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只比沈越大了四歲,但是她完全接受不了這種危險的賽車活動。
阮月塵一直膽戰心驚。
直到紅車抵達終點,穩穩停下的那一刻,她一顆心才塵埃落定。
同時也重重松了一口氣。
沈越贏了。
在眾人的歡呼聲中,他摘下頭盔,緊接著,剛才那個女孩就撲進了他懷里。
阮月塵別開臉,沒有再看。
這時,薄御時問道:“怎么不看了?”
“不想看了。”阮月塵低著頭,剛才那一幕,她是真的嚇到了。
然而,薄御時卻曲解了她的意思。
“是不想看,還是不敢看?不就是沈越跟別人親熱嗎,這就看不下去了?可惜他私底下玩得更瘋。”
薄御時繼續陰陽怪氣的說,“還有他在夜店的,在賭坊的,在各種場所的,想看嗎?”
沈越玩得有多瘋,她壓根一點都不知道。
阮月塵扭頭看向他,對上薄御時眼底的嘲諷,她沒來由的燃起一絲怒火。
反駁道:“薄御時,你有什么資格說別人?你自己還不是一樣。”
薄御時皺起眉,“我哪里跟他一樣了?我又不賭。”
阮月塵脫口而出,“你賽過車,包括你說的那些地方,你也都光顧過。”
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薄御時擰眉,忽然陷入沉思,他以前確實玩過賽車,這是他的興趣愛好之一,但是他并沒有跟阮月塵說過,她怎么會知道?
仔細想了想,可能是大哥告訴她的,這就不奇怪了。
半晌后,薄御時解釋道:“我和他們不一樣,我賽車沒有玩命,更不會拿生命不當一回事。”
這時,外面傳來一聲慘叫聲。
阮月塵循聲望去,就看見沈越一腳踩在輸的那人身上,一腳下去,將人踢到吐血。
又狠又兇!
胃里突然涌起一股惡心感,她伸手捂住胸口,才壓下那股不適。
薄御時繼續道:“沈越在這里賽車,是跟人打賭,玩命的。”
阮月塵滯了一下,這樣的沈越太讓她陌生了。
她更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行為。
沉寂片刻后,薄御時問:“要下去看嗎?”
阮月塵面色慘白,她搖了搖頭,“不去了,我們走吧。”
薄御時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輕輕挑了下眉,隨后吩咐司機,“開車。”
回去的路上,阮月塵的心情不算好。
她并沒有去質問沈越騙她這件事,但是心底還是對他疏遠了。
除此之外,薄御時的咳嗽聲也吵得她靜不下心。
阮月塵悄悄看他一眼,薄御時的臉色很不好,整個人都沒什么氣色,跟平時的他差別太大了。
“我們還是去一趟醫院吧。”
薄御時淡淡回道:“不去,直接送你回家。”
“可是你咳得有點嚴重。”
“我沒事。”剛說完,薄御時就握拳抵在唇邊咳了兩聲。
阮月塵不由蹙起眉頭。
這時,趙為說道:“薄先生,你還是去看看吧,你這次病的確實很嚴重,都病好幾天了。”
阮月塵皺眉問,“病很久了?”
趙為助攻,“是啊,薄先生天天都在忙工作,這樣下去身體會垮的,夫人你快勸勸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