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看過你參加終級大腦的比賽,也知道你是下寒省的高考狀元,同時是全國唯一一個理科滿分的高考狀元。”
“為什么和你接觸的這些天里,總感覺你這個人不喜歡用智力,反而喜歡用武力呢?”
聽著肖海洋的詢問,蘇誠臉上露出了笑容。
“因為我覺得,在一些特定的環境下,武力往往比智力更能簡單直接的解決問題。”
“更何況,在我們這個年紀,打架不是家常便飯嗎?”
聽著蘇誠的回答和反問,肖海洋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對啊,這個年紀的我們,打架不是家常便飯嗎?”
肖海洋想起了自己之前兩年打架的經歷,臉上流露出懷念的表情。
第二天上午,教官站在眾人前面進行講話。
“一會兒就要大閱兵了,都給我好好的走。”
教官說著看向面前的眾人,發現大部分人一臉疲倦。
甚至有幾個人站著隨時有可能摔倒,不停的打著哈欠。
黑眼圈,遍布他們每個人的眼旁。
“你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練你們的歌來著?一個個困的跟條狗似的,還怎么閱兵,大半夜的唱歌跳床。”
路橋川聽到教官的訓話,把目光看向了肖海洋。
“我沒有那么下作。”
肖海洋沒有看路橋川,而是目不斜視的看著教官。
“這事已經被你們隔壁宿舍的報上去了,今天早上隊長把我叫過去訓話,還以為是我教唆的。”
“我是不是跟你們說過不許唱了,你們還得瑟什么?誰帶的頭?”
教官的話音落下,在場的眾人沒有一個人說話。
“蘇誠,你是唯一一個不需要參加大合唱的人。”
“你告訴我,是誰帶的頭?”
教官把目光,放在了站在隊伍旁邊的蘇誠身上。
自從蘇誠跑步后,他便有了光榮的待遇,和其他人分開,單獨站在一個地方。
聽到教官的問話,所有的人注意力,都放在了蘇誠身上。
尤其是路橋川,臉上更是露出緊張的表情。
“想知道?自己查。”
對于教官,蘇誠沒給對方好臉色。
教官本就因為這件事十分生氣,聽到蘇誠的話,又讓蘇誠跑操場了。
接著,他把目光看向在場的眾人。
“到底是誰帶的頭?”
教官的目光如銳利的鷹目,掃視在場的眾人。
然而沒一個人開口說話,所有人此刻仿佛如同啞巴一樣。
在路橋川身邊的余皓,看到路橋川不為所動的樣子,看路橋川的目光中充滿了疑惑。
他不明白,這個時候路橋川為什么不站出來。
教官見到沒一個人回答,臉色黑了下來。
“都給我去操場上跑步,跑到閱兵前才能停下,馬上。”
聽到教官的話,一群人開始了跑步。
路橋川和余皓在隊伍的最后一排,看著前面的人陸續開始跑步,余皓用目光詢問路橋川。
路橋川對于余皓的目光,熟視無睹。
眾人跑步,只跑了十分鐘時間,閱兵就要開始了。
這一次的閱兵,蘇誠沒有參加。
原因很簡單,他壓根就沒有正經訓練兩天,怎么閱兵?
起碼在教官看來,蘇誠訓練兩天時間的效果,不足以讓他參加閱兵。
蘇誠,再次光榮的當上了吃瓜觀眾。
閱兵結束后,開始宣布分數。
閱兵分數滿分是一百分。
第一名的成績是九十七分,第二名的成績是九十五分,第三名的成績是九十三分。
最后一名的成績是五十八分,是唯一一個沒有及格的班級。
這個班級,就是二連四班,蘇誠所在的班。
等到各個隊伍回到自己軍訓的地點,教官看著面前的眾人,臉色難看的說道。
“晚會七點開始,咱們班八點半上臺。”
“你們誰要是再敢給我惹事,我就整死你們。”
“我絕對絕對讓你們學生檔案里記一個大過,絕對絕對。”
“今天是第20天,我還有這個權利。”
“下午自由活動,你們收拾好東西,明天早晨給老子滾蛋。”
教官說完,轉身離開。
見到教官離開,潘震看了一眼路橋川。
“我們班退出,要玩你們班自己玩吧,我可不想我兄弟們跟著你遭殃。”
潘震說完,帶著自己班級的人走了,只剩下了十幾個攝影班的學生。
余皓,看著自己身旁的路橋川出聲質問。
“你為什么不說是你挑的頭,你不是很會編故事嗎?”
一旁的肖海洋拍了拍余皓的肩膀,示意余皓別說的那么難聽。
接著,肖海洋離開了。
“現在我們都跟著你遭殃了,你滿意了嗎?”
余皓說完,轉身離開。
宿舍里,其余人也是來到路橋川面前。
“算了,軍港之夜就軍港之夜吧。”
說完拍了拍路橋川的肩膀,幾個人全都離開了。
一時間,場上只剩下了路橋川、畢十三和蘇誠。
路橋川,看著身旁的畢十三。
“是不是特失敗?”
“嗯?”
畢十三有些疑惑。
“怎么了?”
說著,畢十三也離開了。場上,只剩下了蘇誠和路橋川。
“你怎么還不走?是看我笑話嗎?”
路橋川看著蘇誠,自嘲道。
“我只是想看看昨天意氣風發的你,和今天軟弱怯懦的你,有什么不同。”
“你看出不同了嗎?”
“看出了。”
“相比于肖海洋的敢作敢當,你確實表現的不像男人。”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不是選擇逃避。”
蘇誠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負責嗎?”
中午,路橋川沒有和其余人一起吃飯。
他最后一個來到食堂,食堂里已經沒有人了。
不過,在他的餐桌上,放著幾個饅頭和一瓶牛肉醬。
就在這時,鐘白從食堂門口走了進來。
她的手中,還拿著兩個饅頭。
“我們班的新歌被取消了。”
“我知道,這不是你的錯,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鐘白看著路橋川,安慰著對方。
接下來,鐘白對路橋川進行了長達二十分鐘的心里輔導,讓路橋川心情好了許多。
離開食堂,路橋川沒有和鐘白一起走回宿舍,他一個人,慢步在回宿舍的路上。
忽然,他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影。
教官和軍醫,兩人走在一起說著話。
他快步走到教官身邊,拉住教官。
軍醫見狀,獨自一人走開了。
看著軍醫離去的背影,教官看路橋川的目光變得危險起來。
“教官,事情是我挑起來的,之前謝謝你為我們找隊長申請。”
路橋川看著教官,對教官表示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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