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江晚晚也不打算逞能。
“好。”沈時霆帶著日晷的人到時候會守在那邊，如果真的出現什么意外，第一時間就能出現。
到了約定好的時間，江晚晚和李老匯合，李老的表情也有些復雜。
“雖說現在所有的整局全都指向李老，但是我還是有些不肯相信。”
不過壞人也不會在自己的臉上寫著我是壞人幾個字，所以李老沒有什么好說的，只等著今天確定，究竟這猜想是真的還是假的。
江晚晚沉思了片刻，“ai這個選題，在那么多年之前，就已經成為了他們一直想要研究的方向了嗎？”
二十年前，那可不是現在這個時代了，江晚晚其實一直都覺得十分疑惑，有著這樣的時間和資金，按理來說科研院也不應該用來研究人工智能。
更何況是做到了這種程度。
“這我就不知道了。“
李老搖搖頭，他畢竟不是這邊的人，往常的工作交集，也就只有在他們這邊人工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時候，向這邊來求助，
沒有多問，江晚晚和李老一同走進了餐廳。
孟慶安已經在包廂里面等著兩人的到來了，在看到江晚晚的時候，孟老站起身，看著面前的江晚晚，點了點頭。
“抱歉，昨天晚上讓江小姐在科研院里發生了那樣的意外，我們也都很抱歉。”
江晚晚看著面前的孟慶安，隨即搖了搖頭，“倒也沒有什么，畢竟真正傷到的不是我，而是那些資料，我也很替你們惋惜。”
江晚晚和李老坐了下來，孟慶安道，“我知道今天兩位的來意，關于A213的一切項目，早在很多年之前終止，所以這對我而言，也是很多年前的舊事了。”
“這么多年以來，我接手的項目很多，如果不是因為后面A213在外面產生了一些不應該的影響，或許我已經不記得它了。”
聞言，江晚晚不置可否，最終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自己面前的孟慶安，道，“孟老，您不用太緊張，畢竟我也只是問問，并沒有真的懷疑到您的身上。”
“......”
李老也看出幾分不對勁來了，那就是孟慶安未免有些太緊張了。
如他所說，這么多年他做的事，很多都比今天的盤問更加嚴肅一些，更何況江晚晚坐在這里，其實什么都還沒有說。
“孟老，難道真是你？“
李老就沒有那么好的性子了，站起身來，擰著眉看著面前的孟慶安。
這件事早在一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覺得這是A213的問題，欺騙了設備，讓它這么簡單就逃之夭夭。
卻從來沒有人懷疑到人的身上。
“對，是我，沒有錯。”
孟老閉了閉眼睛，江晚晚和李老對視一眼，都沒有想到孟慶安竟然這么痛快就承認了這件事......
可是，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