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誅天劫 > 自已先懵了
  “沒有發生意外?”

  歸藏的臉色不由變得異常難看,按歸藏一開始的想法,就算是雙方不打起來,也絕對不會輕易罷手。

  甚至只要那位一出手,必然會讓人地府受魚池之殃。

  但現在,自已的萬般準備,現在卻又什么都沒有發生,這樣的情況,直接讓歸藏都有些郁悶了。

  “難道,他們竟然沒有發生沖突?”

  那怕是歸藏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卻也實在想不通為什么沒有發生沖突。

  無論混沌世界的那一位到底是什么情況,但那位即然已經插手混沌世界的事情,就絕不可能會相關無事。

  又或者是說有,雙方達成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嗎?

  這樣的情況,直接讓歸藏百思不得其解。

  “前輩,我們,,,,,,”

  鬼王小心翼翼的開口,神情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

  連歸藏現在都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已情緒,鬼王自然知道事情絕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甚至鬼王心里很清楚,若是沒有歸藏的坐鎮,只怕根本不可能壓制得住地府上下的牛鬼蛇神,到時候自已的鬼王之位,只怕也根本不會坐的那么安穩。

  這樣的情況之下,縱然是鬼王也只能將資態放低。

  “看來,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復雜,甚至有可能會演變成一場前所未有的災厄。”歸藏的臉色不由變得越發的難看:“一但真要爆發出來,或許整個地府都將是滅頂之災。我們只怕,,,,,,”

  說這些話的時候,歸藏眼眸之間不由多出了一絲陰沉。

  或許也只有歸藏自已心里才清楚現在究竟面對的是什么樣的情況,真要是,,,,,,

  有些后果,那怕是歸藏都實在不敢多想。

  “前輩,這件事情,或許,,,,,,”

  鬼王想要開口,最終卻是欲言又止。

  連歸藏都如此忌憚的事情,只怕遠不是現在的自已能左右的了,有時候那怕是要開口,也需要有足夠的底氣和能力。

  現在,鬼王自知仍是還有一些差距。

  “地府若是能扛過這一劫,以后地府就只是地府好了,不要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歸藏一聲長嘆:“也正是地府的野心,才讓地府現在面臨這種進退兩難的局面。真要是發生了什么變數,到時候我們根本就不可能承受的起。”

  說這些話的時候,歸藏的眼眸之間滿是無奈,,,,,,,

  “他到底想做什么?”

  卓君臨哭喪著臉,自言自語。

  如果有可能的話,卓君臨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讓自已去直接面對妖主那樣的存在,白發老人到底是何居心?

  偏偏,卓君臨知道自已連選擇的權力都沒有。

  一邊的六只大妖各自面面相覷。

  自從山主回來之后,雖然已經恢復了曾經的部分修為,可是整個人也變得有些神神叨叨,縱然是他們這些混沌山脈的老部下,也從來都沒有見過山主會有這樣的情況。

  尤其是山主經常發呆,更是讓六只大妖覺得郁悶。

  難不成山主的內心深處,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那怕是他們這些最忠心的手下,也不能分享山主的擔憂?

  “山主。”

  最終還是白狐壯著膽子到了卓君臨的身側,不管怎么說,就算是現在的卓君臨有所變化,但也始終是他們的山主,如今卓君臨遇到了問題,他們更應當盡忠盡責。

  以前是山主救了他們的性命,如今山主無論遇到什么樣的困境,那怕他們豁出自已的性命,也必然要報答山主的活命之恩。

  “白狐,你覺得我怎么樣?”

  卓君臨突然一聲長嘆,轉頭死死的盯著白狐,眼眸之間的那一抹無奈苦笑,卻是直接讓白狐都不由心中暗自一痛。這么多年以來,山主終究還是太苦了一些,縱然是滿腹心事,現在竟然連一個傾訴之人都找不到。

  殊不知卓君臨這個時候心中也是觸動頗多,一直以來都是自已設局去對付別人,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已竟然把自已給陷入了無底深淵。這樣的情況之下,縱然是卓君臨現在也只i覺得自已算得上是真正的白癡。

  原本只不過是最簡單的問題,卻讓白狐心中都不由有了許多感觸。

  “山主為何有此一問?”白狐滿臉恭敬:“山主究竟怎么樣,屬下不敢評判,不過山主在我們眼中卻是十分值得尊敬。曾經不管遇到什么樣的危機,山主都能沉著應對,就算是面對再強大的敵人,也從來都不會自暴自棄。在我們心中,山主就是我們心中的希望,只要有山主在,再多的困難我們也都能克服。”

