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
五具尸體,掛在了城墻上,且安排一個人,敲鑼,高喊五人夜色襲擊縣衙林大人,要奪走制鹽的方法。
越來越多的人知曉,有人看中了這雪花鹽。
林平之一點都不在意。
每日例行公事,在縣衙轉一圈,處理一些事,然后就去了鹽池幫忙。
不過!
就在這晚。
尸體不見了。
五具尸體,好似蒸發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因為,林平之沒有安排守尸體的人。
得知了這個消息。
謝映登立刻安排人搜尋,但卻被林平之攔住了。
林平之:“尸體對我們沒用,反正已經起到震懾作用,不如就還給他們,再散播一波消息出去,就說我們這邊只是制鹽,想要合作,或者購買鹽,可去找賈閏甫。”
謝映登:“你不怕對方來報仇?”
“呵呵!”
林平之輕蔑冷笑:“弓箭手輪流值守,暗中護在我身側,又有你這么一個高手,我怕個什么,讓他們來好了。”
謝映登不再開口。
林平之也沉默了下來。
兩人抬頭望天,各懷心事。
因為,他們得到消息。
洛口那邊。
李密終于和王世充展開了交鋒。
王世充大軍渡過洛水,在黑石扎營,屢屢擊敗李密兵馬。
由于地勢復雜,瓦崗大軍難以發揮實力,屢屢受挫,只能退居月城,再作計較,隨即,采用計策‘圍魏救趙’的方式對黑石大營展開進攻。
從而,局勢逆轉。
李密趁軍心大振,整頓兵馬后,率軍擊敗王世充。
黑石大捷!
李密名聲大振,達到巔峰。
眾人大擺慶功宴。
瓦崗一片歡慶。
然而,就在這時,李密的野心戰勝了理智,又有歸附他的心腹教唆,心中對翟讓起了殺意,畢竟,李密的聲望,已經蓋過了翟讓,并且連翟讓的心腹徐世績、程咬金也基本倒向了李密。
翟讓雖然有心禪讓,可他的兄弟們不甘心,又怕失去權力后,被李密毒殺。
李密也不放心翟讓活著,擔心翟讓有一天會復辟。
外面一片歡騰。
其暗藏殺機。
在一次酒宴中。
李密忍不住動手了。
酒宴上!
李密安排的高手,暗殺了翟讓,并且殺掉了翟讓的兄弟和心腹。
一片大亂。
混亂中!
徐世績被兵卒砍了一刀,險些喪命,卻是受了重傷。
單雄信等人求饒,免除一死。
從此,瓦崗大權旁落,李密成為瓦崗最大的領導人,但也是為瓦崗將士離心離德,散伙埋下了禍根。
李密聲望大振,春風得意。
這時,有人站出來,勸說李密帶兵奪取長安,天下便可平定。然而,被李密以楊廣還活著,東都洛陽還沒有攻取為由拒絕了。
瓦崗之變后。
很多人變得不自然起來,卻都隱忍不發。
李密得知了雪花鹽的事,詢問心腹房彥藻:“此人是徐世績的人,對鹽之一道有些研究,因為雪花鹽一事,我們財力大增,又有很多人歸附,卻導致得罪了很多鹽商,東海一帶的海沙幫、水龍幫、宋閥都秘密潛入過浚縣調查,那位林平之遭受過多次暗殺,若非謝映登保護,恐怕早就死了,你說,我是否再派些人過去?”
“海沙幫、水龍幫都算是鹽幫,宋閥宋師道主要經營的就是鹽,新鹽的出現,不但細膩,而且定價極低,必然引起他們的不滿。”
房彥藻想了想道:“我們擊退王世充,火并了翟讓,暫且沒有戰事,派一些人過去也好,一來是保護林平之的安全,二來是向各方表明我們對雪花鹽的看重。”
李密問:“安排誰去?”
“在火并翟讓時,單雄信輕易低頭屈就,恐怕有朝一日戰敗就會投降,屬下建議殺掉單雄信,要么就送他去浚縣吧。”
“不可胡說。”
李密瞪了他一眼:“單雄信作戰勇猛,為瓦崗立下汗馬功勞,豈可因為你的一點私心擅殺功臣。”
房彥藻低下了頭:“是,全憑密公做主……不過,林平之是徐世績的人,徐世績是支持密公的,可畢竟在火并翟讓時,挨了一刀,不得不防,還請密公早做拉攏林平之的打算,免得徐世績從旁挑撥。”
“你說的有道理。”
李密沉默了半晌,點了點頭:“反正最近沒什么戰事,為了表明我對雪花鹽的看重,可讓單雄信、羅士信和歸附我們的黎陽義軍首領李文相,率領本部前往,一定要保證鹽池的生產。”
房彥藻:“遵命!”
……
單雄信。
羅士信。
兩人都是難得的大將。
再加上對黎陽熟悉的李文相。
包含謝映登。
守一個浚縣,守一個黎陽,根本不在話下。
謝映登親自接待了他們。
安排好后。
謝映登帶三人去了一家酒樓。
此時!
林平之已經備好酒菜,迎接著他們到來。
三人雖然早有耳聞林平之的容貌,可當真實見過,還是忍不住稱奇。
林平之大笑:“見過三位將軍。”
“林大人。”
單雄信三人微微行禮,然后取出了一封信,遞給了林平之:“這是密公交給你的信,密公吩咐我們來,一定要保證你的安全。”
“好!”
林平之接過信,也不去看,隨手收了起來,說道:“三位將軍請坐,到了浚縣,就當到了自己家,這是我為三位將軍準備的,好酒好菜管夠。”
“呵呵!”
羅士信看著滿桌的酒菜,口水都流出來了,咧嘴大笑:“俺可不管你們了,俺已經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李文相大笑:“你這家伙,好像永遠吃不夠一樣,可別把林大人吃窮了。”
“哈哈!”
林平之豪爽笑道:“李將軍說的哪里話,你們來保護我的安全,我豈能虧待了你們,再說了,大批大批的鹽發出去,源源不斷的金銀流進來,還擔心沒飯吃吧,到了這里,你們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有什么需要的盡管開口。”
單雄信皺眉:“據我所知,產出的鹽,全部運給了賈閏甫,由賈閏甫通過酒樓售賣出去,難道你私藏了?”
林平之微笑說道:“徐將軍和密公,都沒有明確言明所有鹽運送出去,何況,雪花鹽生產很緊張,需要加大鹽池和鹽田,人力也需要招募,你們不能只讓人干活,不給人好處吧……在保證賈閏甫的需求時,我當然會扣下一些,當做福利發放給工匠們,也在會浚縣低價售賣一些,得來的錢,會擴充鹽田、鹽池,招募人手加大生產。”
“當然了!”
林平之淡淡解釋:“單將軍認為有問題嗎?若是單將軍覺得有問題,可將事情如實上報給密公。”
單雄信坐了下來,深深看了林平之一眼,突然露出了一笑,倒了一杯酒,舉杯向林平之示意:“我是來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不是來做監工干預你做事的,你做什么事,我自然管不著……干了這杯,我們就是同僚了。”
謝映登為所有人倒酒,然后拿起酒杯,遞給林平之,淡然:“我們在統一戰線上,都不要亂了分寸,喝了這一杯。”
林平之接過酒杯,看向單雄信等人。
李文相!
單雄信。
羅士信。
謝映登。
舉杯!
碰杯!
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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