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他很容易，但我想問的是，怎么讓這座城市變得混亂？”
“哈哈哈，這位超能力先生，我們不需要城市變得混亂，在座的各位都是因為金錢聚在這里，我也是，我想要一半，韋恩家族家產的一半。”
小丑發出一聲聲停頓的笑容，看著眼前的左天元，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至于周圍的黑幫分子卻沒有笑出來，畢竟剛才那道比光還快的光線，可不是自己能抵擋的。
“不，你還沒搞清楚談判對象，我坐在了這里，他們現在就全都是我的人。”
左天元笑了笑，露出了泛著白光的牙齒。
只一瞬間，在場的黑幫們突然倒地昏迷，額頭上冒出一截截膠卷。
“現在可以談談了，他們為我所用。”
只花了十幾秒，黑幫們全都站了起來，他們表情呆滯，但全都在左天元的命令下，排成了一排。
第一次，小丑露出了忌憚的表情，隨后是興奮與激動。
“哈哈哈——！太高興了！你幫我一個大忙。”
小丑雙手支撐著桌子，露出自己標志性的笑容。
“混亂！沒錯！我想要整個哥譚的靈魂，朋友，你真給了我一個驚喜。”
“呵，我不要哥譚的靈魂，我只要混亂，引爆整個世界的混亂，我要你在一個月內讓哥譚變成地獄。”
“驚喜！”
小丑露出自己滿是黃斑的牙齒，看著眼前的人，格外興奮。
雖然不需要人認可，但現在有了助力，小丑覺得非常高興。
不但得到了這些黑幫的幫助，還有了一個潛在的盟友。
“那么，你想要什么？”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
左天元的眼睛突然變成了一圈圈年輪，血紅色的月亮之下，小丑被綁在了一個柱子上面。
“啊哈哈哈哈——！”
一刀刀刺入小丑的身體，但小丑卻因為痛覺顯得異常愉悅。
左天元愣了愣，折磨這種人，確實沒有什么意義。
兩人再次回到了那間餐館，動作都沒有任何變化。
“看來，你的內心已經腐爛了，joker，也許你非常聰明，那你就要看清你我的差距，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然你就會變成一團爛泥，被我做成皮革，再送給蝙蝠成為一雙被他踩在腳下的靴子。”
“好吧，我本來也是這么打算的，現在算開誠布公？”
小丑想了想那種未來，沒有任何恐懼，但自己的理想沒有達成，卻讓他些許遺憾。
“當然。”
雙只手握在一起，左天元卻沒趁機讀取小丑的記憶。
左天元可不想讀取或者修改對方的記憶，就讓他保持著本來的樣子最好。
雖然不知道這個諸天有沒有小丑病毒，左天元可不想親自嘗試。
要是不小心沾染了小丑病毒，左天元的的人格可能都會變成另一個人。
畢竟被小丑思想污染的人，每個人都瘋瘋癲癲的，像是哈莉·奎茵，或者漫畫里的狂笑之蝠。
“把卡里的錢取一半到西克13號大街的垃圾桶，其他的拿給joker，這段時間聽他的話。”
左天元只是吩咐了一句，這群黑幫的人就會像狗一樣聽話，只是人會遲鈍一點。
左天元可沒時間來做精密的記憶改造，都是粗暴的修改。
“那么，就讓狂歡開始吧。”
轉頭看向耐人尋味的小丑，左天元也露出一絲笑容，好像看到了其他城市的超級英雄，向著這邊趕來。
“真是令人期待。”
左天元沒理會一旁自言自語的小丑，轉身走出了這家餐廳。
越過門口躺著的尸體，左天元向著繁華的哥譚中心而去。
一天之后，左天元用變出來的分身拿到了現金。
這幫黑幫還真有錢，整整5個億美金，足夠左天元揮霍了。
找了一家酒店包了最上面一層，左天元用魔法石制造了上百噸黃金，放在系統空間里。
再用分身術變成其他人的外貌去分散賣出，變得人物都是其他諸天的人物，就算被監控拍下來，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只會讓哥譚警方奇怪，不知道為何哥譚出現了大量的贓款黃金。
現在手里有錢了，左天元也沒委屈自己，整日飲酒作樂，還買了一輛跑車。
直到最近發生了一件件襲擊事件，并不是小丑那邊行動了，而是一個全身綠色的女人。
看著電視上報道的新聞，左天元內心笑了笑，哥譚群魔亂舞，蝙蝠俠只能疲于應對。
不過這樣更好，全部的人聚集起來，才能讓這場狂歡傳播得更遠，吸引更多的超級英雄過來。
電視上的視頻正在播放著對方搶劫的視頻，她沖入銀行，猶如無人之境，地底直接冒出了大量的藤蔓，直接將整個銀行包裹了起來。
那個女人一頭紅色的長發，她穿著綠色常青藤制作的內衣和長手套，還穿著綠色的連褲襪。
只花了幾分鐘，毒藤女就消失在了現場。
左天元盯著電視的畫面，嘲笑著對方的愚蠢，這種實力還不足以對抗軍隊，居然不知道隱藏自己。
毒藤女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劫掠資金，再買下一個無人島，遠離城市。
但那些資金可不是那么好拿的，特別是這個時候，戈登早就在大量銀行的現金里，藏入了追蹤鈔票，早晚會被知道老巢。
穿上一件西裝，左天元徑直的下了樓。
“先生，您的鑰匙。”
接過安保手中的鑰匙，左天元直接上了門口的法拉利跑車。
油門一踩，左天元開著車在哥譚穿行，超過了一輛輛行駛的汽車，精準的停在了維恩大廈的門口。
左天元扔出手里的請柬，門口的侍從穩穩將其接在手中。
“歡迎.....嗯....瑞克·埃利奧特....先生。”
安保看著手中的請柬，又看了看面前的人，內心不停的思索著，埃利奧特家族什么時候有了亞洲血脈。
“有什么問題嗎？”
“沒問題。”
安保木然的讓開身，還親自領著左天元走進了大廳。
“湯姆，怎么了？”
安保身邊的另一人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沒事，我帶著這位貴客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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