  說話之間,白狐眸中卻變得有些溫柔起來。

  “這,,,,,,”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神情卻不由變得古怪起來。

  此時白狐的回答,與卓君臨自已心中的想法實在有些差距,而且卓君臨自始至終問的都不是這些,對于卓君臨來說,有些事情就是一場沒有答案的問題,只不過就是想求一個心安而已。可是卓君臨卻萬萬沒有想到,現在白狐的回答,卻只是給自已的心中多出了一絲猶豫。

  自已雖然在混沌山脈所有人的眼中都是金猿山主。

  可是卓君臨自已卻十分清楚一件事情,自已終究不是真正的金猿山主,而且在一些明眼人的眼中,自已的身份本來就有些可笑。

  將希望寄托在自已的身上,那怕是卓君臨自已也只覺得有無盡的壓力,那怕是心中有著一些想法,可是卓君臨更清楚自已現在所面對的現實。

  別人將希望寄托在自已的身上,那么自已的希望又在那里?

  這么多年以來,自已的希望又將寄托在什么地方?

  可是,那怕卓君臨現在已經心亂如麻,卻根本不敢有半分表露出來,如果連自已都直接亂了心智,那么必然會引起許多人的恐慌,對于現在的局勢來說,也就只會越來越亂。

  “那么,妖主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你們又知道多少?”

  卓君臨不由一聲長嘆:“如果知道的不清楚,也沒有關糸。”

  “這個,妖主的事情,我們知道的實在不多。”白狐不由面露難色:“山主見諒,妖主的身份實在太高,我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機會接觸到妖主那樣的存在。所知道的也都只不過傳說而已,當不得真的。不過妖主的可怕,卻讓所有生靈都極為忌憚。別看昊天宗看似風光,實則每年都要供奉無數天材地寶,乞求妖主不可開戰。這一次若非是山主將混沌山脈讓開,將昊天宗逼到了退無可退的份中,只怕昊天宗也不會正面應戰。”

  “這么厲害?”

  卓君臨心中不由一沉,妖主越是強大,那自已豈不是越危險?

  自已到底是干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才會那么沒事兒找事兒,最終將自已擺到了妖主的對立面?

  這樣的情況,實在不是自已愿意看到的啊!

  “妖主的厲害之處,又豈只僅僅于此。”白狐搖了搖頭:“妖主的一身修為本就深不可測,放眼世間也只有山主對與之相抗。曾經不可一世的幾個宗門勢力,也在妖主的舉手投足之間灰飛煙滅。縱然是世間幾個傳說中最為強大的存在,也根本在妖主的面前走不過一個照面。”

  “這,,,,,,”

  卓君臨心中不由微微一沉,自從知道了妖主的真正身份,卓君臨對于妖主的可怕就已經有了新的認知,自然也知道妖主已經是這一方小世界之中的主宰,任何強大的對手在妖主的面前也都只是笑談。

  可是,金猿山主到底又是何來歷,竟然能與妖主那樣的存在分庭抗禮?

  這樣的情況,以前卓君臨從來都沒有注意過。

  可是現在被白狐再次提起,卓君臨心中也不由有了一絲疑慮。

  如果事情真的像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那自已豈不是,,,,,,

  “其實道友若是想要問關于妖主的事情,為何不直接來問本座?”一聲長嘆聲響起:“想來這個世間,絕沒有任何人比本座更清楚妖主的事情。”

  聲音響起的瞬息之間,卓君臨突然有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那怕是卓君臨變成灰都不會忘記這個聲音。現在這個聲音對于卓君臨來說如同是地獄里的惡鬼一般,那怕只是最為簡單的言語,這時候卻如同一柄柄鋒利的長劍一樣,直接刺入了卓君臨內心最深處的恐懼感,,,,,,

  這個聲音,卓君臨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正是自已那日所見的錦衣人,也就是自已剛剛還在問到的妖主。

  只是卓君臨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已只不過是和白狐隨意問了幾句關于妖主的事情,現在妖主居然就直接找上門來了。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卓君臨向來膽大,這時候也不由覺得心中一沉,一時之間竟是根本不知道究竟應當如何回答。

  “什么人?”

