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獻上美人董淑妮,王世充等人保住一條命,逐出了洛陽。
靜念禪院人去樓空。
了空不知去向。
寺院!
人心惶惶!
紛紛派出代表人物,希望見林平之,能夠網開一面,放過佛寺。
可是!
林平之拒絕了接見。
祖君彥起草的文書,將洛陽寺院貶斥的一文不值,傳遍了天下,百姓們深惡痛絕,很多反王也開始對佛門下手,奪取佛門寺院積蓄的金銀。
隨著洛陽秩序逐漸穩定。
林平之正式稱王。
由魏公。
再提升了一個臺階。
稱魏王。
并且昭告天下。
天下震動。
群雄震驚。
所有目光集中在了林平之身上。
不過!
就在這個時候,林平之召見了徐世績和裴仁基等人,下達了一個出人預料的決定。
他將大權交給了徐世績、謝映登等人。
開始練功。
一處靜室中。
林平之盤坐在毯子上,閉著雙目,體內真氣流轉,行大周天循環,游走周身奇經八脈,將自身狀態推至巔峰。
良久!
良久!
一天。
兩天。
不知多久過去了。
一天。
林平之身軀一震,體內虎嘯龍吟,雷鳴大作,猶如濤濤大江般震蕩。
砰!
一聲響!
他上身衣物崩碎。
只見!
他身上青筋虬龍般猙獰、跳動。
汗毛直立。
一絲絲氣息,從他毛孔溢出,化作熱氣、寒氣,以他身子為中心,向周圍彌漫散發,寒熱交替,充斥著整個靜室。
靜室微微顫栗。
不過!
很快,恢復了平靜。
寒氣!
熱氣。
猶如鯨吞水般,吞噬入他體內。
良久!
靜室無歲月。
連他都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
直到。
一天。
靜室!
林平之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無喜無悲,平靜如水,仿佛就像是個普通人。
他抬手。
他看著自己的手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果然,長生訣與軒轅的道類似,我可將長生真氣推至頂點,從而偷回自己的道行,雖然偷取的極少,卻足以堪稱無敵了……哈哈哈!”
他放聲大笑。
半晌!
林平之收斂笑意,自語:“還不夠,我還需要更多,等我出去時,就是掃平天下之日。”
他重新閉上了眼睛。
入定中。
半月之后。
林平之走出了靜室。
徐世績和裴仁基等人,第一時間接到消息,立刻放下手上的事,連忙趕了過來,見過林平之:“拜見魏王。”
林平之瞥了他們一眼:“安排人,等我沐浴更衣,在議政大廳見你們。”
“是!”
薛德音立刻安排。
當林平之洗漱過后。
議政大廳。
林平之高居首座,注視著徐世績等人。
徐世績:“魏王閉關三個月,不知如何了?”
林平之驚愕:“我閉關三個月?”
裴仁基:“是啊,這是我們所有人沒想到的,試問天下哪個練武之人,會在一個靜室三個月不出的,餓都餓死了啊,這哪里是練功,分明就是坐禪啊。”
薛德音拍馬屁:“魏公武功蓋世,定然突飛猛進了。”
林平之點點頭,沒有做出反應,而是錯開了話題,直接問道:“這三個月來,天下局勢如何,襄陽是否落入了我們手中?”
眾人對視了一眼。
張亮稟報:“各路諸侯雖有摩擦,卻并沒有發生大規模戰爭,至于襄陽……”
張亮看向程咬金。
程咬金:“襄陽之主錢獨關拒絕了我們的招降,倒向了李閥,杜伏威、蕭銑、巴蜀之地都在向我們這邊增兵,情況不容樂觀!”
裴仁基:“要是魏王再不出來主持大局,我們實在不知如何是好了。”
“呵!”
林平之嘴角上揚,泛起一抹冷笑:“老謝那邊不容樂觀吧,他們與李閥接壤,必然摩擦不斷。”
徐世績:“魏王的意思是?”
林平之拍案而起:“他們都惹到我們了,我們要是沒點反應,豈不是以為我們好欺負,令天下英雄恥笑……通知馬大虎,那些武器,有用武之地了。”
裴仁基躍躍欲試:“不知魏王要對哪里用兵?”
林平之:“我們先拿襄陽開刀。”
“襄陽?”
“對,就是襄陽。”
“俺老程愿做先鋒。”
“嗯。”
林平之點點頭:“等馬大虎送來器械,就是奪取襄陽之日。”
徐世績。
裴仁基。
兩人對視了一眼。
裴仁基一本正經:“錢獨關手下能人不少,憑借火器,我們自然能夠勝,可那些高手,我們不得不小心。”
林平之若有所思。
在錢獨關身邊,可是有一個魔道高手白清兒。
白清兒。
陰葵派陰后祝玉妍之徒,只比婠婠弱了一些,不可小覷。
林平之:“放心吧,就算他們再厲害,也休想擋住我們的火器,當然,如果他們真有這種本事,我會讓他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做恐懼。”
“呵呵!”
徐世績笑笑:“差點忘了,魏王就是一位貨真價實的高手,而且我們聽聞,靜念禪院的了空,就是被魏王擊敗的,我們倒是多心了。”
眾人再也沒有意義。
一封書信。
送出了洛陽,送到了瓦崗沈落雁手中。
沈落雁拿到信后,立刻去見了馬大虎商議。
很快!
一批批器具,被送到了洛陽,交到了徐世績等人手中。
火器!
大型弓弩。
拋石機等攻城器具。
又是五日后。
程咬金等將士熟悉后,率領兩萬大軍,出了洛陽,向襄陽進軍。
由于瓦崗制度的改變。
由于賞罰制度的制定。
人人投軍。
人人求戰。
只為了大量了戰利品。
只有了建功封爵。
縱然是戰死,家人也會得到金銀撫恤,甚至還會得到耕田。
如此制度。
如此封賞。
所有人眼睛都紅了,人人求戰。
洛陽!
城門。
林平之望著遠去的大軍,心中隱隱生出不安,沉默了半晌,對身邊的薛德音和裴仁基說道:“這次一行,程咬金和徐世績一同前往,看上去是必勝無疑,但我還是有點擔心。”
在印象中。
這位錢獨關,好似是魔門陰葵派的人。
不但白清兒是,就連一些屬下,都是陰葵派弟子。
戰陣殺敵,這些人不是對手。
可要論陰謀詭計,這群人可都是高手。
裴仁基愕然:“魏王是怕出現意外。”
林平之:“我會在行宮處理政務,你們從旁輔佐,不準任何人接近,然后,我要親自走一趟,免得他們真出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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