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誅天劫 > 妖主的疑心
  蟲母身形橫空,雙翅張合之間,足有萬丈之巨,,,,,

  每一翅扇動之間,萬羽虛影齊射,如同一支支滅世之箭,直向著狗爺和九羽娘娘射去。

  箭雨無處不在,,,,,,

  在漫天火焰之中,狗爺差點直接被烤熟,九羽娘娘也感覺似乎連自已都要燃燒起來了。

  蟲母雙翅間的烈焰不物不燃,焚寂天地。

  那怕是狗爺和九羽娘娘身為當世有數的至強者,卻仍是被蟲母的烈焰之間差點直接給烤熟了,甚至差點直接給烤焦,散發出陣陣肉香之味,,,,,,

  相比起蟲母與九羽娘娘狗爺的惡戰,青衣女子這時候卻打的溫和了許多,,,,,

  青衣女子只守不攻,生生擋住了龜含長老和白蟒尊者的所有動作。無論兩個老怪物如何出手,青衣女子僅僅只守不攻,不讓四老會合,,,,,,

  高空之上,九羽娘娘和狗爺卻是越打越是心驚,,,,,

  原本他們以為大家都是同屬一個階層的生靈,相互之間也應當差距不是很大。只要不是下定了決心死磕,也總有逃走的可能,不至于傷了性命。

  可是現在的情況,已經讓九羽娘娘和狗爺都感覺到了無比的危險。

  此時的蟲母戰力全開,戰力早已遠遠的超出了他們。

  甚至就算兩人聯手,面對蟲母那焚滅萬物的天火,竟是隱隱有了一絲極度危險的感覺,,,,,

  原本同為仙王境巔峰的至強者,彼此都有著保命的手段。就算是一方的戰力稍強一線,也絕不可能會出現這種心神震動的危險感覺。

  當二老有這種危險的感覺之時,本就打算退走,再謀其他,,,,,,

  可是,蟲母一聲冷笑聲響徹天地,無論他們想要逃向那個方向,蟲母卻早就擋到了兩人的前方,根本不給對方任何的一點機會。

  甚至,二老根本不敢施展元神之術逃走。

  滿天都是這莫名烈焰,連真身都無法抵擋這種烈焰,元神更是絕無一絲幸存的機會,,,,,,

  “住手。”

  九羽娘娘一聲怒喝,身形疾速退回數十里。

  狗爺身形一變,疾速脫離蟲母的攻擊范圍,,,,,,

  “蟲母,你真的要斬盡殺絕嗎?”九羽娘娘眼中滿是寒意。

  “九羽娘娘,你這話自已都不覺得虛偽嗎?”蟲母于半空之中長笑:“是你們搦戰在先,怎么這時候又是我們斬盡殺絕了?”

  在這一剎那間,蟲母身上殺意滔天,滿臉憤恨。

  “大家也都算是相識一場。”九羽娘娘長嘆:“這一切都是誤會,且莫真的傷了和氣。”

  “今日無論你們如何狡辯,也難一死。”

  蟲母說話之間,身上的氣勢更盛。

  漫天之間,烈焰再起。

  此時,漫天天火,竟是形成一道巨爐,直接將方圓萬里都包裹其中,,,,,

  “走。”龜含長老望著那似是要焚滅天地的烈焰,無奈的一嘆。

  龜含長老說完這個字,卻是急帶的離開,半空之中只留下了一道流光,轉眼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蟒尊者一聲長嘆,終也轉身面去,,,,,

  這一刻,這萬妖城的二位長老,走的竟是那樣絕決,,,,,

  甚至在這一剎那間,兩人竟是再未看九羽娘娘和狗爺一眼。

  青衣女子并未阻止,任由面前的兩位對手離去,眸光之中卻是閃過一絲凝重之色。

  天火溶爐,已然形成了無解之勢,除非是修為戰力能與蟲母相當,否則絕不可能會有任何生靈逃出了升天,,,,,,

  龜含長老和白蟒尊者看清局勢,直接逃走。

  這等絕決,那怕是青衣女子以前也并未多見,,,,,,

  二老這等行徑,雖然看似無情無義,實則在這種極端的情況之下,卻絕對是最明智的選擇。若是他們拼死救援,只怕反而會把自已給搭進去,,,,,

  望著漸漸被涅槃天火吞噬的九羽娘娘狗爺,青衣女子的眼神之中,卻露出了一絲凝重之色,,,,,,

  對于狗爺和九羽娘娘的死亡,青衣女子倒并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連青衣女子也實在想不明白,為什么在這種時候,妖主竟然會主動向他們出手,這樣的情況那怕是青衣女子也覺得非常奇怪。

