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時塵島的阮月塵,她正站在櫻花樹下看著遠處的海岸線,從海水之中她仿佛看到了時塵時月的倒影。
當首領給她打電話,說想要讓時塵時月跟著他們的父親薄御時出國的時候,她心里何嘗不必任何人還要擔心?
但是她想到兩個孩子對于父愛的渴望,以及一直以來他們缺失的父愛,她終究還是心軟了,想要給他們一次機會。
這種機會是風險之中才能有的愛。
她終究還是嘆了口氣,心中很是不舍,卻又無可奈何,現在薄御時的記憶還沒有恢復,她還在等著他。
或許是太久沒有跟薄御時聊過天了,她到現在還記得與薄御時分開時,他的那個冷漠的表情和眼神。
她并不知道薄御時記憶徹底恢復后,是否會和上次分別一樣....
但是她現在很確定的是,薄御時依舊還是那個薄御時,他并沒有變,與往常一樣,但是他們之前的愛卻消失了....
阮月塵輕輕揉了揉額頭,看著手機上來的信息:“一切順利。”
她心里松了口氣,寄希望時塵時月還有薄御時都能平安吧。
此時....
島嶼上。
江離然正在被黑玫瑰折磨,說是折磨,實際上是被黑玫瑰把他綁在了床上,黑玫瑰正用一根羽毛撓他的腳底板:“說,今晚從不從我?!”
江離然疼得呲牙咧嘴:“不要,你就算殺了我也不行!”
黑玫瑰臉色微沉:“不要,是么?那好,今夜我非睡死你不可,我倒想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你的身子硬!”
黑玫瑰將江離然翻轉過身子背自己,而她則跨坐在江離然腰腹間,將雙手按壓在他胸口,使得他整個身體都緊繃起來:“小東西,我再給你最后一次機會,從還是不從?”
江離然咬牙,堅決地吐出一字:“不!”
聽到這里黑玫瑰頓時暴跳如雷,她抓住江離然的頭發狠狠地拽了幾下,怒罵道:“好,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時候,今晚老娘非要讓你跪在我腳邊求饒!”
說完黑玫瑰便低吼一聲,隨即俯身吻住了江離然,并且解開了自己衣服的扣子。
這個動作使得江離然更加緊張:“不!不要!我錯了我錯了,我認輸了!你饒了我吧!”
黑玫瑰抬頭挑眉,勾唇一笑:“真的嗎?”
“不——”江離然搖頭拒絕。
黑玫瑰眸光一凜,伸手捏住江離然的下巴,迫使他直視自己的目光,語帶威脅:“怎么?難道不敢?”
江離然垂下眸子,緊抿唇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黑玫瑰忽然湊近他耳畔,溫柔似水地吹拂著熱氣:“江離然,這幾天下來,我發現自己是真喜歡上你了,怎么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