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時間,新月都沒有再見到喻遲。
而她也重新投入了忙碌的工作。
雖然在她失憶期間,喻遲幫自己處理了不少工作,但她依舊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
比如跟各大股東董事聚會,以此來證明自己是個正常人。
比如更新目前公司的項目進展,和合作方洽談。
而且正好臨近年底,這是新月掌管程氏開的第一個年會,很多事情都需要新月自己把關。
空閑的時候,她也會去看小喻洲。
這次,他沒有再過問自己為什么不住在他的家里。
可能是喻遲跟他說了什么。
但新月還挺慶幸的。
因為如果他開口問自己的話,新月不一定能知道該怎么回答。
至于其他的空閑時間,新月偶爾也會再想起過去的事情,想起喻遲。
但和之前痛徹心扉的感受不同,現在她已經感覺不到那股刺痛,只偶爾會感覺到心口那處輕微的異樣而已。
新月知道,這是自己的傷口已經痊愈,正在結痂。
等到這塊結痂掉落的時候,她也能徹底放下。
后來,她也跟何朝見過面。
他已經準備回到國外。
新月依舊是H.C的股東之一,所以她也能看見H.C這段時間的發展其實還算穩固。
其中原因,是因為幾個月前,新注入的一筆融資資金。
新月猜,這筆資金應該是喻遲的。
要不然當初,何朝怎么可能跟他合作?
不過新月也沒有問。
反正現在她只是股東,不過問公司管理,只需要每個月拿到自己的分紅就夠了。
何朝臨走的時候,新月問他有沒有去看過關韻詩。
聽見她這句話,何朝的表情明顯變了變,然后,他搖頭,“沒有。”
新月不說話了。
她也是在清醒過后,看到自己的手機才知道,關韻詩在入獄之后,要求了好幾次要跟自己見面。
但喻遲都幫她拒絕了。
大概是從新聞上看見了關于她的消息,等新月清醒過后,她又讓監獄方給自己打了好幾個電話。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么?”新月看向何朝。
后者在看了她一眼后,笑著問,“什么問題?問我為什么要這么對關韻詩是嗎?”
新月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他這個問題。
何朝沉默了一下。
然后說道,“其實當初她說要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的想要回頭的,也是真的想要跟她在一起,要不然,我不可能因為她跟你決裂。”
“但后來我發現,你沒錯,是我錯了。”
“她跟我在一起,真的是為了報復你跟喻遲,更重要的是,在跟我在一起的時間中,她竟然還有另外兩個男伴。”
何朝的話說著,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覺得我就是一個傻子,被她騙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清醒過來,但她朝我勾勾手指,我就再次陷了進去。”
“真的是愚蠢至極。”
新月輕聲說道,“所以,你才會跟喻遲聯手。”
“是。”
新月看了看他,也沒再說什么。
“你是不是對我很失望?”何朝又問她。
新月搖搖頭,“沒有,你開心就好,跟我沒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