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縱橫宋末 > 第八百三十五 、囊中之物
  轟隆隆,轟隆隆,三千多騎兵向著西方沖來。

  雖然沒有煙塵滾滾,但是積雪冰塊亂飛。

  次吉看到對方都是輕騎兵,不但沒有一絲畏懼,反而更加更加高興。

  次吉揮舞手里大刀:“法王萬歲,法王萬歲。”

  “法王萬歲,法王萬歲。”身后的叛軍重騎兵跟著大喊,揮舞手里長柄大刀向著他砍來。

  這五百重騎兵是伽羅最后底限,人馬全部鐵甲,甚至還有面罩,幾乎可以說刀槍不入。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雙方越來越近,眼看就只有百步距離。

  拉日格約看到看到前面的看到眼前的重騎兵,臉色大變:“重騎兵,后退,后退。”

  他們只是輕騎兵,重騎兵是他們天生的克星。

  看到拉日格約掉頭就跑,次吉哈哈大笑:“想跑,沒有那么容易。”

  重騎兵全身重甲,完全依靠沖力。

  雖然沖擊力厲害,但是也有一個弱點,掉頭非常不容易。

  再說這里乃是山谷,想掉頭也不容易。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次吉帶著叛軍重騎兵,緊緊在后面追擊。

  噗嗤,噗嗤,噗嗤,正在沖鋒的一個叛軍重騎兵突然倒下,另外一些叛軍重騎兵發出慘叫。

  一個叛軍什長抬頭一看,只見幾十個箭雨向著他們飛來。

  他拼命揮舞手里大刀,其它也跟著揮舞手里大刀。

  “弓騎,弓騎。”一個叫做次仁米瑪的百夫長看到眼前,一聲大喊。

  重騎兵不怕輕騎兵,但是害怕弓騎。

  雙方還沒有交手,已經有一個叛軍被射中面部倒下。

  親兵隊長堅贊洛佳打量一眼,大喜說道:“將軍,弓騎不多,而且這里是山谷,不容易逃跑,正好擊殺。”

  “好的,把這一群蒼蠅解決。”次吉打量前面弓騎一眼,想了想,斷然下令。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叛軍重騎兵踏起漫天雪花,向著弓騎沖來。

  弓騎正是灰胡等人,他們不多,也不過一陣(一百二十五)之人。

  弓騎優勢是遠距離,貼身絕對不是重騎兵甚至輕騎兵的對手。

  看到叛軍重騎兵氣勢滾滾閑沖來,灰胡哪里敢硬拼。

  他們一邊掉轉馬頭,一邊后退:“快跑,快跑。”

  “不能讓他們跑了。”次吉看到弓騎后退,不禁大喜。

  如果是平原,弓騎可以散開攻擊,他們還害怕弓騎,但是這里是山谷。

  現在他們不但在氣勢占了上風,而且人數還占了上風。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黑色戰馬跑在雪白的冰塊及積雪上面,四處亂濺。

  灰胡他們畢竟是掉轉馬頭,一時之間加速還有一個過程。

  而叛軍重騎兵全力沖鋒,速度越來越快,雙方距離越來越近。

  噗嗤,噗嗤,噗嗤,不斷有箭矢飛來,這是弓騎的絕招。

  這次叛軍重騎兵看得清清楚楚,個個揮舞大刀,大部分被擊落。

  即使有少部分突破射在人馬身上,也基本上沒有多大影響。

  弓騎畢竟是后退,倉促之間力道難免不夠。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雙方距離越來越近。

  沖在叛軍叛軍重騎兵不禁大喜,他們手里長柄大刀已經夠著弓騎戰馬屁股。

  一個叛軍重騎兵大喊一聲,手里長柄大刀砍了過去,竟然砍中弓騎戰馬屁股。

  戰馬恢恢大叫,反而跑得更快。

  雖然跑得更快,但是這是不能長久了。

  更何況這里乃是山谷,人馬根本不能展開。

  “殺死胡人,殺死胡人。”一個叛軍重騎兵百夫長一邊揮舞長柄大刀,一邊高興大叫。

  聽到百夫長大叫,其余叛軍重騎兵也跟著大叫:“殺死胡人,殺死胡人。”

  噗嗤,又有幾個弓騎戰馬被砍中屁股,鮮血頓時流出。

  叛軍更加高興,叫喊得更加厲害了。

  噗嗤,噗嗤,噗嗤,箭矢又射來了。

  沖在前面的幾個慘叫一聲,一個從戰馬掉下,另外一個戰馬突然跪下,叛軍重騎兵跟著摔下。

  跑在前面的叛軍重騎兵頓時懵逼了,弓騎的箭矢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厲害了。

  一個叛軍什長瞳孔緊縮,大聲叫喊:“是漢人,他們手里有床弩。”

  剛剛說完,他慘叫一聲,戰馬被弩箭射中,人馬一起摔下。

  與弓騎相比,手持床弩不但速度快,而且威力更大。

  現在又是近距離射中,不但命中率極高,而且可以射穿鐵甲。

  “撤退,撤退。”一個百夫長大叫,叛軍重騎兵急忙掉轉馬頭。

  徐立還要跟著追擊上去,被徐特制止了。

  他不解地問道:“將軍,為何放過他們。”

  “這是我的手下呀。”徐特望著逃跑的叛軍重騎兵,臉上露出難得微笑。

  徐立嘴巴無法合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將軍,他們是法王的手下。”

  “以后就是。”徐特看著遠去的叛軍重騎兵,淡淡地說道,對著手下叫喊,“這些受傷叛軍,全部給我搶救。”

