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錢傷感情,賭點別的吧?”
“再說了,我也不好意思要你的錢啊!”郭翔頓了一下說道。
“那你說賭什么?”南宮凌月伸手擺好了球。
“我輸了,我可以……給你十萬!”
“你要是輸了,咱們去旁邊的酒吧坐坐,怎么樣?”郭翔再次晃了晃腕表。
南宮凌月聞言有些猶豫,畢竟她也不知道郭翔的技術,到底怎么樣。
雖說她性格孤傲不服輸,可也不會隨便被人忽悠。
“啊,如果美女不敢的話那就算了,無所謂的。”郭翔淡淡一笑說道。
這一句話,南宮凌月聽的瞬間炸毛。
“我不敢?好!就按你說的來!”
南宮凌月此時,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完全被傲氣性格占據了上風。
“這個姑娘,怕是有點憨吧?”
陸榆皺眉自語一句,轉身就想走。
“陸雨,站住!咱們的交易,還沒有結束呢。”
沒成想,南宮凌月卻是時刻注意著陸榆呢。
陸榆微微皺眉,摸了摸兜里面南宮凌月給的銀行卡,又站住了腳步。
隨后,陸榆折返回來,準備看看再說。
好歹也從南宮凌月這里,拿了兩個多億。
陸榆折返回來,站在了人群外面。
南宮凌月得意一笑,這才轉過身來。
打臺球無所謂,能壓住陸榆,就能讓她無比開心。
沒人去注意陸榆這個手下敗將,均是將目光看向了臺面之上。
此時,南宮凌月和郭翔二人,才是場中的主角。
很多原本正在打臺球的年輕男女,也是放下了球桿圍攏過來。
不過,他們看向南宮凌月的眼神,都是帶著一種幸災樂禍。
郭翔的臺球技術,在這一條街都是極其有名的。
據說郭翔曾經跟職業臺球運動員交流過,所以學到了很多技術。
有一次郭翔喝醉了,將這一條街的娛樂城,全部給挑了個遍。
所有的臺球場所,均被他一個人挑場,沒人是他的對手。
這南宮凌月的技術是不錯,但終究還只是普通人的范疇。
而郭翔對臺球的理解,已經接近職業運動員的水準。
兩者之間的差距,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線上。
“美女,你來開球吧!”
郭翔手持球桿,極其紳士的一笑。
南宮凌月這一次沒敢托大,毫不猶豫俯身在球桌上,一桿撞出。
“啪!”
球堆受到白球撞擊,四散而開。
南宮凌月的運氣不錯,有一個花色球,被彈射進了袋子中。
看到這一幕,南宮凌月很是開心。
只要開球能進一顆,那接下來自己就掌握了主動權。
不過,當南宮凌月興致勃勃去打第二個球的時候,卻發現此時的局勢有些尷尬。
白色母球所在的位置,周圍全都是全色球。
正好被三個全色球,擠在了中間,縫隙根本不能通過白球。
由于南宮凌月第一個打進球袋的是花色球,所以這一局,她只能打花色球。
全色球是郭翔的,如果觸碰到的話,就算是犯規了。
所以,南宮凌月現在算是,陷入了一個僵局。
郭翔還有周圍十幾個年輕男女,均是面帶玩味,等著南宮凌月怎么破局。
陸榆微微搖頭,球品見人品,這南宮凌月打球跟她的性格一樣。
只管眼前,根本不顧后果,更是不會給自己留后路。
“用縮桿打反彈球吧,三角函數學過吧?”陸榆淡淡說道。
聽到陸榆說話,郭翔瞥了陸榆一眼,隨后就收回了目光。
“哼!用你說?我知道!”
南宮凌月正在著急上火呢,聞言忍不住一愣,隨后故作不屑的說道。
雖然她知道,陸榆所說的打法,是現在唯一行得通的辦法。
可這陸榆只是她南宮凌月的手下敗將,被手下敗將指點,讓南宮凌月很是不爽。
陸榆面無表情,不再說話。
南宮凌月頓了一下,還是按照陸榆所說,準備打一個反彈球。
白球撞擊到桌邊,利用反彈的方向,去撞擊到自己的花色球。
不管能不能進球,只要觸碰到花色球,那南宮凌月就不算犯規。
可若是沒有碰到球,或者撞到了郭翔的全色球,那就會被判定犯規。
雖說這民間娛樂臺球,沒有那么多規矩,但是一些基礎規則還是要遵守的。
南宮凌月擺好球桿,準備利用縮桿的技巧發球。
縮桿又叫拉桿、低桿,就是擊打母球中點下方,使母球接觸目標球后,借助著旋轉力道向后移動。
這樣的話,撞擊到臺邊,就會增加向后彈射的力度。
但,看到南宮凌月擺的角度,陸榆嘴巴動了動,嘆了一聲沒有再多說。
果不其然,南宮凌月一桿打出,白球瞬間撞向了桌邊,開始進行彈射。
南宮凌月瞪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白球。
然后,那白球彈射過來以后,從一枚花色球旁邊擦肩而過。
“打空了!犯規!”
“犯規了犯規了。”
旁邊的年輕男女,立馬開始嚷嚷。
南宮凌月臉色有些不好看,收桿站到了一邊。
“美女,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啊?”
“要不,我把這個罰球的機會讓給你?”
郭翔淡淡一笑,邁步走了上來。
“不用!你打吧。”南宮凌月皺眉說道。
郭翔不再說話,伸手拿過白球,在發球區域擺放。
“啪!”
還沒等南宮凌月看過去,就見到郭翔手起桿落,白球瞬發而出。
一聲清脆撞擊,一枚全色球瞬間入袋。
而那枚白色母球,在撞擊點紋絲不動,疾速旋轉了十幾圈才緩緩停下。
“我去!翔哥還是這么牛逼啊!”
“開玩笑,臺球小王子,能是白叫的?”
“我在這條街玩大半年了,還沒聽說過翔哥輸給誰過。”
郭翔這一手漂亮的定點球,瞬間征服了不少人。
即便是南宮凌月的傲氣,也是眼神出現一絲凝重。
郭翔無論是打球姿勢,還是擊球力道,以及對角度的操控,看起來都是極其專業。
“難道本小姐又要被打臉了?”南宮凌月小聲咕噥一句。
咕噥完這句話,南宮凌月下意識的看向陸榆。
上一次跟楊俊哲賽車,是陸榆給自己找回了場子,那么這一次……
南宮凌月自己都沒發現,她的潛意識中,已經對陸榆產生了一絲依賴。
不過,南宮凌月很快,就把自己這個想法甩到了一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