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上!
一艘船只沿江而行。
甲板上。
寇仲、徐子凌迎著風,看著波瀾起伏的河水,神情凝重。
半晌。
寇仲緩緩開口:“師父與岳父大人一戰,打的不分勝負,得了一個俏公子的稱呼,還把襄陽抓在手里,不愧是我們的師父。”
徐子凌翻白眼:“很快,師父就會對便宜老爹用兵,你岳父也會受到威脅,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說要幫誰?”
“這選擇太難了吧?”
寇仲頭痛搖頭:“我們是見過師父武功的,只是想不到連岳父都被擊退,在各方高手下依舊保住了性命,甚至還有最先進的火器,你說我們該咋辦?”
徐子凌笑笑:“師妃暄可要犯愁了。”
“是啊,她選擇了李世民,結果卻出了師父這樣的人,可能頭都要炸了。”
兩人不禁笑了起來。
“你們說誰頭要炸了?”
突然,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兩人扭頭看去,微微一愣,隨即對視了一眼,露出了笑意。
徐子凌:“師仙子不是回山門了,怎么會出現這里?”
寇仲調笑:“師妃暄可是想好怎么對付林平之了?”
“我的確回了山,將事情稟告給了師父,師父自會想辦法,到是你們……”
師妃暄掃了兩人一眼:“我剛剛聽到,你們可是稱呼他為師父,你們到底與他是什么關系?為何稱呼他師父?”
“呃……”
兩人怔住,微微蹙眉。
寇仲笑了:“仙子滿腦子里都在想著對付林平之,剛剛肯定是聽說了,我們是聽說他能逼退天刀宋缺,更是在眾多高手下保住性命,武功定然深不可測,打算前往洛陽,看看能不能拜師。”
“不錯。”
徐子凌接過話題:“哈哈,就是這樣,我們以后要是有這樣一個高手撐腰,就沒人敢惹我們了。”
師妃暄:“……”
她看了看兩人,一看就看出兩人沒講真話,卻也沒有多問。
師妃暄:“你們可知,婠婠被林平之抓走了?”
徐子凌點頭:“這件事傳遍江湖,我們當然知曉,我們在商量要不要去救人。”
師妃暄:“他的武功深不可測,你們去了,無異于送死。”
寇仲撇了撇嘴:“既然你知道他武功很高,也知道他文臣武將眾多,干嘛不讓李世民放棄爭霸天下,免得死在他手里。”
師妃暄眼睛瞪了過去,這混蛋嘴了真臭。
徐子凌:“不知仙子要去何處?”
“我不能告訴你們。”
師妃暄拒絕了回答:“你們好自為之。”
不再理會兩人,走進了船艙內。
徐子凌皺眉:“她的壓力似乎很大。”
寇仲:“那當然了,天下君王從他們手中決定,如今選定了,卻突然出現了一個不能掌握的人,壓力能不大嘛。”
徐子凌點點頭:“我們分頭行動吧,我去一趟洛陽,看看師父能否放掉婠婠,你去找老爹談談。”
“好。”
兩人分頭行動。
洛陽。
徐世績,程咬金,裴仁基等人忙碌著,為林平之的登基稱帝做準備。
就連謝映登都從河北之地趕了回來,參加登基大典。
謝映登回來后,第一時間去見了魏王林平之。
看著謝映登越來越出塵像道家修行的模樣,林平之就知道謝映登已經走上了這條路,滿意笑了笑:“恭喜你了。”
謝映登恭敬:“這還要多謝魏王傳授妙法。”
林平之:“河北之地如何了?”
謝映登:“拖了魏王的洪福,由魏王制定的安民之策,河北之地安然無恙,百姓們逐漸安穩。”
“那就好。”
林平之松了口氣,如今手中握著中原大地,局面基本安穩,而且文臣武將眾多,精兵強將,人人請戰,掃平天下不是難事。
他瞥了謝映登一眼:“我已經教了你一些東西,再教你一些也無妨。”
謝映登驚喜:“魏王要教屬下仙術?”
林平之微微一愣:“你怎知仙術?”
謝映登:“屬下叔父隱居終南山,與屬下有書信來往,前不久,叔父前來河北之地探望,見屬下面容大為驚奇,隨之與屬下交談,屬下告知了叔父,魏王傳授法門一事……但屬下謹記魏王提醒,沒有告知妙法。”
砰!
謝映登跪在地上:“叔父說屬下已經踏上修行之路,屬下這才知魏王傳授妙法有多珍貴,這妙法徹底改變了屬下的一生。”
“……”
林平之深深看了他一眼,長嘆了口氣:“起來吧。”
“遵命!”
謝映登起身,神情卻極為恭敬。
林平之取出一張紙:“我有道門禳災、解厄、醫藥三法傳你,往后好生運用,切不可為非作歹。”
謝映登激動萬分:“多謝魏王。”
他雙手接過,如獲至寶。
“下去吧。”
林平之揮了揮手,讓謝映登退下去了。
看著謝映登的背影。
林平之沉默無言。
傳了導氣修行之法,注定走上這條修行路,加上七十二變中的三種妙法,只要謝映登保持心境,成就正果不是問題,就看謝映登的造化了。
眾人張羅著登基稱帝的事。
林平之吩咐他們能簡則簡,無需太過鋪張。
可這是天大的事。
徐世績豈可怠慢了,嘴上答應了,卻依舊大肆準備。
林平之無奈,只能任由他們了。
一天。
深夜!
林平之正在看奏折,突然心中一動,眼睛微微一瞇,透著一股殺意,向一側看去:“什么人?”
一個人影,從角落走出。
“拜見師父!”
“徐子陵?”
林平之愣了一下,隱隱明白了什么,隨即說道:“我已經說過,不會收你們為徒,更不是你們的師父……你是為婠婠而來?”
徐子陵:“不錯,婠婠與子陵有些關系,子陵知道婠婠是魔道中人,不該開這個口,但是,子陵還是希望師父繞過她這一次。”
林平之笑笑:“在我與宋缺決斗時,她兩次要殺我,我留了她一命,已經給足了她面子,你現在告訴我,要我饒了她……你私闖我行宮,就是為了要我放了她,你認為這事情可能嗎?”
“……”
徐子陵心中一顫,心中怎么可能。
他聽說了林平之和宋缺一戰,知曉當中兇險萬分。
卻不知道婠婠在其中兩次對林平之下手。
如果是真的。
那么這次救人,估計就不可能了。
徐子陵慚愧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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