  六只大妖同時驚覺,各自眼眸之間不由露出驚愕之色。

  能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他們的身側,只怕并不是易與之輩,而且他們心里也十分清楚,這樣的存在現在突然出現在這里,只怕真正的目標便是卓君臨。要是卓君臨真有什么三長兩短,對于他們來說就是莫大的罪過。

  “退下。”卓君臨不由急忙大喝。

  這個時候,不只是六只大妖心中大驚,卓君臨的心中同樣也是極為震驚。但更讓卓君臨害怕的還是這個時候六只大妖對妖主動手。雖然六只大妖在一般生靈的眼中已經是仙神一般的存在,可是在妖主這等存在的面前卻仍然還是差的太遠,真要是對妖主動了手,只怕六只大妖一個活著的都不會剩下。

  妖主若是真想要弄死六只大妖,絕對不費吹灰之力。

  六只大妖不由同時臉色疾變,雖然聽到了卓君臨的命令,這時候卻又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應對,對于突然出現的面具錦衣人,六只大妖如臨大敵。

  這種時候,他們誰也不敢掉以輕心。

  甚至,任何一點點的誤,都有可能會讓卓君臨陷于險境之中。

  “退下吧。”

  卓君臨再次長嘆:“這位道友本山主的朋友,不會對我怎么樣。今日我們約好了前來敘舊,你們速速退下,不可打擾了我們朋友之間的雅興。”

  “這,,,,,,”

  白狐想要說話,卻只見卓君臨臉色不由一沉,竟是狠狠的瞪了白狐一眼。

  “難道,還要本山主再說第三遍的嗎?”

  聽到卓君臨的語氣不善,六只大妖才急匆匆的退走。

  妖主這時候卻是根本沒有半分客氣,徑自直接走到卓君臨的面前坐下,輕輕揮手之間,兩人面前卻是多了一張石桌,上面一壺熱茶正沸,茶香四溢。

  此時妖主舉手投足之間卻是那樣的優雅從容,那怕卓君臨一個大男人,這時候也只覺得眼前的妖主實在是風度翩翩,讓人為之神往。

  這樣的情況,縱然是卓君臨現在都覺得有些難為情。

  “看來,卓公子對于混沌山脈的六只大妖卻是極為看重,明知道本座此次前來必然不是什么好事兒,居然還將六只大妖都全部支走。”妖主輕嘆道:“有六只大妖在卓公子的身邊,卓公子至少還有一線生機,現在嘛,,,,,,”

  “如果妖主真要動手,又豈是他們六只大妖就能阻止的了?”卓君臨一聲長嘆:“若是妖主真想要殺我,也只會徒增六條冤魂罷了。”

  妖主一聲冷笑,卻并沒有多說什么。

  對于卓君臨的言語,妖主并沒有反對,也并沒有同意。

  這個時候妖主就坐在卓君臨的面前,舉懷細品茶水,眼眸卻始終都沒有離開卓君臨的一張臉,似乎是要從卓君臨的神情之間,看出自已想要的答案。

  “道友這么看我,會讓我不好意思的。”

  “卓公子的臉皮可是向來都厚實的緊,又豈會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時候?”妖主一聲長嘆:“現在本座倒是有一絲好奇,卓公子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竟然值得那位這么看得上眼。說實話,那怕是到現在為止,本座也實在沒有看出卓公子有什么值得的地方。”

  “這,,,,,,”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

  別說你沒有看出來自已到底有什么值得的地方,連我自已也同樣沒有看出有什么值得的地方好不?

  自已也只不過是被白發老人坑了,才會有現在這樣的結局好不好?

  說實話,如果有可能的話,自已也實在不想讓白發老人另眼相看的好不,現在自已都已經落到了這般田地,其中白發老人卻是起了很大的作用的。雖然卓君臨不得不承認白發老人也曾幫助過自已,可是比起他對自已的傷害,中間的分別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

  縱然是卓君臨自已,現在也有一種抓狂的感覺。

  “道友取笑了。”卓君臨不由訕訕一笑,用以掩飾自已內心的慌亂:“其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那位到底是看中了我的那一點。其實我們之間也沒有什么深仇大恨,根本就沒有必要生死相對的嘛,要不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彼此都給對方留下一條活路好不?”

  “卓公子,你還真夠無恥的。”

  妖主一聲冷笑,眼眸之間卻不由露出一絲玩味:“井水不犯河水倒是可以,給彼此留下一條活路也不是不行。不過本座倒是想知道,如今卓公子就是本座掌中玩物,隨時都可以直接將你捏死,可是你又有什么資格來和本座說這樣的話?”