  按理來說,就算是妖主真要想對他們不利,也絕不至于只會派出四個這種級數的生靈前來送死。這等修為低下的生靈,在他們的面前其實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不會有,如果不是蟲母不想暴露太多,也絕不至于會和這幾只小妖糾纏,,,,,,,

  “妖主,實在強大。”

  凌無期面色凌重,這個號稱人族第一兇徒的強者,這時候卻也再沒有往昔的盛氣凌人。顯見與妖主的一戰,對于妖主的強大凌無期也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不錯,妖主很強,強大到令人絕望。”

  “甚至,我感覺妖主至少已不弱于素民長老等幾位天道化身。”凌無期神情間滿是無奈:“這一次的確是我太大意了一些,如果不是你早有準備,只怕我就要吃大虧了。”

  冷風不由翻了翻白眼。

  這話,難道還需要現在來說的嗎?

  越是現在這種時候,就越是應當要有一份謹慎,雖然凌無期的確強大,可是卻也實在太過自負了一些。

  如果不是自已早就知道妖主不是易與之輩,只怕情況早就已經失控。

  不過,凌無期能與妖主正面相抗那么長的時間,冷風卻是要自嘆不如,對于凌無期這個兇徒的手段,現在冷風也算是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妖主,雖然的確很強大,但在那個存在的眼中,卻仍然和普通的螻蟻沒有任何的分別,為何那個存在卻要帶著進入這一方小世界,究竟又是什么原因?”

  “這個,,,,,,”

  冷風不由一愣。

  如果這些事情他們都能想的明白的話,那也就不用現在還在這里頭痛了,本身這些事情就有些奇怪,一般的常理又如何能解釋的明白?

  不過,現在妖主即然已經出手,那么血狼所說的情況,也未必不是真的。

  這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之間,縱然是凌無期和冷風一時之間也根本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

  然而,越是這種想不通的事情,就越是不能掉以輕心。

  “凌至尊,這件事情,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啊!”冷風臉色不由微微有些發白:“在我們與妖主交手之時,萬妖城之中同樣還有極其強大的氣息在流轉,莫不是這萬妖城之中,除了妖主之外,還有其他與妖主同級數的強者坐鎮不成?”

  說這句話的時候,冷風的臉色已經不由變得異常難看。

  單是一個妖主就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應付得了,如今若是再出現幾個強大至極的生靈,只怕情況有可能比想象中還要嚴重的多。

  那么他們此次帶走卓君臨的意圖,只怕不知道又要受到多少的阻攔。

  這種情況,以前他們是實在沒有想到。

  “我也感覺到了。”凌無期一聲長嘆:“我們當時在萬妖城里的動靜不小,那些法陣結界固然可以將其所有的一切動靜全部隔離開來,卻不一定能瞞得過那種存在的眼睛。如今想來,只怕那兩道氣息也并不是萬妖城里的生靈,否則若是他們同時出手,那怕是你早有準備,只怕也未必便能全身而退。”

  “這,,,,,,”

  冷風臉色不由一變再變,這時候被凌無期這么一說,冷風也不由覺得后背一陣發涼,原本自已在無形之間差點掉進了無底深淵而未自知。

  “看來,想要對付妖主,咱們還得要更加小心一些才是。”凌無期一聲長嘆:“這一方小世界之中法則不全,為何卻又滋生出了這處強大至極的生靈出來?”

  冷風不由連連皺眉。

  這一切,本身就有些出人意料,根本就不是輕易能想的明白的,,,,,,

  “兄長,你是說天機和蟲母來了?”

  聽到妖主的言語,卓君臨心中不由暗自一驚,這時候也實在不知妖主所言究竟是真是假。可是無論是真是假,這時候卓君臨卻不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不錯。”妖主一聲長嘆:“莫不是賢弟真的與她們相識?”

  “的確相識。”卓君臨一聲長嘆:“不過也并不算是有太深的交情,相識而已。按理說她們是絕不可能會前來的,為何,,,,,,,”

  妖主眉頭緊皺,心中卻是暗自一驚。

  如今這種時候,妖主卻是已經明白卓君臨必然是與那兩個女子相識的,只是他們之間到底是敵是友,妖主一時之間也實在有些弄不明白而已。

  “賢弟與她們之間,到底是敵是友?”

  “這個,,,,,,”

  卓君臨不由一愣,臉色卻是僵住。

  是敵是友?

