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主母難當,攜崽二嫁攝政王 > 第130章 偷人
  程子楓腦殼疼的厲害。

  心里的小算盤也是打得噼啪響——

  他如今被罷了官,要是再休妻丟了錢財,一大家子可怎么安頓?

  嗨,實在不行,就聽母親的,給她認個錯得了。

  一會兒游湖,見機行事,趁她高興把這事說出來。

  男子漢大丈夫,給媳婦兒低一回頭不丟人,總比以后成了窮光蛋讓那些狐朋狗友瞧不起的強。

  沒錯,海云舒有個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

  只要你拉下臉皮,說說軟話,她很快就消氣了。

  幫侯府填窟窿,納白師師入府,給他洗掉臨陣投敵的罪名……都是前面雷聲大,最后落的雨點小。

  他太了解她了。

  用賢妻良母的名聲把她一輩子困在侯府,才是上策。

  難不成她還真想著去攀攝政王府的高枝兒?人家不過就是恨她從前悔婚,想玩弄她而已,過幾天就玩厭了。

  他就不信,江成璟這種眼高于頂的人,會娶一個嫁過人、有孩子的婦人?

  如此盤算完,程子楓心里稍稍安穩些。

  “侯爺?想什么呢?”海云舒問。

  瞧他眉眼擠弄,一會兒愁一會兒笑的,指定又是熬著滿肚子壞水。

  “啊,沒什么。”程子楓連忙把思緒拉回來,免得叫人看出他那點想法。

  “準備下車吧,咱們這就到了。”

  程子楓拉開車簾,不禁吃了一驚。

  “不是去游湖嗎?這是去哪?”

  這哪里是金明湖,這不是去武陵寺的山路嗎?什么時候馬車轉的彎,他竟沒注意。

  海云舒笑:“原本是要帶著琮兒一起游湖的,可他睡了,我想著之前在佛祖面前給他求過平安,算著日子,也該來還愿了,這才叫人改道兒直奔武陵寺。”

  程子楓原也不在意這些,只是佛門圣地,真叫他在仙人圣人眼皮子下,做點兒違心的事,還是心有忌憚。

  “來都來了。侯爺也去給琮兒添柱香求個平安吧。”

  他擺手:“隨便,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進殿請香時,鶯歌將海云舒拉到一邊,小聲說道:“夫人,時間剛剛好,兩只胖頭魚,入網了。”

  “那就收網吧。”

  海云舒扶了扶發髻間的步搖:“告訴家里的人,把刀磨好,今晚咱們殺魚吃。”

  鶯歌微微一笑:“是。”

  *

  武陵寺的后山,坐落著幾排禪房,是供遠道而來的香客吃齋留宿用的,偶爾有僧侶在此參禪論道,得一方清靜。

  白師師他們事先挑了一間最偏僻的,藏在竹林深處,任何人來去都不容易被發現。

  寶心在門外守著,白師師則獨自進去與表哥私會。

  禪房內的陳設頗為簡單,神龕前擺著蒲團,窗外是青山綠水,一片禪意盎然的竹林。

  窗下,一張木質的禪床,男女交頸而臥,錦被里翻著紅浪。

  “表哥,你想我了嗎?”

  “師師,我想你想的火急火燎的。不見你的日子太難熬,我是天天盼著你送信兒來。”

  白師師額前還掛著酣暢過后的汗珠,她面色含羞道:“我現在錢給你了,人也給你了,你可不能負我。”

  盧鳴懷里抱著美人,自然是滿口答應:“師師,我怎么可能負你呢?我就差把心掏給你了。前幾日,你被夾在侯府大門口示眾,你不知道我看了有多心疼。恨不得跟那幫兵魯子拼了。”

  她半推半就:“表哥,我不許你做傷害自己的事。”

  他握著她的手,親了親:“我都聽你的。”

  她愁道:“我一個弱女子,怎么斗得過海云舒那狐貍精。自從她勾搭上攝政王,三天兩頭地要置我于死地,表哥,我真怕哪天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不許瞎說。”他食指摁著她的嘴唇:“等我掙夠了錢,再拖人捐個官,到時候就娶你做大娘子。離開那程家的火坑。什么侯爺,什么海娘子,都挨不著咱們的事兒。”

  “那你若做不了官呢?我就這么耗著?”

  她這表哥,心思還一直放在做官上,科舉屢次失敗,這才想著拿錢買官。

  “你再等我幾年。我有個身份也好護你不是?”

  “誰知道你是不是給我放空炮。”

  “不會不會,實在不行咱們遠走高飛,只要有我在,必不會讓你受苦。”

  白師師不禁感動:“這京都城內,只有表哥是真心待我,比那負心漢不知強多少倍。”

  “怎么?他又欺負你了?”

  “他現在哪兒顧得上我啊,滿腦子都是他大娘子手里的金銀珠寶。”

  盧鳴冷嘲諷著:“他這東昌侯當的愜意啊,大娘子跟了攝政王,小妾跟了我,到頭來只剩他一個頭頂大草原。”

  白師師亦是笑得直往他懷里鉆:“表哥你真壞。”

  他往她腰上一掐:“我還有更壞的呢。”

  “討厭,凈說些不害臊的,也不怕菩薩怪罪……”

  “菩薩才顧不上管我呢……”

  說著兩人又要膩歪。

  “賤人!!”

  房門突然被人踹開,只見程子楓直挺挺地站在那兒。

  “侯爺?!”白師師嚇得險些從禪床上掉下來,忙扒過被單,遮著赤裸的上身。

  他是什么時候來的?聽到了什么?

  寶心那賤丫頭去哪兒了?不是讓她好好守在外面嗎!

  “侯爺,你怎么來了……”白師師還企圖掙扎:“侯爺,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時,程子楓讓人把寶心帶進屋。

  只見她被人用抹布塞著嘴,原來是剛到外面放哨,就被拿下了。

  所以剛才禪房里發生的一切,每句話,每個字,外面都聽得清清楚楚。

  “侯爺,你聽我解釋啊……”

  此刻程子楓已是怒火中燒,哪里能聽的進去?他毫不客氣地把白師師從床上拽了下來,也顧不得尊貴體面,直接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賤人,敢背著老子出來偷人?!你是活膩歪了!”

  慌亂之下,白師師只能瞎扯一氣:“侯爺,妾身是來談生意的,誰想竟然遭人陷害,沒干別的啊……”

  “誰家談生意能談到被窩里?遭人陷害?呸!你若不肯誰還能逼你脫衣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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