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習慣就是習慣,不是喜歡。
阮月塵負氣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直到淡淡的血腥氣彌漫整個口腔,也不見薄御時停下來,反而激發了他原始的欲念。
過了許久,薄御時終于停了下來,歪頭倒在枕邊,粗重的喘著氣,好半晌也不說話,似饜足,似壓抑。
阮月塵隱隱覺得他有些不對勁,輕聲詢問,“薄御時,你怎么了?”
她也是后知后覺,薄御時今晚過于肆意,好像每次一到晚上,他就會做出一些出格的行為。
他悶聲道:“你就當我病了吧。”
說完這句話,他就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阮月塵擰起眉,聽著他敷衍的回答,心亂如麻,過了一會兒,薄御時又伸手攬過她的身子,然后抱緊她。
阮月塵一動,他抱得更緊,甚至發出均勻的呼吸聲,似是睡著后下意識的動作。
最后阮月塵也被他鬧得沒了脾氣,就著這個姿勢,躺在他懷里睡了。
第二天醒來,薄御時已經不在了。
床邊空蕩蕩的,他睡過的地方也涼了,看來已經起來有段時間了。
阮月塵竟然有點失落,似乎知道天一亮,他就會變回原來的薄御時,冷淡疏離,遠沒有夜里的他黏人。
她洗漱好下樓,薄御時還沒走,在等她吃早餐。
他坐在餐桌前,抬眼看了下她,冷淡開口:“快點過來吃早餐,吃完我要去公司,順便送你回去。”
阮月塵輕輕應了一聲,“嗯。”
她早已摸透了薄御時的性子,他每次都能在撩撥起她的一池春水后,又狀若無事的抽身離開。
見他只字不提,阮月塵也沒有把昨晚的同床共枕當一回事,打算吃完早餐,就離開御園別墅。
就在這時,薄御時的手機響了,是手下打來的電話。
他起身,走到一邊接起電話。
手下說道:“薄總,查到了,跟喬思雪在一起的男人叫夏鳴修。”
“夏鳴修?”薄御時皺起眉,對這個名字幾乎沒有印象。
手下在電話那端簡單的講述了一下喬思雪和夏鳴修的關系。
原來夏鳴修跟喬思雪很早之前就認識,兩人的老家是一個地方的,家庭普通,來自一個小鎮。
后來夏鳴修認識了一些人,做了金融生意,賺了不少錢,就移居去了國外。
喬思雪在國外的那段時間,就跟夏鳴修在一起,兩人甚至還同居了,關系親密。
不過好景不長,夏鳴修后來遭遇了金融危機,手上的錢大幅度縮水,遠不如前兩年富裕。
說到底,夏鳴修就是個窮暴發戶,喬思雪當初跟他在一起,也是看中了他的錢,一旦夏鳴修沒錢了,她自然就不滿意了。
阮月塵遠遠看著薄御時,吃了一口早餐,看著他邊聽電話邊皺起眉心,不由停下了筷子。
過了好一會兒,薄御時才放下手機,重新回到了餐廳。
阮月塵好奇問道:“是出了什么事嗎?”
薄御時抬頭看她一眼,說道:“關于喬思雪給老太太下毒的事,有了點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