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總裁渣爹又向媽咪求愛了司純霍紀辰 > 第599章 又當又立
宋銘御苦笑,眼底氤氳著水霧。
就算是親兄弟為了權力,一九能把那雙惡毒的手上,伸向自己的親兄弟。
可實際上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和大哥爭什么。
大哥想要公司,他會把公司讓給大哥,他只拿屬于他的那一部分。
可這簡單的要求,在大哥眼中都是搶走他所有一切的人。
大哥這些年一直在想盡辦法的殺了他。
為了不想讓爸媽難過,他才離家出走,就是不想兄弟反目的事情被爸媽知道,可是他躲不是辦法,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
他現在已經有了喜歡的女人,更不能再躲了。
一味的退縮,退讓換來的并不是大哥的善意對待,而是他越來越得寸進尺。
“我大哥在兩年前,暗中策劃了一場車禍,我在車禍中遇到了栩寶她們,是他們打電話報警救了我,我和兩個小家伙才認識的,然后知道他們兩人的天賦后又做了他們老師,教他們電腦技術。”
司純驚訝,原來她的兩個寶貝和他之間還有這樣的緣分。
她還沒有聽兩個孩子說過這件事情。
“原來是這樣。”司純若有所思。
司純又看著他說:“那你大哥這邊我暫時不動,可是裴延帆那邊,我會做一個調查,找到他的軟肋,這種人不配坐在那個位置,我們可以推選一個我們能好好打交道的人上去。”  
司純語出驚人。
宋銘御倒是明白了。
要想在這個行業里好好混,人脈很重要。
敵人擋路,那就連根拔起。
裴局這個人,壞的很。
早些年就傳出很多關于他的惡行,只是沒有多少人敢動他。
宋銘御吊兒郎當的眼神變得嚴肅: “小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這么干,宋家我本來就不在意,我要讓宋家重新在我手里翻盤。”
這才是他回來的目的。
和小姐姐一起大干一場。
司純聽他這么說,心里有了底。
司純讓他們想回公司等著。
吃了午餐后,楚姨去睡午覺。
司純洗碗后,霍紀辰還沒有醒,他給霍紀辰留了紙條。
讓他醒了后自己去廚房里的保溫箱里拿吃的。
她隨即下樓,換了一聲黑色衣服,戴上一頂黑色的鴨舌帽,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就出門。
司純到了帝都總局大門外,她看了看公司的監控系統。
然后去對面的咖啡廳。
她去了二樓的位置,她點了一杯咖啡后,就拿出手提電腦,侵入裴局樓層的辦公室系統。
司純有底氣的原因很簡單,她頭上有大哥,他有職權可以處理這件事情。
但她必須有證據給大哥。
在證據面前,才能把裴局一舉擊敗。
司純系統一直在跳動,足足用了十分鐘,攝像頭跳了兩下,才有了畫面。
然后,她給宋銘御打電話。
“銘御,現在過來找裴局,再問他最后一次,給不給過。”
宋銘御:“好的,小姐姐。”
司純目光對準了裴延帆。
司純一直盯著視頻看,等了十分鐘左右,突然看到了宋銘軒過來了。
宋銘軒這邊業務量很大,經常跑這里是常有的事。
而她也看到了宋銘御也來了。
司純瞇了瞇眼眸,打電話告訴宋銘御,他大哥也在里邊,讓他到了外邊,先別敲門。
宋銘御到了門外,就真的沒有敲門。
而是站在外邊聽兩人在里邊談話。
宋銘軒氣勢磅礴的坐在裴延帆對面,笑著問:“我那個傻弟弟最近有沒有來找裴先生?”
裴延帆已經到了中年,一雙眼眸藏著爾虞我詐,一聽這話,笑了笑:“有,他已經找了我第八次了,每天跑一次,我按你說的做,沒有給他通過,一直壓著呢。”
“呵呵……那就一直壓著吧,我不會讓他回到宋家來,你明白我的意思吧。”宋銘軒笑的詭異,殺意明顯。
裴延帆就有些不懂了,他笑著問:“我不懂你為什么要這樣做,他也是你的親弟弟,他回來也只是拿走屬于他的那一份,你們宋家家大業大,兄弟相殘,挺殘忍的。”
“殘忍?”宋銘軒冷笑了一下,眸中有這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這是我的家事,你別管,按照我說的做,我不會讓他在娛樂圈里立足的,他敢挑釁我的威嚴,我就讓他嘗嘗得罪我這個大哥的下場。”
“砰……”宋銘御聽不下去了,他沖進去,看著坐在沙發上的兩人,妖孽般的容顏上露出一抹嘲諷:“大哥,我就說怎么都不通過呢,原來是你在后面搗鬼,你們兩個狼狽為奸,不會有好下場的!”
宋銘御說完就走。
坐在電腦旁邊的司純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搖頭,還是太年輕了。
宋銘御還是太過于年輕氣盛了。
宋銘軒和裴延帆當場被宋銘御撞破,兩人也不慌不忙。
宋銘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我這個弟弟挺有血性的,敢沖進來質問我,卻不敢聽我說半句話,還以為能和他反駁幾句,沒想到他那么痛快的走了,真是讓人不盡興。”
裴延帆卻有些擔心:“我聽說你弟弟從小是個天才,可千萬別讓他弄出什么事來,我這里的后臺很硬,但也敵不過別人的詆毀和算計。”
宋銘軒越發的顯得氣定神閑:“放心,以他的性格,翻不起什么大浪。”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你說今天有個女孩送給我,人呢?”裴延帆眼底氤氳著情!欲。
“詩雨疏,你不是一直想要這個女人嗎?我和她溝通好了,今天晚上我定了酒店,你到時候過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隨你開心,隨你痛快。”宋銘軒語氣意味深長。
“她可是個大美女,雖然結婚了,但那身段和臉蛋和沒結婚的小姑娘差不多,嘖,就她老公那窩囊樣,還真配不上。”裴延帆覺得有些可惜,可惜他又離不了婚,不然他要娶詩雨疏。
“呵呵……”宋銘軒笑得邪肆,“那個男人是從她姐姐那邊搶過來的,也沒什么用,就便宜你了。”
裴延帆臉色倏然冷沉:“說什么便宜,這不是你送給我的嗎?咱們之間的交易就是如此,別把我說的那么不堪?”
宋銘軒:“……”還真是又立又當。
人都是這樣的,做了骯臟的事情非要弄個美名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