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舒國公周休一行被幽州士卒押解建業的途中。
江東各族慌了,尤其是與周休親近的幾家,他們清楚周休北上為何,這可是涉及謀反的大罪。
一旦周休招供出什么,對他們這群百年傳承以上的勛貴世家而言,絕對是滅頂之災。
是以,暗中有無數人馬前往截殺。
一方面是阻止崔任等人南下。
另一方面,倘若事不可為,即便周休作為昔日的勛貴領袖,也得讓他殺身成仁,一如曾經的魯家。
至于開國時的情誼?
別開玩笑了,二百多年過去,祖上的骨灰怕是都涼了,誰還拿往事當真。
相比之下,手里的富貴才是最要緊的。
只要江東勛貴的大旗不倒,他們就能繼續背靠水師,憑借海運之便牟取暴利,繼續從前揮金如土的日子。
……
同一時間。
趙王的頭顱,還有他與舒國公府、孟海通等人之間的書信被送到皇宮內廷。
至于周煞,他和三位內罡境的大內高手交戰幾個回合后,負傷離開。
以吳國宮廷的嚴密程度,想要強闖顯然是不太可能。
周煞將證據放于內廷邊緣,正是因為他清楚,這一切物件最終被送到靜帝手中。
果不其然。
靜帝在獲悉證據的下一刻,立即派出羽林禁衛前往趙王府搜羅罪證。
這是皇室宗親,哪怕貴為宗正,靜帝也有能力化解。
至于舒國公府。
相較宗親,這是一個讓靜帝都頭疼的存在。
生怕其中有什么岔子,靜帝最終選擇暫且忍下,先等待羽林禁衛的結果。
……
半日之后。
羽林禁衛從趙王府中搜得效仿帝王規格的龍袍和禮器,坐實了趙王的謀逆想法。
至于過往的書信,卻是沒有任何結果。
以趙王的謹慎,斷然不會留下這等不利證據。
只可惜,百密終有一疏。
這時,恰好舒國公周休也被押解到京中。
靜帝下令將其收押至詔獄,并派出羽林禁衛看守,不容任何人探視。
除此之外,再沒有消息從宮中流出。
……
太平莊,不,現在應該稱作是二賢莊。
單氏兄弟既然答應了薛褒的拉攏,自然要將二賢莊的大本營從璐州移到曹州。
至于原先的二賢莊,現在反倒改名成了太平莊。
對此,二賢莊上下沒有任何意見。
畢竟這二賢莊的核心從來都是單氏兄弟,他們常年下榻在哪,哪里就是二賢莊。
徐府
今日應徐績之邀,李常笑于單氏兄弟見面。
他剛到時,就有一個身高頂丈,頭如麥斗,重眉環眼的漢子走來。
李常笑雖然沒見過單忠,卻也通過傳聞可以準確分辨單氏兄弟。
倒不是他有多厲害,而是這二人的長相是在過于有特點。
老大單忠面似朱砂,老二單信面如青靛。
只見單忠率先抱拳:“討賊帥單忠,見過東來大師。”
李常笑雙手合十,回以禮節:“早有聽聞單氏兄弟威武不凡,義氣縱橫四海。今日得見,果不其然。”
一旁的單信似有不服氣,鼻孔朝天看人,
李常笑毫不在意,卻是轉頭面向單信,又行合十禮鞠了一躬,面帶笑容:“聽聞單二莊主對貧僧頗有興趣,還曾到龍門多方打探?”
若是不聽李常笑說話的內容,定會以為他是一個和善的人。
事實上,李常笑是個能動嘴就不動手的。
單信也是個暴脾氣,本就肚子積累了一堆不滿,當即大怒:“你這禿……”
一個“驢”字還沒出口,一抹璀璨的金光從李常笑身后暴起。
一瞬間,單信四周的景象變了。
他不在徐府中,而是被十八尊五丈高金身佛像給包圍。
正當單信準備縱身拋出時,十八尊佛像忽然齊齊睜眼,口中念起經義。
無形的經文經過他們之口,仿若化作有形的音波,宛如魔音灌腦般從單信左耳朵進,卻始終沒有從右耳出來。
不過幾個呼吸,單信的腦袋簡直要炸了。
他痛苦的捂住腦袋,頭一次感覺到自己沒有還手之力。
這時,眼前的景色再度變化。
李常笑盈盈看向他,臉上掛著熟悉的笑容,緩緩開口。
“單施主,貧僧說的可對?”
單信環顧左右,發現單忠和徐績都立于原地,他又回來了。
可是腦子依舊暈乎乎的,證明方才的一切做不得假。
“這和尚邪乎!”單信的腦海中響起聲音。
緊接著他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低下頭:“晚輩仰慕大師久矣,多有冒犯,請大師恕罪。”
此話一出, 一出,徐績和單忠一起變了臉色。
二人四目對視,無聲交流。
“二哥(二弟)轉性了?”
不過單忠終歸是走南闖北多年,察言觀色的能力不同尋常,很快從自家二弟的臉上,觀察到了恐懼的神色。
恐懼?
單忠滿臉懷疑,這世上難道還有單信怕的東西?
又或者說,這東來大師方才做了什么。
越是這么想,單忠愈發肯定自己的猜測,這讓他對李常笑的忌憚又深了幾分。
而李常笑。
他在與單信完成一次和諧的交流,顯然也對自己的口才很滿意。
恰巧這時徐泰走來,才算打破了這略顯尷尬的局面。
徐泰常年在刺史府辦公,深知薛褒對李常笑的有多尊敬,簡直可以說是供著了。
況且,自家兒子還在對方門下學習醫術,這讓徐泰更加不敢怠慢。
有過這一番周折,幾人很快移步到飯桌上。
席間倒是顯得其樂融融。
有徐家父子從中周旋,加上單信也見識過李常笑的手段,整個人都老實了不少。Μ.
快到臨別時,單忠終究沒有忍住,說明了今日求見的目的。
“大師,我兄弟二人初來乍到,對這討賊人的職務不太清晰,可否請大師指點一二。”
此話一出,就連單信也豎起耳朵。
李常笑這人最講因果,既然吃了人家的酒菜,那么提點一兩句也是應有之義。
他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這討賊人,有兩種說法。”
“其一,是內賊。你兄弟是九省綠林總瓢把子,如今既然歸附縣衙,自然要約束流寇,無使之擾民。”
“其二,是外賊。倘若有叛軍興起,肩負抵御叛軍,討伐逆賊之責。”
單忠聽到第一點時還點點頭,因為與他想的一般無二。
可是第二點,這完全出乎單忠的意料。
在他看來,曹州剛剛才從皇綱案之中走出來,應該不至于再起亂子吧。
“大師的意思是近日會有叛軍來攻?”單忠沒忍住追問道。
李常笑沒有回答問題,只是行了一記合十禮:“這話是單施主說的,可與貧僧無關。”
徐績隱約摸清了自家師尊的性子。
他這時出聲緩和氣氛:“多謝師尊解惑。”
單忠也反應過來自己行為的不當,鞠躬行了一禮。
……
走出徐府,李常笑回憶今日種種,覺得這也算是賓盡主歡吧。
不過當他轉頭看向鄆州的時候,眉間似乎起了一層陰翳。
口中念出一記佛號:“阿彌陀佛。”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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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