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總裁渣爹又向媽咪求愛了司純霍紀辰 > 第256章 霍紀辰在那邊等你
池梟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七爺。
七爺微微頷首。
池梟才把車停在路邊。
司純很感激這次七爺出手相救。
“七爺,謝謝你!”司純伸手去拉車門。
七爺淡漠的語氣在她身后響起:“霍紀辰在對面的車上等你,你過紅燈路口就能見到他。”
司純拉車門的動作微微一頓,他通知了霍紀辰,那就是知道她和霍紀辰的關系了。
司純心底驟然一緊,和霍紀辰這段關系,她還能全身而退嗎?
怎么連七爺都知道?
“謝謝!”司純沒多說,拉開車門下車離開。
池梟快速開車離開。
七爺沒有回頭,依舊不動如山的坐著。
下班高峰期,車流擁堵。
司純等了好一會之后,才過了紅燈路口。
她剛過去,就看到了林與墨,身高一米九的林與墨,正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脫穎而出,她一眼就看到了他。
“韓秘書。”林與墨的語氣很恭敬。
“嗯!霍總呢?”司純看著他問。
林與墨指了指不遠處的巷子里,“總裁在那邊,我帶韓秘書過去。”
“有勞了。”司純聲線淡漠。
林與墨深深的看著她,最終什么都沒有說,帶著她去見霍紀辰。
她看著韓秘書的,心像是捂不熱。
她查過,韓司純的感情干凈得就像一張白紙,她滿心仇恨,真的后有愛嗎?
林與墨這樣想,是真的很擔心霍紀辰一腔熱血喂了狗。
畢竟心里只有恨的人,哪會有愛呢?
到了巷子里,林與墨幫司純打開車門,司純低頭桌進去,看到了霍紀辰坐在里邊,男人穿著白色襯衫,白色休閑褲,浸在陰影中,依然清朗是嫡仙。
“霍總。”司純淡淡打招呼。
昏黃的光線下,男人眸底跳躍著晦暗不明的氣息,聲線沉凝:“有沒有受傷?”
司純驟然聽到他關切的聲音,眸底泛著一抹異樣的情緒。
“就一點擦傷,沒事。”
霍紀辰就沒多問,看著林與墨說:“回木槿宮。”
“好的。”林與墨開車回去。
……
而霍夫人也收到了消息,司純被七爺救走了。
霍夫人坐在風景旖旎的花園里。
聽到這個消息,她手中的養生茶掉在地上。
一旁伺候的傭人見狀,要過去撿杯子,被她制止了。
她覺得越來越有趣了。
一向神出鬼沒的七爺,會去救司純?
這韓司純到底有什么魅力?
讓七爺親自出手救她?!
她早就想會會這個七爺了,可惜他向來神出鬼沒,現在又搶了她的蛋糕。
如果他真的對韓司純有意思,那這件事情就變得更有意思了。
霍紀辰要是在對司純有意思,她是不是可以利用韓司純呢?
不,應該是不能,司純就是個刺頭,和她交手幾次,她看得出來。
看來,明天是時候給霍紀辰送女人過去了,這小野種,她總感覺越來越難掌控了。
“從今天開始,你們盯著韓司純的一舉一動,凡是出現在她身邊的男人,都要告訴我。”
男人一旦有了深愛的女人就很好拿捏。
就比如說她的丈夫。
霍夫人笑得很開心。
“好的,夫人,從明天開始,我們的人會監視韓秘書的一舉一動。”
霍夫人:“嗯!”
……
回到木槿宮。
霍紀辰就抱著司純去二樓。
司純膝蓋上破皮了,她穿著黑色的職業西裝,膝蓋上破了一個洞,有淡淡的血絲往外沁。
在車上的時候,霍紀辰就注意到了,他只是看看,什么都沒說。
到了二樓的房間,霍紀辰從柜子里拿出醫藥。
司純注意到他走路的姿勢很不正常。
兩人都一言不發,司純只是默默的看著他的動作。
提著醫藥箱回來,他直接拿剪刀把司純的褲子從破洞那里剪開。
膝蓋破皮的地方,染上了一些污垢,有血水往外冒。
“嘶……”
說不疼是假的。
十指連心,不僅膝蓋痛,手臂也很痛。
霍紀辰淡淡掃了一眼她,拿出碘伏,小心翼翼的幫她清理傷口。
司純看著他溫柔的動作,微微一頓。
有點痛,司純膝蓋往后縮了一下。
霍紀辰是動作越發的溫柔。
處理好傷口,司純身上的衣服都被她剪壞了。
霍紀辰讓她去換身衣服。
二樓左邊,就只有兩個房間,一間書房,還有她們現在住的房間。
另外一邊就是她們的衣帽間,是打通的。
左邊擺放著她的衣服,右邊擺放著霍紀辰是衣服。
霍紀辰很了解她的穿衣風格,都是一些保守的裙子,大部分是西裝群,還有各種顏色的小西裝。
司純挑了一套白色短衣短褲換上,這樣不容易摩擦到傷口。
她剛走出來,就聽到霍紀辰的聲音,“下來吃晚餐。”
司純看向他,沒動。
霍紀辰邪惡的勾唇:“要我抱你下去。”
司純瞥了一眼他的腿,剛才走路的時候,她注意到他的腿好像走的不太正常。
她走過去,問道:“你的腿疾犯了。”
霍紀辰深眸閃過一絲意外:“你這是在關心我?”
司純走過去,指了指不遠處的沙發。
“過去坐下,我看看。”
她是個醫生,在他面前也沒有必要裝了,她感覺上次已經被他識破了。
彼此心照不宣。
畢竟他裝殘疾,只在外人面前裝。
在她面前他不裝,這似乎是她對他的信任。
霍紀辰乖乖的坐下,司純走過來,蹲在他身邊,小心翼翼的卷起他的褲子,看到兩只膝蓋又紅又腫。
她微微凝眉,用手按了按。
周圍的肌肉很硬,紅腫,一看就知道很疼。
司純抬眸看著他:“霍總,你最好還是坐在輪椅上,你的膝蓋受過很嚴重的傷害,如果經常勞累,有可能落下很嚴重的后遺癥。”
霍紀辰垂眸打量著她:“終于不再裝了,你會醫術?”
司純一愣,她垂眸說:“會醫術又不是很丟人的事,有什么裝不裝的?”
她柔軟的手,輕輕按摩著他膝蓋周圍的穴位。
原本僵硬又疼的腿,漸漸變得舒服,她的按摩手法很獨特。
他又想起來當年她小時候給他的藥膏。
他左邊的臉上,當時軟組織挫傷很嚴重,可是擦了她給的藥之后,她的臉沒有留下疤。
難道她從那個時候就開始學醫了嗎?
霍紀辰心底有了懷疑,忍不住問:“為什么要讓我知道你會醫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