  這時候妖主問出這樣的話來,卻是讓卓君臨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到底應當如何接話了。這情況似乎實在有些不太對勁,莫不是那兩個女子,竟然真的跑到這一方小世界中來了。

  不過,以青衣女子和蟲母的膽大包天,也未必沒有這個可能。

  此時對于妖主問這些話的用意,卓君臨不由有些郁悶了。

  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的啊!

  而且,眼下的局勢也似乎有些復雜起來了。

  “算起來,我們也算是朋友關糸。”卓君臨死死的盯著妖主的眼眸,小心翼翼的開口:“不過彼此之間也并不算是有深交。怎么這時候兄長問起這些話來了,倒是讓小弟實在有些不解。”

  “她們,現在可就在這萬妖城之中,就是為了賢弟而來。”

  卓君臨不由一愣,繼而卻不由一聲苦笑:“兄長這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太大了,天機和蟲母是何等樣的存在,又豈會輕易進入這一方小世界。兄長若是要來試探我的話大可不必,即然這萬妖城并不歡迎我,尋到合適的機會我自然就會離開便是。”

  “本座沒有試探你,他們現在就在萬妖城中,本座也可能帶你去見她們。”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可是我怎么覺得你在試探我?”

  “本座,,,,,,”

  妖主面色不由微微有些白發,神情卻是變得異常的難看,這個時候看到卓君臨的神情之后,妖主真的就有一種想要扭頭就走的沖動。

  以前無論是誰,從來都沒有任何生靈敢來質疑自已的決定,可是這時候卓君臨的言語,卻是在不斷的挑戰著妖主的底線。

  偏偏,這時候那怕是妖主心中早已怒火滔天,卻又實在沒有辦法表露出來,在卓君臨這個怪胎的面前,妖主總是有一種束手束腳的挫敗感。

  甚至,連妖主自已也實在不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

  “本座懷疑,日前本座遇到的行刺,就與她們脫不了干糸。”妖主一聲長嘆:“原本她們是為了尋你而來,求到了本座的頭上,卻被本座拒絕。有可能是他們懷恨在心,所有才向本座下手。”

  “兄長,你也太看得起自已了。”

  卓君臨一聲長嘆:“如果真的是他們二位出手,現在這時候兄長又怎么可能還安然無恙的坐在這里?那天機是何等存在,蟲母又是何等強者,那樣的生靈又豈是常理可以揣測?真不是小弟看不起你,要是真是她們出手,你不死也得要脫層皮才是。”

  妖主臉色不由一黑。

  雖然妖主知道那兩個女子足夠強大,甚至可以說是除了那個神秘老者之外最強大的有生靈,但想要對付自已卻只怕仍是稍遜一籌,,,,,,

  可是,那怕是妖主心中非常的不痛快,這時候心中也不由暗自一驚。

  難不成,自已竟然還小看了她們不成?

  “本座已經派出四位長老去試探她們,不管那件刺殺事情與她有沒有關糸,很快就會水落石出。”妖主一聲長嘆:“她們到底是不是像賢弟所說的一樣強大,很快也就會得知了,賢弟不必太過緊張。”

  “試探她們?”

  卓君臨不由搖了搖頭。

  “你這是什么意思?”

  “如果兄長真的派出生靈前去試探她們的話,那還不如早此為派出去的生靈準備后事。”卓君臨一聲長嘆:“我敢保證,無論兄長派出去的究竟是誰,都絕不可能全身而退,逃的快的或許還能保得住一條性命,那些跑的慢的,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條了。”

  “這,,,,,,”

  妖主面色一黑,眸光卻是不由變得越來越陰沉。

  這時候被卓君臨這么一說,妖主心中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冐了出來。

  如果那兩個女子真的如同卓君臨所說的一樣可怕,那自已豈不是在無意之間得罪了兩位前所未有的強敵?

  “當然,兄長也可以不信,當我是胡說八道罷了。”

  此時卓君臨看到妖主的反應,又如何不知必然是青衣女子和蟲母真的到來了?

  對于青衣女子和蟲母的手段,卓君臨自然是有百分之百的肯定,真要是和妖主扛上,也未必便會吃虧。

  尤其是青衣女子的那種未卜先知的能力,只怕更是能保證自身立于不敗之地,,,,,,

  只是卓君臨實在有些想不通,妖主平日里看起來精明無比的腦子,為何卻會做出如此無腦的事情出來,難道妖主真的不知道青衣女子和蟲母的手段,真當他們是善男信女不成?

