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海洋,你怎么也不玩了?不是說好了一起玩嗎?”
“不是我不想玩,是我發現我好像不會玩麻將。”
聽著肖海洋奇葩的回答,路橋川一臉問號。
“不會玩,你當初答應的那么爽快干什么?”
“我當初以為玩麻將很簡單,但是經過這兩天的時間,我發現玩麻將有點難。”
肖海洋撓了撓腦袋,對于麻將這件事有些無奈。
“既然如此,我也不玩兒了,我要坐摩天輪。”
見到畢十三在群里的發言,路橋川一臉悲憤的看著宿舍的三人。
“當初說好了一起跨年玩麻將,現在眼看要跨年了,你們一個兩個的全部都放我鴿子。”
下午,蘇誠和慕容雪準備前往中央公園。
中央公園,幾乎是每一屆大一新生跨年必去的地方。
對于中央公園,蘇誠沒有什么印象,主要原因是他沒有來過這里。
蘇誠和慕容雪,先是一起吃了個晚飯,接著兩人坐上了蘇誠的車,來到了中央公園的停車場。
因為即將跨年的緣故,今晚中央公園的人格外的多。
就連平日里沒幾輛車的停車場,停的車的數量也多了數倍。
好在蘇誠轉了半圈停車場后,找到了停車位。
下了車,兩人前往中央公園最為熱鬧的地方。
“老大,你也來這邊了。”
前往中央公園中心的路上,蘇誠看到了任逸帆。
任逸帆,是西班牙外語系的班長。
這一次,任逸帆組織班里的同學,來中央公園跨年。
相比較于攝影班,西班牙語的同學,要好上不少。
無論是在學習方面,還是在同學之間相處方面,都是如此。
“來這邊跨年。”
蘇誠點了點頭。
“你在這里,路橋川和鐘白他倆沒和你在一起嗎?”
見到任逸帆旁邊沒有路橋川和鐘白,蘇誠出聲詢問。
路橋川、鐘白、任逸帆三個人,平日里形影不離。
跨年這種活動,三人不應該分開才對。
“我先過來的,他倆一會兒就到。”
“老大,我這邊還有事情,就不打擾你們倆了。”
任逸帆很有眼色,他看到蘇誠和慕容雪一起來中央公園,自覺的給兩人留下了個人空間。
“他為什么會叫你老大?”
慕容雪對于任逸帆對蘇誠的稱呼,有些疑惑。
這個疑惑,已經存在一段時間了。
“人格魅力。”
看著身旁的慕容雪,蘇誠臉上露出神秘的表情。
兩人很快,來到了中央公園的中心區域。
在這里有一個表演臺,表演臺上只是放著幾個音響。
此刻,正從音響里面播放著音樂。
四周,全都是年輕的男女在閑聊。
“要不要去做那個?”
看著身旁的慕容雪,蘇誠用手指著不遠處的摩天輪。
“好啊。”
慕容雪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兩人穿過擁擠的人群,朝著摩天輪的方向走去。
不遠處,同樣有兩個人在往摩天輪方向趕。
等到蘇誠和慕容雪來到摩天輪的入口時,在兩人的身后,出現了畢十三和顧一心的身影。
“你們倆也來坐摩天輪。”
見到兩人,蘇誠率先出聲打招呼。
“你們倆也來坐摩天輪?”
見到蘇誠和慕容雪,顧一心有些意外。
她聽說蘇誠沒有女朋友,可蘇誠旁邊的慕容雪,看起來和蘇誠的關系明顯不一樣。
“對啊,要不然一起。”
蘇誠看著畢十三和顧一心兩人,開口邀請。
“不了,我們倆坐剛好合適。”
畢十三和顧一心兩人來這里坐摩天輪,是因為兩人的關系來到了這一步。
蘇誠和慕容雪來這里坐摩天輪,只是單純的來玩一玩而已。
“沒想到除了我們倆之外,還有人會來這里坐摩天輪。”
在四人聊天之際,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余皓和肖海洋兩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肖海洋和余皓,拒絕了跨年玩麻將的建議。
他們倆和路橋川、畢十三,一起來到了中央公園。
四人中,路橋川率先離開了隊伍。
路橋川要和鐘白、任逸帆,一起在中央公園里跨年。
至于畢十三,他要和顧一心一起在中央公園里跨年。
宿舍里的四人,瞬間只留下了兩條單身狗。
肖海洋和余皓,對于這一次的跨年沒有多大的興趣。
但是已經來到了中央公園,兩人決定好好的玩一玩。
中央公園最引人注目的游樂設施:摩天輪,引起了兩人的注意。
六人坐上摩天輪后,中央公園內,路橋川和鐘白踏上了尋找任逸帆之旅。
兩人和任逸帆走散了,打電話因為四周太吵的緣故,根本聽不清對方在說什么。
另一邊,李殊詞和她的男朋友今天見面。
李殊詞和她的男朋友是異地戀,平日里兩人只能通過手機聊天。
兩人見面的地點,是在一家賓館門口。
李殊詞的男朋友,準備在今天晚上和李殊詞度過一個難忘的夜晚。
讓李殊詞從一個少女,轉變成一個女人。
在來之前,鐘白和李殊詞聊起過她男朋友的事情。
鐘白告誡李殊詞,她和她的男朋友在現實生活中并沒有接觸過幾次,兩人不要發生超友誼的關系,最好兩人在現實中再處一段時間。
因此面對男朋友的請求,李殊詞拒絕了。
“鐘白和我說,我們倆最好一起到處逛一逛,賓館不適合我們兩個。”
見到李殊詞拒絕,她的男朋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鐘白是誰?我是你的男朋友,我要和你進賓館開房,難道還要聽他的意見嗎?”
“他男的女的?管的這么寬。”
“鐘白是我的朋友。”
“男的女的?”
李殊詞的男朋友,語氣變得咄咄逼人。
“她是我室友,是我的好朋友。”
“只是一個室友而已,管的這么寬,死三八,是沒男朋友是嗎?是不是缺少男朋友的滋潤?”
聽到鐘白只是李殊詞的室友,李殊詞的男朋友來了脾氣。
如果對方是李殊詞的家人親戚,他還不好說什么。
可就一個大學的室友,敢管這么寬。
他的話,讓李殊詞生氣了。
“鐘白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許你這么說她。”
聽到對方罵鐘白是三八,李殊詞對著對方吼了一句。
接著轉身離開,不打算和對方一起跨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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