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縱橫宋末 > 第八百九十六、阻止兇斗
  “官軍在此,放下兇器。”

  胡泊帶著手下一邊大喊,一邊縱馬前進。

  他的目標非常簡單,就是逞兇斗勇的頭子。

  謝勇臉上全部都是猙獰地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張和氣手臂被打斷的情況。

  就在手里木棍就要落下之時,他突然聽到一個驚雷一樣的聲音:“賊子敢爾,放下手里的木棍。”

  謝勇臉上露出殘酷的笑容,只是愣了一下,但是充耳不聞。

  謝家莊已經計畫了一年,目標就是把張家莊打得趴下。

  最關鍵當然是張家莊正副族長,這是他們重點關注目標。

  雖然張家莊還有護院及其它人,只要正副族長已經倒下,對張家莊士氣打擊就是致命的。

  想到這里,謝勇眼眼變得火紅,不但沒有放松木棍,反而加大的力氣。

  突然他聽到砰砰一聲,手里的木棍傳過來劇烈震動。

  謝勇力氣不小,乃是護院副頭目,不過對方力氣更大,仿佛黑熊的巴掌拍來。

  他再也無法把持手里木棍,從手里飛了出去。

  出手之人正是胡泊,手里揮舞著長槍,狠狠地向著謝勇掃去。

  胡泊本來力氣極大,加上在戰馬身上,又有居高臨下優勢,一槍擊落謝勇的手里木棍。

  張和斌與謝壯旗逢對手,打得不可開交。

  可是他眼角看到自己這一邊一個又一個倒下,頓時心里一慌。

  謝壯大喜過望,大喊一聲,手里木棍狠狠地向著他掃去。

  只要被擊中,張和斌的右手必須打斷,今天謝家莊就基本上奠定勝局。

  砰砰一聲,謝壯感到木棍撞上一座大山,被巨大的力量反彈,高高地飛上天空。

  在這關鍵時刻,副伍長陳南及時趕來。

  他利用戰馬沖力,加上自身的力氣,巧妙地擋在張和氣的木棍上面,撞飛了謝壯的勢在必得的一擊。

  其它幾個巡檢士卒,也紛紛沖了上去。

  他們主要是利用手里的長槍,阻斷雙方拼斗。

  黃東也手里提著一把長槍,也想沖上去阻斷雙方交戰。

  可是他的馬術實在有限,加上大腿被馬匹磨破皮膚,鮮血不斷沁出。

  他反而跑到最后,臉上尷尬一笑,心里有些不自然。

  黃東身材高大,馬匹也高大,其實在退役戰馬之中還算好的。

  它本是戰馬,曾經在戰場受傷。

  經過治療,有所好轉,但是不能達到原來巔峰狀態。

  特別是長時間奔跑,黃東的馬匹就露餡。

  不過他乃是文官,不會參戰,作為坐騎足足有余。

  黃東雖然跑到最后,但是力氣不小,加上占有身高優勢,手里長槍也很快砸飛謝家莊的一個護院木棍。

  一時之間,謝家莊的護院已經被巡檢士卒擊落木棍六人,差不多占護院的一成。

  張家莊本來已經處于差不多絕望的下風,此時看來來了生力軍,士氣頓時高漲。

  相反的是,謝家莊本來占上風,以為今天能夠徹底拿下張家莊,沒有料到兩個武藝最高的頭目手里被打敗,頓時士氣大跌。

  張和斌兄弟兩個揮舞手里的木棍,看著倒下的一個又一個村民,眼里通紅,向著謝家莊的護院攻去。

  他們后面還有四個剛剛脫身的張家莊護院,緊緊跟在他們后面,向著謝家莊護院沖去。

  砰砰,砰砰,不斷有謝家莊的護院木棍擊飛。

  砰砰,砰砰,不斷有謝家莊護院在慘叫聲音擊倒。

  巡檢士卒雖然在戰馬身上,但是他們還是手下留情。

  他們只是擊落謝家莊護院的木棍,沒有傷及他們身體。

  張家莊才不管這些,他們拿起手里木棍,狠狠地向著謝家莊的護院身子敲擊。

  謝家莊的護院一有還擊,巡檢士卒手里的長槍就到了,直接挑飛或者擊落。

  謝德文兩人感覺巡檢士卒好像專門針對他們謝家莊的,氣得渾身發抖。

  其實他們錯怪了巡檢士卒,不了解人們有天然同情弱者的心理。

  如果張家莊占上風,巡檢士卒也要偏向他們,這個不用思考,完全是本能。

  但是謝家莊的兩個正副族長不這么想,以為巡檢士卒明顯偏心。

  兩人準備了一年,眼看就要成功,沒有料到竟然破壞了。

  謝德文臉色鐵青到了極點,右手拳頭緊緊握在一起,感覺心仿佛掉入大海,這個大海是深不見底。

  謝德書更是被這突然來臨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于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

  巡檢士卒一邊沖鋒橫掃,一邊大聲叫喊:“官軍在此,放下兇器,官軍在此,放下兇器。”

  謝家莊的護院小頭目謝強正在硬拼,他的對手乃是與張家莊一個叫做張緝護院頭目。

  兩個都是頭目,打得難分難解。

  “軍爺,他們手里也有兇器。”他看到巡檢士卒沖了過來,一邊與對方對打,一邊大聲叫喊。

  胡泊一看雙方幾乎持平,心里點點頭,大聲呵斥:“全部放下兇器,否則殺無赦。”