  不過,雖然卓君臨心里有些不解,卻并沒有直接說出來。

  這種情況,自已心里明白就好,用不著說的太多,說不定反而會讓自已陷于被動之間,至少卓君臨現在是放心的緊,只要青衣女子和蟲母并沒有吃虧,那么就不必有太多的擔心,反正這些事情和自已想象中也并沒有太大的差距,只要有機會,卓君臨也是想著要借助外力來向妖主發難的。

  “兄長,只怕這件事情,難以善了了。”

  “什么意思?”

  妖主不由一愣,心中卻是暗叫不好。

  卓君臨這個家伙那那都不好,一張烏鴉嘴更是讓人防不勝防,只要是卓君臨開口說話的事情,往往都是在往最壞的方向走。

  “那天機倒還好說,蟲母卻是睚眥必報的存在,如今雖說只是試探性的出手,但蟲母出手又豈有空回的道理?這一次即然是兄長將手伸向了蟲母,那蟲母又豈會和兄長善罷甘休?現在兄長就等著蟲母殺上門來,與兄長清算吧!”

  “這,,,,,,”

  妖主愣住了。

  一直以來,在這一方小世界中妖主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任何的生靈也只能在妖主的面前予取予求。

  如今這突然出現的蟲母,卻讓妖主一時之間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顯然妖主并沒有適應過來。

  “蟲母的手段,我也不好多說。”卓君臨一聲長嘆:“不過想來逃回來的生靈,應當會給兄長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說話之間,卓君臨的眉頭輕挑了起來。

  甚至這個時候,在卓君臨的眉宇之間也不由多了一絲凝重。

  蟲母和妖主之間到底誰強誰弱,這個時候實在不好下定論,不過眼下的這種情況,卻已經讓卓君臨自已都有些猶豫了。

  真要是蟲母和妖主打了起來,到底會有什么樣的后果,現在卓君臨也并不清楚,,,,,,

  “只希望,這件事情,不要牽扯到太多,,,,,,,”

  “廢物。”

  蟲母吐了一口血水,滿臉都是不屑,那怕是蟲母也沒有想到,那幾個老東西即然敢暗算自已,卻沒有與自已拼死一戰的豪氣。

  若是四老與自已拼死一戰,蟲母有絕對的把握將四老全部留下。

  這種情況,倒是讓蟲母都不由覺得非常意外。

  “這四個老怪物即然膽敢來暗算本宮,想來也不是貪生怕死之徒,為何卻在關鍵時刻,丟下他們的同伴逃走,這不合常理的啊!”

  蟲母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由滿是無奈。

  眼下的這種情況,連蟲母都覺得有些意外了。

  如果不是極力控制著自已情緒,蟲母都想要直接殺將出去,直將向妖主問個青紅黑白。

  “逃走,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青衣女子一聲長嘆:“當時的情況,就算是他們真的留了下來,其結果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同樣也只有死路一條。與其四個老怪物一起抱著死,那倒還不如留下一條活命的機會。這也是他們的高明之處,至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才不至于讓他們全軍覆沒。這么看來,只怕他們此次行動,并非是自作主張。”

  “何以見得?”

  “如果真的是他們自作主張,那么損失了兩位同級數的生靈之后,他們再逃回去也終究只是死路一條,倒不如拼死一搏,至少也還可以有一線生機。”

  “你是說,這一些都是妖主在背后指使?”

  青衣女子卻是搖了搖頭:“這話我可是并沒有說,這些事情,也非是我能知道的。這件事情的背后到底是不是妖主在指使,暫時我們也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不過這件事情倒是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妖主的反常之處,只怕其用意,,,,,,”

  后面的話,青衣女子并沒有挑明。

  不過,青衣女子相信蟲母也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妖主的反常之處,已經讓青衣女子都心生不滿,如今又遇到這樣的事情,那怕是青衣女子都已經動了心思。

  “現在想來,妖主的確有許多的可疑之處,尤其是在提到卓君臨之時,妖主的前后反應相差實在太大,只怕從那個時候開始,妖主就已經對我們動了殺機。”蟲母一聲長嘆:“這卓君臨到底在萬妖城中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讓妖主這樣的存在都對其恨之入骨,甚至要牽連到我們的身上?”

  “不對。”

  “不對?”

  “如果妖主只是單純的因為卓君臨而牽怒我們,大可以在我們造訪之初便直接拒絕我們,沒有必要弄出這種動靜。”青衣女子一聲長嘆:“若是依我之見,倒像是妖主受到了某種刺激,才不得已向我們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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