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一個路口,喬洋被堵住了。
虞汶霖也在這時趕了過來。
四個人,從四個方向,將喬洋團團圍著。
他成了甕中那只鱉。
虞冉打量著他。
“原來,你長這樣?”
怪不得之前她看對方面相什么都沒有看出來。
原來之前的那張臉并不是他自己的。
而現在這張臉,英俊中卻帶著一絲邪氣,終于和他整體給人的陰戾感覺對上了。
此刻,她也終于看清,眼前這人小時候家里遭遇了重大變故,親人基本上死光。
后面的經歷也十分凄慘。
而且,他的身上還背負了多條人命!
“我長得是不是還挺好看的?”
喬洋的眼底劃過一抹濃濃的陰郁之色,但很快就隱去了。
他沖著虞冉邪氣地挑了挑眉,悠悠一笑。
“小妞,我看中你了,要不要跟我走?哥哥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席季年沉著臉,擋在了虞冉面前,冷眸看向喬洋。
“你的最好歸宿就是監獄。”
他和虞汶霖對視一眼,兩人一起快速出手,朝著喬洋攻去。
喬洋陰沉地彎了彎唇,一邊躲避,一邊吹響口哨。
頓時,一股黑煙裹挾著強勁的氣勢席卷而來,阻斷了席季年和虞汶霖的攻擊。
兩人躲避不及,都被撞開了。
“平常人與你們對上,或許不是你們的對手,但和我比,你們還差點意思。”
喬洋得意地勾了勾唇。
“我們對付那鬼,你們去抓他。”
虞冉看著喬洋,冷冷地道。
說完,就和季佩芙朝著那黑霧環繞的惡鬼掠去。
席季年和虞汶霖則再次攻向喬洋。
這一次,惡鬼被牽制,喬洋沒了保護,在席季年和虞汶霖的輪番攻擊下,根本不堪重負,很快就敗下陣來,被兩人擒獲了。
看著那邊正在與惡鬼纏斗的虞冉,席季年和虞汶霖的眸子都閃過了一抹認真。
喬洋的話確實刺激到他們了。
席季年:如果連保護她的能力都沒有,憑什么讓她與他執手一生?
虞汶霖:哥哥還要妹妹保護,叫什么哥哥?!
惡鬼雖然厲害,但在虞冉和季佩芙的壓制下,也很快就勢微,被收服了。
“小妞,我發現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
喬洋被虞汶霖反手扣押著,但他卻看著虞冉,唇角肆意地斜起。
雖是笑著,卻讓人不禁覺得有些陰森變態。
這一次,為了不會再有意外,四人一起將喬洋送到了警局。
作為重點危險人物,喬洋被關在了一個單間。
虞汶霖還告誡同事,不能單獨和他對話。
“季阿姨,這次多謝你們的幫忙了。”
警局門口,虞汶霖向季佩芙和席季年道謝。
季佩芙笑笑,“謝什么謝,有需要給我打電話就行。”
說完后,就和席季年一起坐上了席博晉等在一旁的車。
“走吧。”
見車子離開,虞汶霖和虞冉又再次返回警局。
為了夜長夢多,他們準備連夜審問這個喬洋。
另一邊,車上。
席季年和季佩芙都坐在車后座。
感受到席季年看向自己的目光,季佩芙輕咳一聲。
“好好好,真是服了你了,我說我說。”
她嘆了口氣,“阿年,媽不是有意瞞著你的。
我最開始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讓你過一個正常的人生活,遠離這種危險的詭譎之事。”
季佩芙將自己的身世等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
原來,她的真實身份是玄門隱世家族季家的長女。
在她這一輩中,她的修煉天賦算是很高的。
家中的父母長輩對她的期望都很大。
可是在一次完成任務的途中,她結識了席博晉,并很快墜入了愛河。
但兩人的愛情并不被家中父母認可,于是季佩芙就瞞著父母與席博晉偷偷結婚了,還生下了席子薇。
后來,這事還是被父母發現了。
見木已成舟,他們也只好默認。
但不準季佩芙將家族的事情透露給外人,也不準再回家族。
后來,他們又生下了席季年。
她發現,還是個小嬰兒的席季年竟然是個天生靈體。
這種體質真是千年難得一見。
不僅修煉天賦極強,也很容易招致邪祟。
因為她從小就接觸鬼怪,所以知道若是修煉了術法,那一生就不可能平淡順遂。
尤其還是這種天生靈體,一旦修煉了,那成就必定不小。
但俗話說,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
強大的能力,也意味著面臨的危險可能會是成倍的。
所以,為了席季年能擁有一個平凡幸福的人生,她才決定不告訴他一切。
她指著席季年脖子上戴的吊墜。
“這東西是我求你們外祖父打造的,有驅邪避災之效,你體質特殊,容易招鬼,只有戴上這個,那些鬼物才不能輕易近你身。”
聽了季佩芙的話,席季年消化了好一會兒才穩定了情緒。
原來,這個世界上并不像平常看到的這么太平盛世。
還有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存在。
這時,他也終于知道,虞冉為什么會需要他了。
應該就是因為他特殊的體質,對她有幫助吧。
這一刻,他很慶幸。
幸好自己體質特殊,才讓她與他之間有了牽絆。
季佩芙繼續說,“就今天發生的事,也讓我想通了,有些事不是說我不希望它發生,它就不會發生。
我雖然希望你平安順遂,但若是折斷了你的翅膀,讓你連應對危險的能力都沒有,這樣不僅不是保護你,反而是害了你。”
試想,如果今天不是有小冉那丫頭和她在,今晚的宴會上又該是怎樣一副場景呢。
她護在羽翼下的兒子、女兒和外孫女可能都會被害死。
最重要的是,她作為媽的豈會看不出,兒子已經對小冉那丫頭情根深種了。
她欣慰兒子終于開竅有喜歡的人的同時,也很擔憂兒子若還只是一個普通人,那日后就算真和小冉在一起了,也可能會面臨很多危險。
她的丈夫席博晉就是一個例子。
因為和她在一起,有許多次都差點死掉。
后來為了他和全家人的安全,她開始隱退,開始不再理會那些事。
家里人才得以過上平靜的生活。
可...
這些年,她其實一直在壓抑著自己。
她知道放棄自己的事業和愛好是多么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她能做到這點,但不能奢求小冉也與她一樣。
再說,小冉能不能看上她這個兒子還說不一定呢。
于是,她認真地盯著席季年的眼睛。
“兒子,媽問你,你想學玄術嗎?像小冉和媽一樣,能對付那鬼邪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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