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就是覺得我的心有些疼，好像空落落的，那種感覺那種感覺你知道嗎？”
劉燁突然抬起頭，淚眼汪汪的看向孫堯，這讓他不由一愣，和他相識了這么多年，一直以來他都是掛著一副笑臉，就連跟自己對著干之時，臉上也是帶著欠揍的笑容。
如今這副樣子倒挺像上回自己被女人騙了感情，喝得爛醉的樣子，不過轉念一想，這種事發生在他身上也不對啊，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成為見他喜歡過哪家姑娘。
“空落落的感覺？”
孫堯沉思了片刻：“你該不會是被哪個女人騙了感情吧，還是失身了？”
劉燁頓時停住了抽泣聲，雙眼定定的看著他：“你才被女人騙了，誰像你這么蠢啊！”
話鋒一轉：“不然就是失身了？”
“認識你這么久，雖然你愛嫖，但是卻未見你在那種煙花柳巷處留過夜。”
“老子正兒八經清白身，你少在那扯犢子！”
孫堯再次沉思了片刻，繼續疑問道：“既然都不是，那你倒是說啊，我被關了這么多天，誰知道你發生了什么！”
“被關了？”
“怪不得那日不見了，還以為你收斂了本性，原來是被禁足了。”
說著，一臉傷心的劉燁拿起桌上的酒壺往嘴里又猛的灌了一口。
孫堯眸色微沉，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酒壺：“行了，別喝了！”
“我來此也不是為了跟你說我被我爹禁足的事，好歹我們也認識了這么些年，你遇到什么事大可同我說，不必一個人憋著。
“我這人可最看不得頹廢樣！”
劉燁雙眼無神的看了他一眼，搶過他手里的酒壺：“我可看過你不少次頹廢。”
“劉燁，你！”
孫堯見他面色憔悴的繼續喝著，只能掐緊著手心不同他計較，于是乎，他硬擠出一絲笑容看向他：“所以你倒是說啊，我這人可沒什么耐心。”
話落，他竟又抽泣了起來：“你說你說她怎么就走了，我我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追求她，她她卻不在了人世。”
“什么？”
“你有心上人了？”
“誰啊，哪家姑娘，姓甚名誰？”
“不對，你方才是她已不在人世是什么意思？”
孫堯有些驚訝得放大了瞳孔，在他的印象中，劉燁可從未真心喜歡過什么姑娘，更別說追求了，憑他浪蕩的性子絕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
“我好不容易有個真心喜歡的姑娘，我還為她精心定制了好幾日的玉鐲，我都還沒親手交給她，就突然聞訊她突發疾病死！”
劉燁失聲哭泣了起來，孫堯見他這樣，竟有些不忍：“想不到如此天意弄人，不過生死也不是任何人能決定的，這么多天過去，你這樣只會傷害自己的身體。”
見他埋頭微顫著身子，孫堯厲身道：“我說你行了啊，只能說你們之間沒有緣分，你這樣繼續頹廢下去，只會讓你爹娘為你整天操心，能不能振作點！”
“你叫我如何振作！”
“如果你最心愛的姑娘突然不在人世，你會如何？”劉燁帶著血絲含著淚水的雙眼看向孫堯。
聽到這話的他，竟突然想起了清婉姑娘的臉，孫堯連忙緩過神來：“那你傷心也要有個度啊，天天將自己鎖在屋里算什么本事！”
“你哥哥整日在外辛苦行商，而你卻在為這還沒一點火花的屁點感情黯然神傷！”
“劉燁，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他見著孫堯一臉怒氣的罵道，頓時有些頭皮發麻了起來：“可是可是，我心痛啊。”
“行了行了，我一時間反應激動，你這樣傷心我能理解，但是事已至此，即便你再怎么喝醉，那姑娘也不會活過來是不是？”
“你有著這么愛你的爹娘，也有一個這么疼愛你的兄長，若是他知道你變成了這樣，定然對你很是失望，你這樣做，無非是換了個方法傷害他們，所以，釋懷吧。”
孫堯目光堅毅著，字字珠璣道，而這一番話瞬間罵醒了劉燁，他幽沉著眼沒再哭泣，只是一時間還無法從那段還沒開始的感情中走出來。
“所以你喜歡的人是？”
雖然見他很是傷心，但能真正入得了他眼的女子，孫堯倒還真是有些好奇。
劉燁一臉哭像的抓著酒壺，沉默了片刻道：“是玨霖姑娘。”
“玨霖姑娘？”
“這名字怎么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見過？”
“等會！你所指之人該不會是心婉姑娘的那個女侍吧！”
“對啊，你反應這么大做什么？”劉燁含淚瞪了眼孫堯，隨即又雙眼無神的看向別處：“我怎么也沒想到她竟然會突然不在了，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天都是怎么過的！”
“不是，之前你們明明明明沒有什么過多的接觸，而且那女子的性子總是帶著股冷傲，還喜歡拒人于千里之外，你是怎么喜歡上她的！”
“還有，你們什么時候搞在一起的？”
劉燁猛然將手中的酒壺敲在桌上：“是我一廂情愿行了吧！”
孫堯不禁被他嚇了一激靈，意識到方才的言語好像有點刺激到了他，見劉燁情緒起伏不定，沒過片刻又繼續道
“之前就看出來了，她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但是誰知道感情這個東西哪是我能控制的了的，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喜歡她可是可是當我沒見她之時，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我無法控制自己不去想她！”
“這點和我倒挺像我被關的這些天，總會想起心婉姑娘，雖然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但是情難自已，我們又有什么辦法！”
“要怪也只能怪這天意弄人，偏偏不如你愿的折磨你，你這。”孫堯意味悠長的看了他一眼：“你這也該被折磨夠了，既然還是放不下，那就不妨去祭奠人家一下，就釋懷吧！”
劉燁緩緩的走向窗前，眸光流轉，臉上還帶著憔悴道：“對于這段連開始都沒有開始的感情，我確實不該太過執著。”
“對啊，不過下回還是別太輕易喜歡一個人了，畢竟當你真正喜歡上一個人之時，對方若是不喜歡你，那可就自討沒趣了。”
孫堯走到他的一旁輕描淡寫道：“她不僅能左右你的情緒，更會影響你的生活，這樣的感覺總覺得心上被束上了枷鎖，任由你如何掙扎，卻還是會被起所困，無法自由呼吸，說不出有多少難受。”(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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