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被讀心聲后,花少馬甲一個不保 > 第75章 小東西沒出息,對著薄霖瞎激動
  花簡愣愣低頭,映入眼簾的是他赤/裸的身體。

  唯一的布料遮蓋著某xx上。

  而它此刻因為花簡剛睡醒,還有點躁動。

  【臥槽!社死了!】

  【我現在跟暴露狂有什么區別?】

  【薄霖喜歡男人,他看到我這副樣子不會覺得我故意的吧?】

  【啊!要死!幸好這些日子一直在健身。】

  【媽的,只有六塊腹肌,薄霖會不會瞧不起我!?】

  男孩的聲音簡直就是病中垂死猛地驚坐。

  薄霖沒理會他內心地驚叫,淡定地把電腦合上。

  只是隔著臥室的房門,還能聽到里面的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懊惱。

  薄霖看出來了,他確實很社死。

  等了好半天,花簡都沒從里面出來,薄霖不得已過去敲門。

  只是他的手剛抬起,門就從里面打開了。

  花簡急匆匆地出來,一下跟薄霖撞在一起。

  “啊!你沒事吧?”

  花簡走得快,薄霖的臉就這么直直撞進他懷里。

  薄霖的鼻子撞到硬硬的肌肉上,霎時一酸。

  男孩身上的味道將薄霖密密麻麻地包裹住。

  這幾天沒看到花簡,薄霖緊張忙碌之余,對花簡的想念像是膨脹的氣球。

  而在此刻,氣球撐到最大,破了。

  花簡慌亂下自然地摟住薄霖的腰:“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站在門口,是不是撞到你的鼻子了?很疼嗎?快讓我看看別把鼻子碰出血了。”

  他邊說邊要閃開想看看薄霖。

  薄霖聲音悶悶地從他懷里傳來:“別動。”

  聲音里帶著不自覺的撒嬌,薄霖說完,耳根已經臊紅了大片。

  倒是花簡沒聽出他的古怪,只是覺得薄霖的聲音很好聽。

  “噢。”

  花簡僵在那里不敢動,只是手忘記從薄霖的后腰離開。

  灼熱的手隔著輕薄的襯衣貼在薄霖敏感的腰上。

  薄霖既舍不得離開,又覺得是種折磨。

  熱意從他的后腰一路往下一路往上。

  至于花簡也如臨大敵。

  薄霖的呼吸接連不斷地透過衣服噴在他的肩上。

  又熱又癢。

  花簡抿緊唇,目光死死看著前面,一個眼神都不敢分給薄霖。

  【該死,它怎么這么沒出息,睡醒瞎激動!】

  【薄霖沒發現它抬頭了吧?】

  【服了,剛才被薄霖看了一眼,它就開始瞎嘚瑟!它嘚瑟個屁!】

  【薄霖看它的時候,它又沒有24.】

  【要是壞我的事,五指姑娘也不留給你!】

  花簡聞著薄霖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小東西古怪地開始冒頭,他也像瘋了似的在心里胡說八道。

  所以他一點都沒注意到薄霖的身體肉眼可見的更加僵硬了。

  花簡身上的氣息和心聲像解藥。

  但稍稍壓下薄霖身上的焦躁后,卻點燃了更大的火。

  被男孩幾句騷話勾的有了反應。

  薄霖你真是沒救了...

  詭異的氣氛在兩人中間蔓延。

  花簡想說這樣是不是不好,但又怕薄霖多想。

  幸好,薄霖沒幾分鐘就離開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低聲說:“我沒事了。”

  “噢。”

  花簡的手維持著攬腰的動作片刻才收回。

  不知道怎么的,他莫名覺得懷里空蕩蕩的,有些失落。

  “那我們去哪兒?”

