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過后,虞汶霖很快就穩住了心神。
“所有人快退出去!”
他沉聲朝著隊友們喊道。
這已經是超自然事件了,他們留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
他終于知道妹妹為什么會說他有大兇之兆了。
要是剛才沒有她在,他估計就已經中招了。
他趕緊摸出之前從虞冉那里買來的雷虎符,朝著向他撲過來的那只女尸扔去。
他的手法很準,女尸被一擊即中,彈飛了出去。
可隨即,那個嬰兒竟然也速度極快地朝著他飛來。
且很利落地躲過了他扔過去的一張符。
它竟然比兩只成年鬼還要厲害!
虞汶霖就地一滾,趕緊避開對方的攻擊。
可那嬰兒鬼卻對他緊追不舍,而他身上的符紙已經只剩最后一張了!
“大哥,接著!”
虞冉將一疊符紙快速塞到虞汶霖懷中。
然后擋在了嬰兒鬼的面前。
“你去對付那只女鬼,這個我來。”
很明顯,虞汶霖在嬰兒鬼的攻擊下,抵抗得很艱難。
她也沒想到,嬰兒鬼竟然是三只鬼中最厲害的一個。
兩兄妹的神情都變得很是冷酷,面對著三只怨氣極強的惡鬼,他們毫不畏懼。
嬰兒鬼和男鬼一起對上虞冉。
男鬼攻勢很猛,直擊虞冉面門。
嬰兒鬼很狡猾,它總是出其不意從很刁鉆的角度來進攻。
一來一去,雙方已經打了近十五分鐘。
可就在這時,兩只成年鬼竟然突然放棄這邊的打斗,徑直朝著門外的其他警察們飛去。
虞冉眸光一寒,正要阻攔。
嬰兒鬼卻突然從她背后偷襲。
她急忙揮劍刺去。
少了一只鬼的牽制,她手中的招式越發快速凌厲。
可瞥見那兩只成年鬼就要靠近那些警察,她眉心一皺,趕緊甩出兩張符。
符紙飛射而出,在兩只鬼的面前轟然炸響。
阻斷了兩只鬼的路。
虞汶霖緊隨而至,也學著虞冉的樣子朝兩只鬼丟符。
他沒有虞冉厲害,重傷不了它們,但卻可以阻攔它們的攻擊。
虞冉看了一眼后,快速收回視線,集中精力對付那只嬰兒鬼。
她抓準時機,一劍刺出。
直接將那只嬰兒鬼定死在了墻上。
嬰兒鬼的魂體快速消散。
虞冉快速收回劍,反身過去對付另外兩只鬼。
這一次,要輕松很多。
沒幾分鐘,她就將兩只鬼制服了。
“咦~哥哥,剛才那股氣消失不見了。”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道嬌俏的聲音。
“我們能進去看看嗎?”
那道聲音繼續說。
邱秋一本正經地拒絕,“不好意思,里面死了人,警察正在辦案,你們不能...”
“里面恐怕不止死了人這么簡單,是不是有什么異變發生,比如說...鬼?”
另一道低醇的男聲打斷了邱秋的話。
屋內的虞汶霖和虞冉對視一眼。
虞汶霖沖門外道,“讓他們進來。”
很快,一男一女就從門外進來了。
“偶像?!你也在這里啊!”
花小柔看著對面的虞冉,驚喜地喊了一聲。
“哥哥,她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過的我的偶像,虞冉!”
她向她身邊的男人介紹。
男人留著黑色短發,身穿一身黑色勁裝,眼睛很有神,整個人有點冷酷。
虞汶霖看著對方,眸光中帶著些打量。
“你怎么知道這里面有問題?”
花銘將一個茶壺一樣的東西從花小柔的手中接過去。
“最近,我和我妹妹一直在追查這樣的事情,這個茶壺能覺察出鬼魂之氣,剛才我們就是循著那股氣找來的。”
他朝著屋內四處望了望,視線在三具尸體上停留了一會兒。
“我能看看尸體嗎?”他問。
虞汶霖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兒,這才應聲。
“可以。”
花銘徑直朝著男尸走去,他沒有多余的動作,直接撩開了男死者的衣服。
當他看到死者身體上的咒印后,說了一句,“果然如此。”
很顯然,他的目的就是確定尸體上有沒有咒印。
而且聽他的語氣,他似乎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你之前就見過?”虞汶霖皺眉。
花銘面色坦然,“嗯,確切地說我們不止見過一次,剛才我就說了,我和我妹妹就是為了追查這事才來到京都的。”
“剛才他們是不是都變成鬼了?”
虞汶霖點頭。
花銘的神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
他看向虞冉和虞汶霖,“剛才的鬼,是你們解決的?”
“是我妹妹對付的。”虞汶霖看向虞冉。
花銘再次將視線放在虞冉身上,眸中多了一絲欣賞。
“怪不得你能成為小柔的偶像。”
虞汶霖打斷對方的視線,問道,“你剛才說你們不止見過一次,你們之前還在哪里見過?總共見了幾回?”
這件事他不得不重視。
第一次他和虞冉發現的時候,尸體上雖然有咒印。
但咒術并沒有下成功,可這才過去多久,對方不僅又下咒了,還下成功了,且威力這么強。
這要是同一個人所為,那對方的進步速度也太快了。
要不是同一個人所為,那他們可能就要更加擔心了。
無論是哪種情況,他們都必須得嚴肅以待,盡快查出幕后之人是誰。
這樣的禁術要是大面積鋪開,那將會有更多的受害之人。
“我們最開始發現的地點不是京都,而是一個小縣城,叫做禮縣。
當時我們只是從那里路過,湊巧發現的。
一開始我們并沒有警覺,可當我們即將離開禮縣的時候,那里又再次發生了命案。
且那一次,我們覺察到了陰魂的出現。
等我們解決完陰魂再去看尸體的時候,這才發現尸體上有咒印,而那咒印居然和我們一開始見到的那具尸體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我們這才正視起來。
將印記的圖案拍了照片發給我們族長,他們查閱了大量的古籍,才發現這是一種能致人死亡又能控制其鬼魂的禁術。
這種禁術失傳已久,是傳說中才出現過的。
即使古籍上有記載,也只記錄了它的危害,并沒有記下具體的法術和應對之法。
但這種禁術害人不淺,我們族長這才派了我們族人分散四處查看。
我和我妹妹就是被派到了京都這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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