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月塵一滯,緩了緩,說道:“也可以這么說,我真的怕晚來一會,你的手會感染。”
沈越笑道:“可是你得了第一名啊,就算我的手廢了,我也覺得開心。”
阮月塵皺眉,“不,如果你的手廢了,我拿了第一名也不會開心,一個獎杯沒有你的手重要。”
這下輪到沈越震驚了,“你說......獎杯沒有我的手重要?”
阮月塵并沒有覺得這句話有問題,所以也沒有多想,“嗯,相比起獎杯,榮譽,生命和健康永遠都是第一位的,換做其他人,我照樣會這么說。”
沈越嘴角一抽,小聲嘟囔,“后面一句話,你可以不說。”
“嗯?”
“沒什么。”沈越笑得一臉無害。
阮月塵也跟著笑了笑,“走吧,今天拿了第一名,我們去慶祝。”
沈越的眼睛重新亮了起來,“慶祝?真的?”
阮月塵挑挑眉,“不是你說拿了第一名就去慶祝嗎?”
沈越興奮的舉起受傷的手,故作柔弱,“可我使不了筷子怎么辦?”
阮月塵目光往下,落在他另一只手上。
沈越立馬說,“我不是左撇子。”
阮月塵皺眉看著他,點點頭,頗有些無奈的說,“行,看你受傷的份上,我幫你。”
沈越興奮的恨不得原地蹦起來,“好耶。”
沈越已經幻想著阮月塵喂他吃飯的畫面了。
誰知去了餐廳才知道,阮月塵竟然帶他來了西餐廳,沒有筷子,只有刀叉。
好氣的!
阮月塵說到做到,給沈越切好了牛排,才送到他面前。
沈越還是有點竊喜的。
四舍五入,這也相當于阮月塵喂他吃飯了。
......
另一邊,薄御時也接到了一位評委的邀約,邀請他共進晚餐。
史丹佛是他的朋友,薄御時能夠半途中加入這場繪畫比賽的評委席,還多虧了史丹佛的幫忙,所以薄御時沒有拒絕這次晚宴。
薄御時趕來餐廳赴約,去了之后才知道,不止史丹佛一個人,除了他,還有艾麗莎。
艾麗莎是史丹佛的女兒,這一點倒是在薄御時的意料之外。
因為艾麗莎不是正妻所生,而是史丹佛情人的女兒。
但是她卻很受寵,是史丹佛最喜歡的女兒。
看到薄御時,艾麗莎的眼珠子都落到了他身上,今天比賽失利讓她難受不已,但是因為有了這個男人,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快樂。
她艾麗莎看上的男人,必須要搞到手,哪怕是不擇手段。
“薄先生,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艾麗莎。”
薄御時淡淡的看她一眼,“當然記得,艾麗莎的畫讓我印象深刻。”
艾麗莎開心不已,“謝謝薄先生的夸獎,我也對薄先生印象深刻。”
史丹佛在一旁笑道:“薄先生,你覺得艾麗莎怎么樣?”
薄御時沒什么表情的說,“很漂亮。”
因為這句話,艾麗莎簡直心花怒放。
“薄先生,我覺得你也很帥氣,是我見過最性感的男人。”
艾麗莎故意說了句法語。
說完,艾麗莎朝薄御時拋出了一個媚眼。
艾麗莎自認自己美貌出眾,加上她性格開放,所以從來不會刻意隱藏喜歡。
薄御時看著她沒說話,也不知接沒接收到她發出的信號。
過了一會兒,薄御時忽然開口問道:“艾麗莎,你認識戴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