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洐之火速趕回家,進門連外套都沒脫直接上樓。
“傅總,您可千萬別對夫人發脾氣。”
王媽跟在男人身后好言相勸,她可不想眼睜睜看著倆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幸福大廈再次崩塌。
一開房門,一股冷氣直直逼來。
房間窗簾緊緊拉住,整個屋子一片漆黑,沒有半絲光亮。
“你先出去,隨時準備著飯菜。”
傅洐之努力放低說話聲音,簡單吩咐幾句關上房間門,調低空調溫度,靠近床上睡夢中的妻子。
今天這么不高興?睡覺還不忘皺著眉。
傅洐之嘗試用手撫平,幾次無果,怕過重的行為驚了她的美夢,就此作罷,換下西裝上床將池綰一擁入懷中。
睡夢之中,池綰一察覺到熟悉的,獨屬于那男人的氣息,忍不住靠近些。
“嗯,好。”
池綰一在男人陣陣低語中醒來,睡眼惺忪。
傅洐之一手緊緊握住女人軟肉的小手不停摩挲,一手墊在頭下,靠在床頭上,凝視筆記本電腦,右耳戴著藍牙耳機,極力克制自己的說話聲音。
意識到池綰一醒了,修長手指按了下耳機,側頭低聲詢問,“餓不餓?”
池綰一搖搖頭,模樣乖巧可愛,像小貓一樣乳化傅洐之的心。
“好了,會開到這里。”男人聲音冰冷。
池綰一就這樣躺在旁邊看著他。
屋里沒有亮燈,電腦屏幕的燈光照射在男人俊冷臉上,有著一種處事不驚的感覺。
“看什么呢,這么入迷。”
傅洐之收起電腦,打開床頭燈。
“看我老公呢,又不犯法!”女孩調皮一笑。
池綰一雙臂攀附在傅洐之寬厚強壯的肩膀,“我老公怎么這么迷人吶,外面肯定有不少小迷妹。”
傅洐之忍俊不禁,語氣調侃:“迷妹沒有,不過,倒是有個呼嚕娃老婆。”
“你才呼嚕娃呢!”
池綰一坐起,伸懶腰。
“你胳膊怎么了?誰弄的!”
借著燈光傅洐之才看見池綰一胳膊上的傷口,明顯不悅,從床上坐起。
“趙溫希唄!”池綰一向傅洐之告狀,“她不滿我把她刷下去,就在公司門口找茬。”
切!
不就是告狀嗎!
她趙溫希告林志祥,我池綰一就告傅洐之。
誰還沒有靠山了!
“就因為這件事情生氣?”傅洐之詢問。
“當然不止,她還把古箏的琴弦弄斷了。”
一回想起來池綰一就心疼的在滴血,雖然那是玉煌的琴,但對于池綰一來說都是寶貝。
大寶貝被弄壞,誰不心疼啊。
池綰一要趕緊轉移注意力,不要在想這么傷心的事,小嘴一撇:“我餓了!”
“行,老公陪呼嚕娃老婆下樓吃飯。”
傅洐之表面表現一副這件事過去的樣子,其實心里已經對趙溫希畫上一筆。
凡是欺負他老婆的人,都要為此付出代價。
“都四點啦!”池綰一看了眼手機,“你今天為什么這么早回來。”
“你說呢?”
傅洐之聲音慵懶,下床活動筋骨,把電腦放在沙發上。
“是因為我?”池綰一不確定。
“不然呢?”
男人強勁后背滿是安全感
池綰一呆呆望著他,久久開口:“傅洐之,你這樣會把我寵壞的。”
傅洐之回頭看她,眼中閃過詫異。
這女人今天怎么了?
高大身體靠近,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中,“娶你回家就是用來寵的,要是真被慣壞,只能說明是我傅洐之太過厲害。”
池綰一不說話,就這樣看著他,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你不是餓了,趕緊下樓吃飯吧。”
傅洐之催促著,躲避開她的眼神,他怕再看下去就控制不住了。
“哦,好。”
池綰一穿上拖鞋,跟著傅洐之下樓。
晚上的飯菜偏中式,傅洐之將雞湯盛到小碗里,等不溫不涼再端給池綰一,暖心入微。
“你還沒告訴我明天要去哪?”
池綰一吃到一半突然想起。
“帶你去云城參加一場拍賣會。”
“拍賣會!”
池綰一瞬間沒了興趣,之前父親帶她去過一次,還記得當時所有人為了一幅畫你爭我搶,最后抬到了上億的價格,說好聽是拍賣會,說不好聽就是有錢人的游戲房,至少池綰一是這樣認為的。
“夫人,您以前可是最喜歡去拍賣會的。”王媽打岔道:“您瞅見電視機旁的工藝蛋了嗎,那間就是你從拍賣會上買回來的。”
“啊?這是從拍賣會上買的啊!我還以為是誰隨手畫的呢!”
池綰一大為震驚,“花了多少錢!”
“也就5600萬吧!”傅洐之表現淡定,好像花的不是他的錢一樣。
“5600萬!就它!”
精致小臉一秒內轉換了上百個表情,從猙獰到懷疑人生。
照池綰一看來,那可丑陋的蛋就算56,她都要考慮一下買不買,傅洐之眼都不眨一下,花5600萬就把它買下,真是大怨種。
“王媽,這些都是以前的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綰一現在還在失憶,我不想給她造成困擾。”
傅洐之怕通過這些小事,刺激到池綰一就不好了。
“是,傅總。”
晚上,傅洐之洗完澡出來,見池綰一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找什么呢?”
“在找戒指,我明明記得放在梳妝臺上了,怎么不見了,奇怪!”
池綰一找遍衣帽間,房間都沒有發現。
“你很喜歡那枚戒指?”
傅洐之注視著她,臉色陰沉。
“其實還好。”池綰一沒有停下尋找的動作。
“明天拍賣會上有好多首飾,你可以都買回家,那枚,就別要了。”
“不行!”池綰一抬起頭看向男人,“那是和你的婚戒,意義不一樣,怎么能隨便找其他的替代。”
傅洐之握緊的手松緩開。
原來她是因為這個才要費盡心思找到婚戒。
但池綰一不知道的是,這枚婚戒根本不是她和傅洐之的。
是當年池綰一給陸宇初買的情侶鉆戒定制款,另一只自然在陸宇初那里。
而與傅洐之的婚戒,早就讓她在婚禮當天連盒扔進海里,估計現在已經飄到那個下游了。
“別找了,正好趁這個機會在做一對,反正那個款式已經屬于舊款了。”
傅洐之嘴角增添一抹幸福笑容。
綰一要與他帶婚戒,放以前他甚至敢都不敢想。
“不就是換個婚戒,你這么高興做什么?”池綰一哭笑不得,隨即一副小孩模樣,命令道:“我不管,既然我這個丟了,你那對也不許帶了,聽到沒有。”
“聽到了,老婆大人。”傅洐之寵溺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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