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社團活動,蘇誠如往常一樣坐在社團所在的地方,對著面前的電腦噼里啪啦的打著字。
不遠處,路橋川、鐘白和任逸帆三人,正在低聲的討論著。
“路先生,你以后千萬別惹我大哥。”
“昨天晚上你是沒有見到他在晚會上的表現,用一個詞來形容他,霸氣側漏。”
“真的是一個人站在那里,氣場直接壓過了周圍幾十個同學。”
“當時他的那種不可一世,囂張跋扈,像極了愛情腦殘劇里的霸道總裁。”
聽著任逸帆的講述,路橋川意識到自己好像錯過了某些精彩的事情。
于是他把目光看向鐘白,任逸帆說話總喜歡夸大其詞,他很想聽一聽鐘白對于這件事情的說法。
“昨天晚上蘇誠確實表現的十分男人,一個一米九的大高個,想打蘇誠,結果被他一腳踹出去好幾米遠。”
“那個大高個的一個小弟,也被蘇誠抓了回來。尤其是蘇誠對于那倆人的威脅,真的是帥爆了。”
“不過路橋川我提醒你,你以后和蘇誠接觸時要小心一點。”
“我當時聽他的語氣,似乎真的能夠做出來那樣的事情。”
聽著兩人的描述,路橋川可以想象出來,蘇誠昨天晚上肯定在萬圣節晚會上大出風頭。
想到這里,路橋川忍不住有些吃味。
他也想在那種場合出風頭,然而。現實告訴他,他做不到。
“社長,你為什么可以在昨天晚上那樣的場合,表現的十分坦然?”
“尤其是,最后威脅一些同學的話。”
慕容雪到現在還是不清楚,為什么蘇誠能夠有那樣的表現。
當時換一個正常的學生來說,打完架肯定會被學校領導批評。
蘇誠的反應力,以及他當時的威脅,讓蘇誠成功避免了這樣的事情發生。
慕容雪很好奇,蘇誠為什么敢說出那樣的話。
難道僅僅是像昨天晚上,蘇誠說的那樣?
“小雪,我敢那樣做的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我有底氣。”
“我是全國理科滿分狀元,同時又是終極大腦的最強王者。”
“即使學校領導知道我打架,也不會把我怎么樣。”
“就算是讓我寫檢查,做檢討,也無傷大雅。”
“以我的學習成績,大學四年,拿個畢業證沒有任何難度。”
“哪怕我在學校里鬧得很歡,最終被學校開除了,沒有大學的證書,只是高中文憑。對于我來說,沒有任何的影響。”
“我寫書一個月有幾百萬的收入,你覺得一個大學畢業證,一個一本的大學畢業證,它的價值有我一個月的稿費高嗎?”
“我做的事情,我能承擔相對應的后果,這就是我做事看起來橫行無忌的原因,我有承擔后果的能力。”
“這個道理不僅適用于我,對你同樣適用,對于所有人都是適用的。”
“當你一個月的稿費破了百萬,并且有能力一直維持著月入百萬的時候。”
“大學的校規,對于你來說就是一個玩具。”
“你想遵守就遵守,不想遵守可以隨時把這個玩具往垃圾桶里扔。”
“當能力達到一定的地步,別再用一些世俗的條框去約束自己。”
看著身旁這個十分漂亮的女生,蘇誠罕見的和對方說了不少話。
在大學里,蘇誠遇到了不少的人。
但是,蘇誠和他們接觸的過程中,由于各種原因。
蘇誠和他們雖然是朋友,但是卻始終融入不進去。
對于慕容雪,蘇誠的感情則不同。
他和慕容雪的關系很簡單,就是社長和社員的關系。
因此一些事情,反倒是和慕容雪說的很清楚。
高中三年,蘇誠認識了五個好朋友。
大學四年,蘇誠不覺得他能再認識十個好朋友。
有些人,注定只能當一個過客。
在蘇誠看來,他和大學里的一些人。
無論是在認知方面,還是在觀念上都有著太大的差距。
不過,無法和這十個人的關系處得像高中時期那么好,但是當普通朋友還是可以的。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蘇誠的知己,全部留在了高中時期。
大學這個圈子,在還未開始前,蘇誠已經鎖住了內心。
兄弟多了不再是兄弟,知己多了不再是知己。
蘇誠的話,慕容雪一時間難以理解。
對此,蘇誠并沒有多說。
這是雙方的遭遇、眼界的不同,所產生的認知差。
在現在的慕容雪看來,大學畢業證很重要,大學里學的知識也很重要。
只有當慕容雪月入百萬之后,她才會發現。
原來這個大學,對于她來說,并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重要。
“老大,作為你的小弟,我感到萬分榮幸。”
“不知道在這個收獲的季節,在這秋高氣爽,萬里無云的下午,我能夠為你做些什么?”
任逸帆走到蘇誠面前,開始大獻殷勤。
這一次,他的目標不再是蘇誠旁邊的慕容雪,而是放在了蘇誠身上。
他覺得跟著蘇誠混有前途,蘇誠昨天晚上已經用實際行動告訴他。
這個老大,值得追隨。
“你只要別在我碼字的時候,打擾我就行了。”
看了一眼任逸帆,蘇誠繼續對著電腦噼里啪啦的打著字。
“老大,我看你天天這么努力,實在是太辛苦了。”
“要不要嘗一嘗我們茶藝社的茶?”
任逸帆說著,走回到他的社團。
在桌子上,找到一個茶壺,拿著一個茶杯,走到了蘇誠面前。
任逸帆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
“老大,這杯茶就當是我孝敬你的了。”
任逸帆說完,拎著茶壺返回到了茶藝社。
看到任逸帆這么狗腿子,路橋川和鐘白全都鄙夷的看著任逸帆。
“任逸帆,我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有這么狗腿子的時候。”
“你給鐘白當狗腿子時,表現的也沒有這么積極啊。”
“我對于老大的敬佩,那可是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老大無論是顏值還是文采,那都是萬里無一,恒壓世人的存在。”
“我能夠做老大的小弟,我很高興,也很自豪,我深切的感覺到我和老大之間的差距。”
“卑微的我在老大面前,能夠給他倒一杯茶,已經是我最大的榮幸了。”
“停,停,停。”
聽著任逸帆還要講下去,路橋川忍不住打斷了任逸帆。
“他在那邊碼字呢,你就別當著我們倆的面夸他了。”
“說說吧,你對他怎么有這么大的變化。”
“之前你雖然是他小弟,但也沒有像現在這么狗腿子。”
路橋川說到這里,臉上帶著明顯的疑惑。
“那是因為我對老大的敬佩,如黃河之水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如.......”
“好了,別說了。”
這一次,是鐘白打斷了任逸帆的話。
“我只問你一遍,你要是還敢東扯西扯,我一定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鐘白看著任逸帆,語氣中帶著威脅。
“你為什么突然間,當蘇誠的狗腿子這么忠心了?”
見到兩人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任逸帆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碼字的蘇誠。
然后把路橋川和鐘白,拉到他的身旁,用只能讓三人聽到的聲音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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