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總裁渣爹又向媽咪求愛了司純霍紀辰 > 第297章 當年在海里救過一個男孩
司純明白她說的出事是什么事情?
“沒關系,他們嫉妒我而已。”
司純笑的很很傾城,絲毫不在意別人想什么?
她現在不是十七八歲的司純,她現在活的很豁達。
只要不影響她的生活,她也不會影響她們的嘴上快樂。
流言長和謊言并行。
誰真誰假,不過是謠言腿短,理虧嘴軟。
別人說什么她都去在意,那的日子真沒辦法過了。
“她就是韓秘書嗎?長得可真漂亮,難怪能勾引到七爺。”
“你能不能小聲一點呀?上次在這里說韓秘說壞話的兩個工作人員已經被開除了,隨后公司做了整頓,又開除了很多員工,你就不能小聲一點嗎?你這什么臭毛病,我以后不告訴你了?”
“敢做不敢當嗎?又當又立,還怕她聽見嗎?”
那女人趾高氣揚的看向司純。
韓司純卻笑著對她微微頷首:“你們繼續,不過不要太過分,如果沒有證據,你們敢這樣說,那就等著法務部的傳票,你們想怎么侮辱我不打緊,可別帶上七爺,不然到時候你們會很慘。”
兩個員工一聽,臉上的神情無比尷尬,哪敢再說什么,灰溜溜的跑了。
她們惹誰也不敢惹自己的金飯碗呀。
林晚晚很疑惑,“阿純,這誰傳出去的?早上不都好好的嗎,怎么到中午就變成你勾引七爺了,這些人的嘴巴可真臟,腦子里想著骯臟的事,說出來的話也骯臟,還有有的人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還有有的人是嫉妒你長得太漂亮了,阿純,你真不該忍著,那些敢說你壞話的人,你真要去告他們誹謗。”
林晚晚的聲音很大,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能聽到。
有些跟著八卦的人確實是心虛了。
畢竟沒有證據,也沒有誰看到司純真的勾引了七爺。
沒有火就不會有煙,沒有重重疑惑,就不會有紛紛謠言。
關鍵是司純真的和七爺一起出差了,所以這火也有了,煙也有了,剩下的只有疑惑了。
公司里的人類不好奇?
嫉妒她的人難道忍得住?
司純看著林晚晚為她打抱不平,很感激。
她討厭職場上的勾心斗角,她之前一直是幕后。
回來報仇,她才應聘了秘書的位置。
人是群體性動物,職場上的勾心斗角,真的很讓人討厭。
很多人在這斗爭中喪失自己。
她這么傲氣,完全是身正不怕影子斜。
可說實話,真的是太討厭了。
“晚晚,謝謝你!我沒事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這么大個公司,怎么可能是一汪清水,每天上班已經夠煩躁的了,我能被他們當成娛樂對象消遣時間,也挺不錯的。”
林晚晚對她很無語:“見過豁達的,沒見過你這么豁達的,那些人根本就不安好心,她們就是見不得你好,這個世道就是這樣的。”
只有被傷害過的人,才能體會那種傷害有多可怕。
她一個溫溫柔柔的小姑娘,在這職場上也被鞭策的固執和尖銳。
后來她明白了很多道理,生活終歸是自己的,必須自己找出一條生路,不然這輩子就毀了。
她重新換了一家公司,雖然這些事情避免不了,但她成功了。
至少現在這個公司,她挺開心的。
她落在身側的手逐漸收緊:“阿純,這種事情雖然無關痛癢,但真正的被傷害到還是會很痛。”
司純看著她眸底閃爍著不一樣的光芒,她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林晚晚,全身仿佛豎起了尖銳的棱角。
“晚晚……”
林晚晚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她笑了一下,又恢復了以往的單純調皮。
“阿純,我沒事,我就是提醒你一定要注意,我曾經在職場上也被人這樣的惡意揣測過,你看我們的臉長得這么漂亮,嫉妒我們的人可多了,以前我在的那個公司里,很多女孩為難我,就是覺得我和總經理有一腿,這是我的經驗,我分享給你。”
那段黑暗的日子差點要了她的命。
后來她才明白,她痛的要死的時候那些人依舊吃喝玩樂。
而他要為了那幾句傷害她的話而毀了自己的一生。
仔細的想了想自己才是那個大笨蛋。
很多生活中的流言蜚語,真的會讓人心理扭曲,抑郁,自殺。
這些事情發生過很多。
只是差點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還是把她嚇了一大跳。
她站在鏡子面前,罵了自己一百句蠢貨,又挨個把罵她的那些人挨個罵了一頓。
她心里終于舒坦了。
司純笑了笑,明白她的意思了:“放心,我很堅強,不會因為這些事情而難過。”
她心早已經麻木,不會痛了。
司家那么多條人命,她已經痛得徹底了,麻木了。
當年有人發現了異樣,可不是自己至親的人,又有誰敢趟這樣的渾水。
就連她的叔叔和姑姑都是其中的犯人。
所以,這個世界上除了她自己,沒有誰能幫助她。
午餐吃的是西餐,司純知道她喜歡龍蝦,特地給他點了一份清蒸大龍蝦。
林晚晚看到大龍蝦的瞬間,她整個人都發光發亮,“我靠,阿純,這一只龍蝦是我一個月的生活費了,你可真舍得呀。”
司純知道她有房貸要還,平時吃東西都很節省。
“所以你別替我省,趕緊吃,要是不夠我們再叫一只。”
“夠了夠了,怎么不夠?這只龍蝦就能把我吃飽了。”
林晚晚開心的吃著。
她還是第一次吃這么貴的龍蝦呢。
司純看著她滿足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
真是個容易滿足的小丫頭。
司純也低頭吃東西。
“阿純,你以后想找什么樣的男朋友?”
她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司純有些愣住了,她想了想,反問:“那你想找什么樣的男朋友?”
林晚晚笑著說:“我年少的時候在大海里救了一個男孩,他在我們家住到十八歲才走,他走的時候說過會回來娶我,他說他要回去報仇。
可是他現在走了快七年了吧,一直沒有消息,可不管怎么說,我說過要等他,就會一直等著他回來,他回來之后不娶我也沒關系,愛情本來就是兩情相悅的事兒。”
“而且我現在明白一個道理。”
林晚晚笑的有些苦澀。
司純想到了海里,有什么東西在腦海里一閃而過。
她順著他的話問:“什么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