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她都問過幾遍了,但始終不放心。
江離然也沒有肯定的給出回復,“不知道他能不能喚醒二哥,但是我敢保證,他的人品沒問題。”
阮月塵皺起眉,她不是懷疑李洋的人品,想知道的,就是李洋的醫術到底靠不靠譜。
她深吸了一口氣,最后還是安靜的站在一個地方,不再走來走去。
這樣不僅越走越慌,還會讓其他人跟著著急。
這時,江離然說道:“就死馬當成活馬醫吧,現在除了李洋,我們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不如相信他。”
阮月塵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這場催眠手術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一個小時,對于阮月塵來說,漫長的猶如一個世紀。
李洋從病房里出來的那一刻,她就迎了上去,“怎么樣?”
李洋疲憊的捏了捏眉心,可能是話說多了,一時沒開口。
江離然眼神示意阮月塵別急。
兩人耐心等著,直到李洋從疲憊中抽回神智。
他說道:“還算順利,明天進行第二次催眠。”
阮月塵心一沉,意思就是薄御時并沒有醒來。
李洋說道:“他是我見過自我保護意識最強的男人,我從來沒有用過這么長時間,一個小時都沒有打開他的意識之門。”
說到這里,李洋有些挫敗,“但是越難越有挑戰性,我相信我可以走進薄先生的心里。”
說完,李洋眨了下眼。
阮月塵嘴角微微抽搐,走進薄御時的心里,別說李洋,就連她都沒有走進去過。
所以李洋說困難的時候她信了。
老太太聽說專家來了,也急匆匆的跑到了醫院,原本滿懷期待的來,但是見薄御時沒醒,又失落無比。
老太太念叨道:“明明都去寺廟祈福了呀,怎么還是不醒。”
緊接著,老太太又看著阮月塵說,“月月,要不我們再去廟里給御時祈福吧?”
阮月塵抿著唇,想了想,過了一會兒,說道:“奶奶你去吧,我想留在醫院。”
她現在哪里都不想去,就想守在薄御時身邊。
而且,她擔心薄御時醒來的時候看不到她,她希望薄御時一醒,第一個看到的人就是她。
老太太也理解,“行,那你待在醫院,我去。”
......
第二天,李洋照常來給薄御時做催眠手術。
薄御時依舊沒醒。
今天,李洋說了個不好的消息。
“如果三次催眠都沒醒,這個方法就不能用了。”
“為什么?”阮月塵問。
李洋,“通俗來講,就是病人對我的催眠形成了免疫,我再也進不去他的意識。”
阮月塵焦急的問,“不能催眠,我們該怎么辦?”
李洋,“嘗試其他的辦法,將他喚醒。”
“什么其他的辦法?”
李洋聳肩,“不知道,暫時還在想。”
因為在以前,他這個方法對大多數植物人都起了作用,只有到了薄御時這里,遇到了困難。
要不是薄御時這個人本身心理太強大,他都要懷疑自己的醫術了。
他行醫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像薄御時這樣難催眠的病人。
聽到李洋的話后,阮月塵險些站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