  “諾。”后面跟著的護士馬上跑出來。

  她們抬著運輸法器,來到重傷的叛軍重騎兵身邊。

  不但如此,她們馬上掏出酒精,灑在叛軍重騎兵傷口上面。

  “哎喲,哎喲,要殺就殺,何必折磨老子。”一個叛軍重騎兵破口大罵。

  那個護士冷冷一笑,語氣極為輕蔑:“老娘在給你傷口消毒,小小消毒也忍受不了,還稱呼什么勇士,干脆叫做膽小鬼算了。”

  “什么消毒,你在折磨老子。”那個叛軍大喊大叫,“干脆殺死老子算了。”

  “老娘是給你治療,先消毒,不然炎癥發了,只有死路一條。”那個護士也不大,只有十七歲左右小娘子,卻一口老娘老娘大叫。

  她們接觸這些將士多了,知道這些人本來就是武人。

  與其給他們說道理,不如干脆懟回去。

  “小娘子,你真的在治傷?不是在折磨我?”叛軍重騎兵根本就不相信,瞪大了眼睛望著。

  小護士又是拿著一個瓶子給那個叛軍重騎兵倒去,那個叛軍重騎兵又是慘叫一聲。

  小護士一邊涂抹,一邊冷冷笑道:“這個酒精,價格極為昂貴,依得老娘性子,根本就不想用在你們這些廢物身上。”

  “廢物,老子根本就不是廢物,老子可是重騎兵,天下最寶貴的重騎兵。”叛軍重騎兵被小護士如此蔑視,一邊慘叫,一邊抗爭不已。

  “最寶貴重騎兵,那是以前。現在躺在地面動彈不得,不是廢物還是什么?老娘如果不搶救,還是一具死尸而已。”小護士一邊給叛軍重騎兵澆淋酒精,一邊繼續嘲笑。

  “死尸,”聽到此話,叛軍嚇了大跳,終于相信護士在搶救自己,感激地說道,“謝謝小娘子。”

  “這才像話。”小護士繼續用酒精澆淋叛軍重騎兵傷口。

  叛軍重騎兵此時強制忍受痛苦,臉色蒼白。

  實在太痛苦,他顫抖著問道:“小娘子,你為何要搶救小人。”

  知道小護士上救命恩人,他不在稱老子,客氣起來。

  “你以為老娘想救你,是文殊菩薩想救你。”那個小護士繼續打擊這個叛軍重騎兵。

  “文殊菩薩,文殊菩薩。”叛軍重騎兵想了想,突然苦笑,眼淚也流出,“小娘子,你別在小人浪費這些藥物,小人早晚只有死路一條。”

  這個叛軍重騎兵個子不高,年歲也不大,大約二十左右。

  他傷勢極重,不但胸口有一箭,而且從戰馬摔下,雙腿摔斷,身上傷口不少。

  在吐蕃里面,像他這種重傷根本沒有人搶救。

  無他,吐蕃郎中小傷還可以,這些傷根本無法醫治。

  即使勉強醫治,那個能否活下去,這個只有聽天由命了。

  “這個你放心,既然你相信文殊菩薩,文殊菩薩就會醫治你的。”小護士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大叫,“郎中,郎中。”

  很快,有一個大約四十左右的郎中過來。

  郎中白臉長須,身材不高,氣質儒雅。

  小護士對著郎中說道:“張郎中,這個吐蕃蠻子兩條大腿摔斷,還中了一箭,需要治療。”

  “讓我看看,還好,叛軍鐵甲,沒有傷到肺部,沒有多大問題老夫先給腿部治好。”張郎中說完,上前拿著叛軍重騎兵大腿一拉一扯。

  叛軍重騎兵慘叫一聲,大腿傳過來咔嚓一聲。

  他眼淚流了出來,不停大叫:“我的腿完了,完了。”

  張郎中也不管叛軍重騎兵大喊大叫,對著另外一條大腿一拉一扯,傳過來咔嚓聲音。

  叛軍重騎兵又是大叫一聲,痛得昏倒過去。

  看到胸前的弩箭,他把鐵甲脫下,然后輕輕一扯。

  叛軍本來已經昏迷過去,此時慘叫一聲又蘇醒過來,大聲叫喊:“痛死我了。”

  叫喊之后,這個叛軍又痛得昏倒過去。

  張郎中根本就不管叛軍重騎兵叫喊,對著小護士伸出手來:“酒精。”

  張郎中接過小護士酒精,直接向著傷口淋去。

  “啊。”叛軍重騎兵又慘叫一聲,從昏迷之中醒來。

  張郎中完成之后,對著護士說道:“已經治療好了,你把白仙藥涂抹上去,不過傷口要幾天才能好轉。”

  張郎中說完,又繼續治療第二個叛軍重騎兵了。

  叛軍重騎兵雖然痛苦,也昏迷過去,但是整個過程他知道大概。

  “小娘子,我真的醫治好了?”他不敢相信已經醫治好了,膽顫心驚地問道。

  小護士輕蔑打量他一眼:“吐蕃蠻子,你的傷已經被張郎中治好了,幾天之后就完全沒有問題。”

  “真的假的?”叛軍重騎兵將信將疑。

  “老娘欺騙你做什么?如果不相信,老娘現在干脆給你打斷,讓你當一輩子瘸子。”小護士柳眉一豎,惡聲惡氣吼道。

  對付這種蠻子,道理根本就不行,一聲痛罵,直接簡單粗暴。

  聽到小護士如此說法,他才相信是的是,感激地說道:“謝謝小娘子,謝謝張郎中。”

  “謝謝我們做什么,要感激就感謝文殊菩薩。”小護士又是惡言暴語。

  叛軍重騎兵點點頭:“當然應該感謝文殊菩薩,感謝文殊菩薩。”

  徐特看著郎中護士已經搶救叛軍重騎兵,點點頭,對著手下大聲叫喊:“追擊法王。”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大地又抖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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