  他一叫喊,其它的巡檢士卒也跟著叫喊。

  一個叫做謝狠的謝家莊護院對手是張家莊的村民,他穩穩占上風,充耳不聞。

  對方滿頭大汗,一臉通紅,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完全在拼命招架。

  看到這時,他心里大喜,只要他加一把力氣,對方就要被打斷手臂。

  砰砰,砰砰,他手里木棍突然被擊落,手臂也被重重一擊。

  這一擊不輕,他疼痛得眼淚差點流出,只要好左手抬著右手。

  謝狠兇狠向著對方村民望去,只見對方松了口氣,搖搖欲晃,差點倒下。

  “哪個龜兒子在偷襲老子。”見到不是對手,他腦袋四處亂轉,尋找擊傷自己的兇手。

  “老子打你這個不聽說的龜孫子。這個就是不聽招呼的下場。”胡泊虎目兇狠瞪他一眼。

  原來正是胡泊一松磕飛謝狠手里的木棍,向著謝狠揚了揚手里的長槍。

  槍頭在太陽閃爍奪目光芒,讓人心生畏懼。

  “軍爺,請恕罪,小人錯了。”看到擊傷自己是官軍,他嚇得馬上跪下認錯,身子顫抖不停。

  憑著他剛才罵人之話,還有不聽招呼繼續動手,官軍即使擊斃了,也是理所當然。

  胡泊沒有理睬他,而是轉身對著其它護院大聲吼道:“爾等還不停止,這次是擊傷,下次就擊斃。”

  “放下兇器,否則擊斃。”巡檢士卒一邊也跟著大喊。

  一個謝家莊的護院們把謝狠看得清清楚楚,嘆了口氣,只得扔下手里的木棍。

  顯然,官軍已經發火了,再打下去,就有人丟掉性命。

  砰砰,砰砰,在場拼斗之人全部扔下手里木棍。

  張和斌兄弟兩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扔下手里木棍。

  他們兩人帶著僥幸之色,感激看了胡泊他們一眼。

  如果沒有官軍來到這里,他們張家莊肯定是全軍覆沒,甚至包括他們兩個正副族長。

  黃東騎馬來到亭子旁邊,想下馬,卻又不敢。

  他本來兩條大腿疼痛,下馬肯定是狼狽不堪。

  在自己下屬面前,他不想露出自己軟弱一面,他要維護自己的長官形象。

  黃東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對著胡泊說道:“把兩邊族長帶過來。”

  “諾。”胡泊拱手一禮,帶著自己的手下離開。

  副伍長陳南看到黃東一臉痛苦,還不時看了看他的大腿。

  他眼睛一轉,上前對著黃東拱手一禮:“黃亭長,你大腿受傷了嗎?”

  “陳伍長,在下確實有點小傷,不妨事。”黃東尷尬一笑,臉上卻露出痛苦之色。

  “黃亭長,剛剛開始騎馬都是這個樣子。下官當初何嘗不是這樣。”陳南上前安慰,臉上露出和藹的微笑。

  “嘶,這個倒也是。”黃東又是尷尬一笑,卻不知道,其笑比哭還難看。

  陳南一看,心里著急了,黃東顯然還在硬挺。

  他急忙下馬,拿出馬扎,抬起雙手:“黃亭長,現在必須下馬,如果還要繼續騎馬,不但會越來越痛苦,同時讓你的傷勢更加厲害。”

  “謝謝。那在下下馬了。”黃東伸出右手,在陳南攙扶之下,慢慢從馬匹下來。

  他本來還要堅持,卻發現無法在坐在馬匹上面了。

  來到地面之后,黃東攙扶著他在亭長坐下。

  黃東坐在亭子上面,松了口氣。

  這是一個八角亭,還有一張石桌,周邊都有座位。

  陳南從另外一匹馬取下仙爐,打開火門,開始燒茶。

  他剛剛泡好茶,兩邊的族長謝德文與張和斌就來到了。

  兩人服裝讓人非常不和諧,感覺非常搞笑。

  謝德文穿著員外服,顯得溫文爾雅風度翩翩。

  反觀張和斌穿著短衣褐布,仿佛一個謝德文這個主人的仆人。

  特別是張和斌剛才參與打架,臉上還有打傷痕跡,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有血絲,顯得特別狼狽。

  不過張和斌絲毫不在乎,與謝德文兩人一起向著黃東行禮。

  他們一邊向著黃東行禮,一邊心里覺得奇怪。

  胡泊他們還有幾面之緣,還算認識,可是此人是誰?

  奇怪的是,雖然從來沒有見過,竟然讓胡泊恭恭敬敬,難道是保安團退役下來的軍官不成?

  胡泊對著兩人介紹:“這是黃亭長,是協河亭的亭長。”

  謝德文與張和斌兩人不和,剛才兩人一路上還吹胡子瞪眼睛,彼此互相不服氣。

  如果不是胡泊強迫,兩人根本就不會走在一起。

  現在兩人不禁互相看了看對方,竟然發現彼此之間駭然之意。

  謝德文被這突然來臨的事震動了,以致就像受到電擊一般,精神處于半癡半呆的狀態之中。

  張和斌也驚呆了,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這是真的?老夫不信。”

  “亭長,什么亭長?”謝德文終于清醒過來茫然地問道,“大宋什么時候有了亭長?老夫怎么不知道?”

  巡檢他們是知道的,到處巡查,今天到了協河亭,明天就可能是二郎灘亭。

  但是亭長不一樣,他們可是長期駐扎到這里的。

  “學生,”黃東話出口,就覺得不妥,急忙改口,“本亭長乃是大宋第一個亭長。”

  “皇權不是不下鄉嗎,為何竟然來了亭長?”謝德文臉色極為陰沉難看,仿佛能夠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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