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離然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阮月塵認真聽著。
說得差不多的時候,有個小護士敲門進來了。
“江醫生,你要的藥。”
江離然應了一聲,“嗯,放桌上吧。”
護士將藥放在桌上就出去了。
阮月塵瞥了一眼,是感冒藥,薄御時果然感冒了。
其實這三年來,他很少生病,有時候,她覺得他像個鐵人一樣,永遠都不會累,也不會生病。
他的身體素質也一向都很好。
這時,江離然站起身,說道:“可以了,下個星期這時候再來。”
阮月塵收回思緒,“好。”
她將腿上的褲子放了下去,弄好之后看向沈越,“沈越,我們走吧。”
沈越興沖沖的跑過來,殷勤備至,“好嘞,我扶你。”
薄御時一張臉黑的能滴下墨來,他越發覺得沈越礙眼。
在阮月塵走之前,他又重重咳嗽了幾聲,可惜阮月塵看都沒看他一眼,就跟著沈越走了。
“可以了,人都走了,還咳?”江離然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他道。
薄御時斜睨他一眼,隨后起身離開。
“二哥,你的藥。”江離然在后面喊道。
薄御時自然是沒拿藥,這趟醫院算是白來了。
江離然無奈的搖了搖頭,他算是看明白了,二哥的心里其實是有阮月塵的。
他輕嘆一口氣。
大概旁人永遠不會有機會摻和進去,不止他,還有沈越。
他隱約預感到了沈越的下場。
......
醫院外。
阮月塵正要上沈越的車,忽然薄御時從后面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腕。
阮月塵看清人后,用力甩了甩手,“薄御時,你又干嘛?”
沈越第一時間擋在薄御時前面,對阮月塵做出保護的姿態。
薄御時完全沒有將沈越放在眼里,而是看著阮月塵道:“跟我走,我有話跟你說。”
阮月塵冷漠的別開臉,“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吧,說完就放開我。”
薄御時掃了眼沈越,并沒有妥協,“我要單獨跟你說。”
阮月塵回過頭,眼神疑惑的望著他,不知道薄御時又要玩什么把戲。
薄御時不放手,阮月塵也拿他沒辦法。
僵持了好一會兒。
阮月塵妥協了,她扭頭看向沈越,“沈越,你先回去吧。”
沈越自然是不愿意,“姐姐......”
阮月塵一個眼神看過去,沈越就慫了,撇撇嘴,“好吧姐姐,那我先回學校了,下次復查的時候我再陪你過來。”
阮月塵點點頭。
最后沈越不情不愿的開車走了。
阮月塵看向薄御時,“說吧,什么事?”
薄御時什么都沒說,而是直接將阮月塵打橫抱了起來。
雙腳突然離地,身體帶來的失重感,讓阮月塵一驚。
“薄御時!”她惱羞成怒的喊了他一聲,但是薄御時無動于衷,抱著她大步朝車邊走去。
因為擔心掉下來,她只好乖乖摟住了他脖子。
有路過的人往這邊看。
阮月塵覺得又羞又惱,一張臉漲的通紅,下意識的往薄御時懷里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