩人,豈能擒拿?”
錢延松笑瞇瞇看著白越道:“木頭啊,差爺來請你去縣衙,你去一趟也無妨,對了,東翁與縣尊是同年,兩人約好了晚上一起喝酒。”
白越笑的更加燦爛了,他雖然不樂意去求劉德,但劉德若主動示好幫他,那他還是很樂意接受的。
“有錢先生的話,那我就安心了,還請錢先生替我轉告對劉大人的謝意,兩位,一路上就要麻煩你們了。”
兩個差役連忙道:“不需如此,公子不需多擔心,你只是被誣告而已。”
“你叫梁海潮是吧,既然你是原告,那也和我們走一趟吧。”
事情瞬間反轉,周圍看熱鬧的村民們不禁都發出歡呼,而院子里的田蘭更是哇的一聲喜極而泣了,自從知道梁海潮狀告兒子后,她的心就一直懸著,現在看到兒子會沒事,心終于落地了。
張大帆也長長的舒了口氣,抹了把老淚。
梁海潮把錢延松白越和差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特別是差役那句誣告,這都沒判呢,自己就是誣告了。
梁海潮氣的渾身哆嗦,指著錢延松怒道:“官官相護,你們官官相護,還有沒有王法啦?!”
“噗!”
“哈哈……”
“梁老爺竟然說王法。”
“不行,笑死我了。”
周圍的人一聽梁海潮的話,笑的人仰馬翻,他們可清楚的看到,梁海潮是如何勾結縣令師爺,如何無法無天要把白越抓緊大牢后揚言在牢里弄死他。
現在卻怒斥世間無王法。
簡直在搞笑。
“笑什么笑,你們竟然敢笑我家老爺,立刻閉嘴,不然我令人抽你們的嘴!”
胡彩艷見到自家夫君遭羞辱嗤笑,頓時尖聲威脅,若以前,人們還真不敢笑,而胡彩艷也真敢讓人抽他們嘴巴子。
但今日不同往日,胡彩艷的威脅非但沒阻止眾人嘲笑,反而笑聲更大了。
“你,你們這群泥腿子!”
梁海潮氣的劇烈喘息,眼珠子都紅了,他沒瞪錢延松,也沒去瞪白越,反而恨恨瞪了眼周圍的泥腿子們,轉身就走。
“喂,梁老爺,你是原告,你不去縣衙,縣尊大人只審被告,這堂也沒法開啊。”
還開個屁!
堂雖然還沒開,但梁海潮已知道審判結果,他必然敗訴。
既如此他還去縣衙作甚?去丟人現眼嗎?
“本老爺撤訴,不告了!”
丟下一句話,梁海潮帶著一群仆人,狼狽的向外走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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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