  卓君臨臉色不由一黑,神情卻是不由變得越來越難看。

  此時妖主所說的話,卓君臨又如何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只是那怕是卓君臨現在左思右想,也實在想不出任何一個可以說服自已的理由。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那怕是卓君臨現在都覺得有些無語。

  “如果妖主真的想要殺我,恐怕就不會和我說這么多了。”卓君臨突然一聲長嘆:“其實我也想知道,道友到底敢不敢殺我。”

  說話之間,卓君臨的目光死死的盯住妖主的眼睛,竟是絲毫不肯讓步:“即然我能跟在那位的身邊,想來道友也能推算到我的身份,我們不妨試試,在道友殺了我之后,那位到底會不會出手將你抹殺。”

  卓君臨說完之后,臉上竟是多出了一抹笑意。

  甚至在卓君臨的眼眸之間,此時竟是有了一絲玩味。

  妖主不由一愣,神情在一剎那間不由變得古怪起來,此時再次看向卓君臨的眼神之中,卻是多出了一絲意外,顯然也根本沒有想到卓君臨此時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這樣的反應直接超出了自已的想象,,,,,,

  按理來說,自已的出現就算是不能讓卓君臨跪地求饒,但至少卓君臨也肯定會大驚失色,就算是當場嚇傻也是絕對有可能。

  可是現在,卓君臨根本就沒有半點被嚇到的樣子,而且以卓君臨現在這囂張的態度,連妖主一時之間也有些吃不準卓君臨的想法。

  卓君臨這時候到底是在虛張聲勢,還是真的有持無恐,妖主也實在不好判斷了。

  偏偏這個時候,那怕是妖主心中有著無數的想法,一時之間也不敢付出行動,那位即然能為了卓君臨進入這一方小世界,這本身就說明卓君臨的身份不一般,萬一要是自已惹出了大麻煩,到時候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已,,,,,,

  “真的就不聞不問了嗎?”

  蟲母看著青衣女子,神情間滿是錯愕:“如果地府之中真的出了天道境的生靈,那卓君臨豈不是就危險了?若是連我們都不管不問了,只怕卓君臨就,,,,,,”

  甚至,蟲母沒敢將話說的太明白。

  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其實彼此之間對于所有的一切都很明白。

  只要是稍稍提醒一下,青衣女子必然是會明白自已的意思。

  “不能去。”

  “不能去?”

  蟲母心中不由一沉,如果換作以前,青衣女子絕對早就已經坐不住了,都已經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青衣女子卻告訴自已不能前往,這樣的情況那怕是蟲母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樣的反應,大出蟲母的意味。

  “卓君臨,現在應當很安全。”

  “安全?”

  蟲母臉色不由一黑,現在想來想去,也實在想不明白現在卓君臨到底怎么算是安全的,以卓君臨現在的那點兒微未修為,夠人家塞牙縫的嗎?

  “誰敢動卓君臨?”青衣女子一聲長嘆。

  誰敢動?

  僅僅三個字,卻讓蟲母臉色不由微微一沉。

  這世間動的了卓君臨的人不計其數,有理由動卓君臨的也不在少數,能動卓君臨的生靈更是數不勝數,可是誰敢動?

  這中間,分別極大。

  那怕是蟲母,現在也只覺得頭皮有些無語。

  可是,就算是以前的那些生靈不敢動卓君臨,但地府之中的那位神秘天道境強者,卻未必不敢動卓君臨。

  卓君臨真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到時候他們后悔都來不及。

  “有那位在卓君臨的身邊,就算是那位神秘強者有那種想法,也不得不顧慮那位的態度。而卓君臨最慣用的手段,就是扯虎皮做大旗。只要卓君臨有開口的機會,任何人想要動他,就會猶豫再三。”

  蟲母臉色不由一黑。

  對于卓君臨的無恥程度,蟲母也算是親眼所見,只要能容得卓君臨開口,只怕這世上真的就沒有誰能不被卓君臨說動。像卓君臨這樣的家伙,向來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一但讓卓君臨找到任何的機會,也有可能會變被動為主動,就算是蟲母也曾被卓君臨數次唬住,差點就要相信卓君臨了,,,,,,

  “現在我并不但心卓君臨,反而好奇那位到底想要做什么。”青衣女子一聲長嘆:“我不相信那位會無緣無故的帶著卓君臨進入地府,也絕不相信他不是別有用意。只是他到底是什么目地,現在我也實在有些想不明白。”

  “這,,,,,,”

  蟲母臉色不由一黑,神情卻在一剎那間變得難看起來。

  那位到底想做個什么,又有什么樣的目地?

  現在這種時候,他們卻是實在不好猜測,但是有一件事情蟲母卻是十分清楚,那位無論做什么事情,必然都有著其不可告人的用意。

  甚至每一件事情之中,那位都會有自已的想法和目地。

  “難道,你就不怕那位失手,真的將卓君臨給陷于絕境之中?”

  “那位是什么人,向來都是極度自信,又豈會讓這樣的事情有發生的機會?再說了,那位現在到度是什么目地也還不清楚,未必便一定是壞事吧!”

  蟲母臉色不由一變再變。

  雖然青衣女子說的也有些道理,未必便一定是壞事,但是蟲母卻實在想不明白這到底算是什么好事兒。都已經到了現在這一步,任何好事兒都應當和他們不沾邊的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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