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阮月塵回到公寓,接到了江離然的電話。
“月塵,這段時間覺得怎么樣?”
阮月塵知道他指的是孩子,垂下目光,手輕輕落在肚子上,“挺好的。”
江離然說道:“你看什么有空,來醫院做檢查?正好上次拿給你的藥也該吃完了。”
阮月塵沒想到江離然時刻惦記著她的孕檢,突然發現有個醫生朋友還挺好的。
“月塵?”
阮月塵回過神,“哦,這兩天吧,我有空就過去。”
“行,來之前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短暫的通話戛然而止。
阮月塵沒讓江離然來接,第二天自己打車去了。
她坐在江離然的辦公室等了一會兒。
十五分鐘后。
江離然從手術室出來,聽同事說有位阮小姐在他辦公室等,江離然匆匆換下衣服,洗了手就趕去了。
一打開辦公室的門,只見阮月塵安安靜靜的坐在那,低頭看書。
幾縷碎發垂下來,挺立的瓊鼻,微抿的雙唇,美的賞心悅目。
江離然走進去,“怎么來之前沒給我打電話?”
阮月塵抬起頭,“我看你工作也挺忙的,就沒打擾你。”
江離然走到她身邊,拿起她手里的書,微微一挑眉,“你還對醫學有興趣?”
阮月塵笑笑,“正好坐這兒無聊,就隨便拿了本你的書看。”
江離然隨之一笑,將書放回桌上,“走吧,我帶你過去。”
“好。”
阮月塵跟著江離然前往婦產科做檢查,有江離然在,最大的優點是可以享受特權。
兩人邊走邊聊。
江離然忽然說道:“聽說你得了名人杯繪畫比賽的一等獎,我還沒來得及恭喜你,一直想親口跟你說來著。”
阮月塵低下頭笑道:“大家都是朋友,不用特意恭喜,再說我該不好意思了。”
江離然看著她道:“你會不好意思?”
阮月塵一怔,偏過頭望著他,隨后兩人都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朱雁從隔壁心理科室出來,嘴里罵罵咧咧,要不是為了裝病,也不用總往心理科跑,她又沒病。
心煩意亂之際,朱雁看到了走過去的阮月塵和江離然。
“阮月塵?”她怎么在這兒?
阮月塵生病了?還是她跟那個男醫生有一腿?
無論哪一樣,都是她喜歡看到的。
朱雁眼珠子骨碌一轉,打算跟上去探個究竟。
朱雁將隨行的貼身保鏢支開,悄悄跟了上去。
朱雁像做賊似的跟在兩人后面,拐了兩個彎,直到看見阮月塵走進婦產科。
朱雁一雙眼睛瞪得老大。
“婦產科?”
阮月塵居然去了婦產科。
朱雁震驚的捂住嘴,難道阮月塵懷孕了?不然她去婦產科干嘛。
聯想起這兩次見到阮月塵,她都是穿的平底鞋,衣服也是寬松樣式的,朱雁越發覺得有這個可能。
該死,阮月塵竟然懷孕了。
就這樣,朱雁站在外面等啊等。
一直等到阮月塵從婦產科出來,朱雁才將腦袋縮回去,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