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樹園!
楊嬋還在照看孩子。
楊戩回來,看到這幅畫面,不禁面露笑意,他成婚上千年,依舊沒有一個孩子,是他多年的遺憾。
他找楊嬋商量。
最后!
楊嬋也想楊戩夫婦的關系能夠緩和一些,答應了孩子交給楊戩照顧。
楊戩返回灌江口,先要商議一下。
楊嬋勉強笑了笑,想到以后又是一個人,滿是苦澀。
而這時。
林平之離開了華山。
向西而去。
云頭。
林平之俯視著下方,看到了猴子已經到了高老莊,心中沉吟要不要下去見見,可想起唐僧那句‘與佛有緣’,隨即打消了念頭,繼續向西。
后面是黑風山。
再是浮屠山。
浮屠山。
是烏巢禪師的地方。
林平之在云頭上,盯著下面沉思:“浮屠山,烏巢禪師,據說,唐僧在這里遇到烏巢禪師,被授予‘心經’,經過唐僧傳到了后世,甚至著烏巢禪師能知過去未來,連猴子都奈何不得。”
忽然!
山中,光華萬千,如柱般直上天空。
一道聲音緩緩傳來。
“既然天上的道友駐足,何不下來一會。”
“嗯?”
林平之眼睛微微一瞇,稍作沉吟后,云頭向下面落了去。
山中!
一位禪師,坐在一處鳥巢內。
烏巢禪師緩緩睜開了眼睛,向天空看了一眼,然后跳出了巢穴,等待著林平之落下,打量了林平之半晌,微微行禮:“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林平之:“在下林平之。”
烏巢禪師:“道友是要去西面?”
林平之:“不錯。”
烏巢禪師:“你可去不得。”
林平之:“為何去不得?”
烏巢禪師:“你去,定然身染鮮血,再無回頭之路。”
林平之笑笑:“難道禪師有通曉過去未來之能?連我的來歷、將要發生的事都能預料到?那禪師可真是厲害。”
烏巢禪師皺眉:“我們從未見過,你知道我是誰?”
林平之:“你是誰?”
烏巢禪師:“……”
林平之瞇起了眼睛:“你在這里,是等唐僧師徒?我見過那頭豬,據說你還想收那頭豬為徒?你意欲何為?”
烏巢禪師表情嚴肅:“你的出現,終究是個變數,可你改變不了大勢,老老實實退回去吧,不要插手了。”
林平之:“你認為我會插手?”
烏巢禪師反問:“你不會嗎?”
林平之嘴角抽了抽,心想這人神經病吧,早知如此,就不在這里停頓了,直接飛過去豈不是更好。
不過!
這禪師似乎真的有點不簡單啊。
林平之:“看來,我們不能好好繼續聊了,大家的意見不同,再說下去,只會將分歧擴大,不如言盡于此,告辭!”
烏巢禪師:“天道渺渺,佛門主大興,必有緣由,道友何必執著教派之爭。佛也好,道也罷,皆為普渡眾生。”
“你說得對。”
林平之淡然:“你是這樣想的,而我也是這么想的,可中土悠悠歲月,佛門東渡嘗試了多少次,為何一直無作為?甚至遭到了中土朝廷拒絕?你還是親自去看看吧……我是經歷過,看過了很多,依舊無法接受。”
烏巢禪師:“……”
林平之:“佛,究竟是什么,在往西的路上,我會親眼看看。”
他不再停留,化作一道流光。
向西而去。
這一次,烏巢禪師沒有阻攔,任由林平之離開,只是,變得心事重重:“佛法東渡,注定不會順利啊,還會經歷更多的考驗和阻攔……”
林平之心知后面的事。
不做停留!
直到!
出現在萬壽山五莊觀上空。
五莊觀!
正殿。
地仙之祖鎮元子猛地張開了眼睛,向香幾供奉的天地看去,只見那香幾震顫,天地二字綻放五彩神光。
“不可能,地書為何會突然生出反應,是被什么驚動?”
地仙之祖鎮元子略微深思,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化作一團霧,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
上空!
擋住了林平之的去路。
林平之頓住,瞧著突然出現的人,不禁警惕起來。
鎮元子也在打量著林平之,沉默了半晌,緩緩開口:“你是何人?”
林平之:“路人。”
鎮元子:“……”
林平之:“你又是何人?”
鎮元子冷哼:“此乃萬壽山五莊觀,到了我的地界,竟然還問我是誰,難道你一點都沒有聽說過我的名號?”
林平之瞇起了眼睛:“鎮元子?”
“不錯!”
鎮元子冷聲說道:“此處萬壽山,有我地書覆蓋,一般的修士,根本無法闖進來,可你竟然踏入了進來……三界之內,我還不知有你這樣的名號,你究竟是何人?”
林平之有氣無力道:“在下林平之,區區一名散修,的確路過此地,并非無意冒犯,還請大仙讓開道路,容在下過去。”
鎮元子大笑:“既然道友到了我的地界,不妨到寒舍一敘,一同論道講經,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這……”
林平之想都不想就要拒絕,但想到眼前的這位鎮元子,那可是十足十的狠人,不但神通廣大,甚至擁有至寶地書和人參果。
拒絕了鎮元子,或許就等于得罪了鎮元子。
這可是從洪荒活下來的大佬。
要知道,那個時期的人物每一個都是狠人,但幾乎都不存在了,比如六圣,比如那些魔神。
可鎮元子活到了現在。
心不狠。
手不辣!
豈能在那個時期活下來?
可是!
他見過了天庭上的蟠桃園,一點都不想看五莊觀的人參果,誰知道那人參果樹,又是一副怎樣的恐怖畫面。
鎮元子:“怎么?難道我五莊觀的大門,進不得嗎?”
“不錯!”
林平之擺起了臉色:“其一,在下并不識得閣下,更不知閣下是敵是友,心中存有戒心,其二,在下還有重要的事要辦,自然是不能逗留,還請大仙放我離開,等事情辦妥,自會前來與大仙講經論道。”
鎮元子略思片刻,心想這話說的滴水不漏,確實有道理,點了點頭道:“是我有點突兀了,不該強留道友,道友請,我們來日再見。”
“后會有期!”
林平之松了口氣,微微行禮。
繼續向西。
下一站。
是白骨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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