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一幕,阮月塵咬著嘴唇,心尖驟然一痛。
薄御時現在不僅不把她放在眼里,還把紫夜的坐陪帶回了御園。
他到底是要干嘛?難道是帶回來睡覺嗎?
想到這里,阮月塵心里醋意泛濫。
緊接著,她又親眼看著薄御時將那女孩帶上樓,還是主臥的方向。
阮月塵忍不住了,質問道:“薄御時,你要帶她去干嘛?”
薄御時沒什么情緒的剮她一眼,語氣極淡,“你瞎了嗎?當然是帶她回來睡覺。”
薄御時剛一說完,阮月塵就急得喊道:“我不許!”
薄御時冷笑:“你不許?你以為你是誰?”
說著,薄御時將手搭在女孩的肩上,摟緊,目光挑釁。
女孩則抿著唇,乖巧的一句話都不說,她直覺這兩人關系不一樣,同住一個屋子,還大著肚子,肯定是那種關系。
阮月塵看著薄御時將手搭在女孩身上都覺得刺眼,她走上前,一把扯下他的手,用力一甩。
薄御時臉色當即一沉。
這女人還反了天了,敢跟他動手。
阮月塵完全不在乎,抬起頭,朝他生氣的喊道:“你現在就讓她滾出去!”
可薄御時哪會聽她的話,她越是這樣,薄御時就越是想跟她對著干。
一想到這個女人說他不行,他就不服氣。
他不可能不行,只是對她沒興趣而已。
他冷眼看著阮月塵,發出一聲嗤笑:“我愿意帶誰回來就帶誰回來,該滾的那個人是你。”
說著,薄御時更加無所畏懼的牽起女孩的手,準備往主臥帶。
阮月塵上前幾步,擋在兩人面前,氣得臉都紅了,“這是我的房間,她不準睡在這里。”
“你的房間?”這明明是他的房間。
阮月塵:“這是我們的婚房,你不能帶別的女人進去。”
薄御時輕蔑一笑。
婚房?對于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我偏要呢?”
他說的話能氣死人!
阮月塵望著他,緊緊咬著嘴唇,眼眶一點點變紅,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她現在又委屈又憤怒。
薄御時從來沒有這么對過她,更沒有帶外面的女人回來,堂而皇之的說睡覺。
她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樣的薄御時太陌生了,陌生到讓她失控。
薄御時見她一副要哭的樣子,沒來由的煩躁。
這個女人不僅聒噪,粘人,現在又多了幾條不討喜的點,愛吃醋,嫉妒心強,心胸狹窄。
他懶得跟她廢話,直接揪著阮月塵,將她從前面推開。
要不是看她肚子里還有孩子,他的力道肯定不止于此。
但阮月塵還是被他推得踉蹌了一步。
在薄御時進門之前,阮月塵再一次沖了過來。
見撒潑沒用,阮月塵決定采取懷柔對策。
這一次她的聲音染上了委屈的哭腔,男人都容易心軟,她決定好聲好氣的說,“薄御時,我們有話好好說,那天是我錯了,我不該那么說你,但你不能為了氣我,故意帶別的女人回來,還讓她睡我們的房間,我們的床。”
一想到其他女人會躺在那張床上,阮月塵的心尖都在顫抖。
聞言,薄御時越發想笑,本來要開門的手都停了下來,“氣你?你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我有必要為了氣你,帶個人回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