  花簡邊說邊看薄霖。

  果然,薄霖的鼻頭有些紅。

  應該是剛才真的碰疼了,甚至薄霖眼里還有些濕意。

  花簡這時候才發現薄霖的眼睫毛很長,被打濕后幾根幾根黏在一起,看著可憐巴巴的。

  尤其他這樣站在自己面前,撩起眼看花簡。

  英俊的臉沒什么表情,但是這雙眼卻顯露出幾分脆弱。

  【他是不是想讓我哄哄他?給他吹吹?難道鼻子撞的還疼?但又不好意思說?】

  花簡左右為難,吹一吹倒沒什么。

  他是怕薄霖覺得,自己像對小孩一樣對他,會讓他不好意思。

  畢竟是身價千億的霸總。

  剛做好心理工作,準備幫薄霖吹一吹時,他發現薄霖臉上染上一層緋色。

  像是在雪地里開了一朵誘人又嬌艷欲滴的花。

  花簡眼中霎時蹦出一抹驚艷。

  他直播畫畫時曾經說過,薄霖是他認為最帥的男人。

  這話一點都不摻假。

  花簡一直認為自己這張臉漂亮的太過陰柔。

  所以他對男人的力量和肌肉十分尊崇。

  薄霖的臉,符合他對男人審美的所有定義。

  英俊、五官端正、氣質冷硬、身材結實,所有的一切都很完美。

  此刻這抹緋色讓薄霖從不可高攀的天上云,變成了花簡抬手就能觸碰的掌中花。

  花簡看愣了。

  薄霖抿緊唇臉色更紅。

  他發現了一件事,花簡呆愣的時候沒有心聲。

  “先去吃飯?”

  薄霖聲音暗啞,眼睛直直跟花簡對視。

  他舍不得此時絕妙的氣氛。

  花簡無意識點頭,“好。”

  他的眼睛和薄霖一樣,挪不動。

  說完好,兩人愣是又面對面站了片刻。

  直到門外走廊上傳來酒店人員推著小推車路過的聲音,他們才驚醒過來。

  兩人從房間離開,一句話都沒說。

  密閉的車內不顯尷尬,反而像是把房間里的曖昧帶過來了。

  花簡扭頭看向窗外,眼神飄在某處,沒個著落。

  薄霖臉上倒是沒有異樣,只不過他放置在腿上的手,一會兒緊握一會兒伸開,如此反復。

  好不容易到了吃飯的地方,花簡下車時外面的風吹過來,他才覺得得救了。

  他快被薄霖的氣息溺斃了。

  “噢,親愛的lin,你和flower終于到了!”

  夸張的聲音陡然響起,還有他奇奇怪怪的稱呼。

  薄霖語氣不善:“你怎么知道我們會來這里?”

  邦德笑著說:“你忘記了,司機是我的人。”

  花簡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在看到這個又嘚瑟又裝逼的金毛時消失了個干凈。

  他淡下臉色,目光瞥向薄霖。

  邦德再次見到花簡,神色和昨天一樣,帶著驚艷。

  他非常紳士的站在花簡面前,道:“flower,我在這里準備了晚餐,邀請你一起。”

  花簡抽了下嘴角。

  薄霖在一旁摁了下眉心,說:“不介意的話讓他一起吧。”

  邦德這人就像是狗皮膏藥,在他的地盤上很難能甩掉他。

  選的餐廳很高檔,薄霖提前預訂了位置。

  邦德的話就沒停過,花簡聽著不由抬眸看他一眼。

  他自然能聽懂英語,只不過邦德的談吐讓他有些吃驚。

  【原來他不是不學無術的紈绔。】

  【也是,能跟薄霖上一所大學,水平自然有一點。】

  薄霖低垂著眸子切羊排,嘴角輕勾。

  邦德忽然驚呼:“lin,你這是怎么了?竟然笑了?莫非我剛才說了什么讓你如此愉快嗎?”

  薄霖的嘴角壓下去。

  如果不是邦德幫他找到福蘭的蹤跡,他絕對不會跟邦德多說一個字。

  花簡把他切好的那份羊排,很自然地換給薄霖,“你別搭理他,快吃這份。”

  邦德聽不懂,但他看到薄霖自然地接受非常震驚。

  花簡看向邦德,用流利的英語說:“邦德先生,我很怕你的口水噴在我的食物上。”

  邦德倏然閉嘴。

  噢,上帝,這可真是個驚悚的發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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