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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7章等你飛黃騰達
蘇譽看了一眼沈少康對面的那些人。
中間那個年紀頗輕,眼神帶著些嘲諷,沒有開口說話的,應當便是那幾人口中的五公子。
先前書屋遭到針對,李二郎被帶到公堂上,聽聞便是這五公子的手筆。
蘇譽收回眼神,抬腳準備離開。
里面的沈少康被奚落了一番,他還舔著臉說了幾句好話,才從里面出來。
出來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在自己前面。
“蘇兄?”
蘇譽回頭,對著他點點頭。
沈少康看了一眼方才的包間,又回頭看蘇譽。
蘇譽臉色如常:“活動開始了,我來找沈兄的小廝讓他去告訴你一聲。”
沈少康扯出了一個笑容。
“有心了。”
兩人一同走回去。
走了幾步,沈少康突然說:“五少爺也來了。”
蘇譽道:“先前要對付三味書屋的沈家五少爺?”
雖然蘇譽語氣和神色都沒什么起伏,但沈少康就是覺得剛剛那種場景他見到了。
他嘆了一口氣:“是的。”
相比一開始出現在書屋,出手就要拿一萬兩買三味書屋技術的土豪樣子,如今的沈少康倒是完全看不出來了。
前不久還意氣風發,說自己被主家看重。
結果再被看重,在沈家真正的少爺面前,也直不起腰桿了。
不過這也與沈少康的脾氣性子有關。
他這個人有些勢利眼,捧高踩低,但又不十分過分,處事非常圓滑。
蘇譽先前與他合作得還算可以,因此便多嘴問了一句。
“沈兄與五少爺的關系不大好?”
沈少康估計也有點想要邀功。
“想要成為沈家主家養子的旁支子弟很多,五少爺自然看不上我們這群人。”
“不過先前關系雖然一般,也沒太多矛盾。”
“就先前五少爺指使別人來對付三味書屋,后來我得了勢與老太爺說了三味書屋的事情。”
“老太爺讓五少爺暫且收手,這引起了他的不滿。”
“自那以后,他便對我時常有所針對。”
“如今我更是被派來與他一同處理這里的事情。”
說起這個,沈少康都只能苦笑。
以后還要和這五少爺共事,估計得一直給自己使絆子。
出了事或者沒有做好的話,必定也是要他背鍋得。
沈少康本來很想成為沈家主家的養子,畢竟待在旁支,他也不可能會有更多的出息。
就算真有,也會被主家打壓。
可成為主家的養子后,他起碼能有大展拳腳的機會。
現在看來,這困難還是沒這么容易解決的。
蘇譽聽他說的話,心里清楚這五少爺對沈少康的態度轉變,與三味書屋肯定有一定關系。
但肯定不只是因為三味書屋。
估計一大部分原因也是看不上沈少康一直想要攀附主家的行為。
蘇譽想了想,說:“我覺得沈兄能力還是不小的,相信以后定然能做到你想要做的事情。”
上次沈少康能想到用主家給的酬金去賑災,從而引起注意,說明這人心思就非常活絡。
是個很有手段的人。
剛剛被人當眾這般羞辱,也能面不改色。
就是可惜他出生在旁支,太過出色會被主家打壓。
沈少康笑呵呵道:“就等蘇兄你以后高中,提攜我一二了。”
沈少康想了想。
如果蘇譽以后真的高中進士,他娘子又被自己大官爹認回去。
有強有力的娘家相助,蘇譽這前途絕對不可限量。
沈少康覺得,自己交這朋友,絕對值!
蘇譽笑了笑。
……
說了幾句話,沈少康說自己還沒上茅房。
蘇譽便先自己回到雅間。
其他人都問蘇譽可有找到人了。
蘇譽說道:“找到了,已經告訴了他聚會開始的消息,估計馬上就回來了。”
至于剛剛見到的事情,蘇譽并沒有和別人提起。
又過了一會兒,沈少康也上完茅房回來了。
他臉色如常,坐下后和其他人繼續聊天。
會場中間,已經換了兩個人了。
今天來的大部分都是考生,剩下的除了文人學士外,就是大戶人家的子弟。
雖然地點是在青樓,但來展示自己東西的人基本都是有頭有臉的。
剛剛那兩個大戶人家的子弟,給大家展示的便是家中收藏畫的字畫。
都是出自大家之手,在市場上起碼價值千金的東西。
著實是讓不少人開了眼界。
杜志和一群人看得津津有味,沈少康看起來也挺樂在其中的。
蘇譽都有些佩服這個人。
心態確實好,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
這時。
會場中間,上來一個穿著打扮很是華貴的年輕人。
“諸位好,在下陳柏松,乃是襄城侯府人。”
“今日,在下帶了一幅名畫,給各位鑒賞。”
襄城侯,這是貴族家的兒子。
一旁的杜志和說:“這襄城侯不是祖傳的爵位。”
“先帝時,襄城侯之女原本是個宮女,因著冬獵時先帝遇刺,那宮女替先帝擋了一下。”
“先帝感念她救命之恩,便賜了她家爵位。”
“不過這么多年來,襄城侯一家都沒出過什么好的后代,如今也不過就是一個掛著名頭的空殼罷了。”
“同樣是有爵位的貴族,這襄城侯一家就比不過淮南王府一根毛。”
這事也有個幾十年了。
潑天的富貴到了他們頭上,讓他們沾沾自喜。
可要怎么延續下去,也是一個難題。
一般這種貴族之家,要延續富貴,便要培養后代去科舉做官。
可惜襄城侯的后代都是文不成武不就,一個出息的都沒有。
杜志和又說:“而且這陳家的人也沒什么頭腦,雖然是有俸祿的貴族,手頭其實還挺拮據的。”
“也不知道這人能拿出什么好東西來。”
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說不定這陳公子還真的能拿出什么好東西來。
杜志和家境不錯,對于省府的大戶人家也是如數家珍。
沒辦法。
作為前紈绔子弟,誰能得罪,誰不能得罪,這是他們那群人的必修課。
不然怎么能任他們紈绔這么久?
杜志和說完,陳柏松的小廝已經把畫拿出來,放在畫架上。
畫被打開后,欣賞完前兩個藏品的眾人,頓時都發出了一陣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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