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烏鴉從虞冉的額前飛過。
她無語地看著云陽。
這小子一天到晚,腦子里都在想什么廢料。
她什么時候要逼良為娼了,簡直不可理喻。
席季年卻露出了一抹深思。
他看向虞冉,“你是想讓我們假扮那些穿黑袍的人?”
聽了席季年的話,虞冉抿了抿唇。
還是她老公聰明,一下子就能猜到她心中所想。
“對,里面黑袍人數太多,要是我們沒在第一時間就將所有人制服,那個通風報信的人就很可能走漏風聲,打草驚蛇。
這與我們的初衷相違背。
而目前我只需要再有兩人就可以開始煉制陣法了。
所以,由你們兩個去最為合適。”
“可我是鬼啊,萬一里面有術士,發現我了怎么辦?”云陽努嘴。
“這個沒問題,待會兒我給你貼一道符,就沒人能發現了。”
她現在畫的符,除非實力等級比她高的修士,否則是沒辦法輕而易舉識破的。
“哦,能不被發現就行,那現在我們要做什么?”
虞冉憑空畫了一張符,貼在了云陽的身上。
很快,云陽的身形就顯露了出來。
車內包括阿德在內的其他人看著突然冒出來的云陽,一個個嚇得連尖叫都忘了。
這不就是之前嚇他們的那只鬼嗎?
他居然一直都在車內嗎?!
嗚嗚嗚,好可怕!
難怪剛才看到這女人自言自語。
當時,他們還覺得有些奇怪。
現在想來,原來,她是在和鬼對話!
忽略掉幾人驚恐的眼神,虞冉又拿出了兩張符篆遞給席季年,細聲交代。
“你先去上面擄兩人下來,這個是迷魂符,你只要用這個捂住對方的鼻子,對方就能立馬暈倒。”
席季年可以瞬移,只要在沒有監控的地方,比如說廁所里面,偷偷帶走兩人,再偷偷補上,不成問題。
“好。”
席季年接過迷魂符。
下一秒,就不見了蹤影。
車內阿德等人再次瞪大了雙眼。
那...那個人怎么突然沒啦?
“別吼、別叫,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你們舌頭還在不在。”
虞冉話音一落。
想要驚呼的人立馬死死捂著嘴巴,半點聲音都不敢再發出來了。
云陽偷偷抿唇,看吧,女魔頭就是女魔頭,到處嚇人。
也只有席季年才受得了她。
一般男人還真是降服不了她。
看到別人也被虞冉恐嚇,被虞冉嚇倒,云陽頓時覺得自己不孤獨了。
畢竟,獨嚇嚇,不如眾嚇嚇嘛。
他的心中暗自竊喜著。
可忽然,他就接收到了一道冷嗖嗖的目光。
他一頓,看向目光來源,就見虞冉正打量著他。
他立即警鈴大作,做防衛狀態。
“你想干嘛?!”
虞冉瞥他一眼,“你一個人又是傻笑又是歪嘴的,在想什么亂七八糟的?”
云陽:.......
他什么時候傻笑、歪嘴了?
這女魔頭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可心里再腹誹,他也不敢將真實心里話說出來。
他笑著打哈哈,“哪有哪有,你看錯了,一定是看錯了,我多么正常啊,你看,我這一臉正經的模樣。”
他的話讓阿德幾人都不由地扯了扯嘴角。
這還是嚇得他們差點尿褲子的那個鬼嗎?
你的恐怖呢?
你的可怕呢?!
現在的鬼都這么逗比了嗎?
大家還在開小差的時候,席季年已經將第一個人帶回來了。
他回來,阿德等人又是一驚。
之后,他們就親眼看著席季年粗暴地扒下那昏迷之人身上的黑袍和面罩,遞給了云陽。
云陽穿戴好后,下一瞬,就和席季年一起消失了。
又過了一會兒。
車內空氣再次波動。
就見一個黑袍人提著一個只穿著短褲的男人出現了。
等黑袍人開口,他們才知道,原來這是席季年。
而那個穿著短褲的昏迷男人才是之前真正的黑袍人。
“我在納州之前住的旅館那邊等你們,過幾天,你們想個辦法脫身。”虞冉對席季年說。
“放心,一定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不會讓人發現的。”
“那我們先走了。”
“嗯,注意安全。”
互相道了別后,席季年就消失了。
而虞冉則指揮著阿德將車開出地下停車場,開始原路返回。
此時。
在距離小城一百公里外的山腳下。
這里有著一座豪華的山間莊園。
莊園周圍綠樹成蔭,鮮花滿地。
簡直就像是世外桃源一般美好。
莊園內,泉水假山,泳池花圃,美不勝收。
最里面有一棟歐式皇宮建筑。
里面裝修得很是奢華,金碧輝煌,耀眼奪目。
一個兩歲左右的幼兒正端坐在一張歐式大床上,閉目養神。
“咚咚咚~”
忽然,門口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進來。”
一道稚嫩的童音響起。
隨后,門開了,走進來了一個女人。
要是虞冉他們在就會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個老熟人。
因為她就是席季年大舅舅的養女,季婉玉!
她身穿一身黑色鏤空連衣裙,臉上的稚氣不再,反而透著一絲沉穩。
“主子,已經派人去京都了。”
“嗯,知道了。”
幼兒睜開眼睛,黑色的瞳仁里透著一道犀利的光。
這眼神根本就不是兩歲孩童該有的。
他幽幽地看著窗外,遠處的青山。
“是時候,該找我的小師妹算算舊賬了!”
前世,要不是她對他窮追不舍,他也不至于身死,變成一抹幽魂飄蕩在這異世!
來到這個世界,她又幾次三番找他麻煩,破壞他的好事!
這筆賬,他定然要與她好好算算。
聽說,她生了個兒子。
沒想到,冷情冷性的小師妹竟然會結婚生子。
這可真是稀奇啊。
既然是他小師妹的兒子,那自然要帶過來,讓他好好看看。
他這不還沒給大紅包嘛,這次,一次性給個夠!
“讓子安上來找我。”
“是,主子。”
季婉玉退了出去,出去時,將門也帶上了。
她沿著金黃色的扶梯,一路下到一樓。
“主子讓你上去。”
她一改剛才沉穩的樣子,聲音故作嬌柔,身體還故意往一個面容冰冷的男人身上靠。
而這個男人,就是趙書茜那同父異母的哥哥,趙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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