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臣妻多嬌云喬蕭璟 > 第26章 你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云喬羞紅了臉,賭氣道:

“你別胡言亂語,我只是,只是得給我女兒生個弟弟來,做我在沈家的依仗罷了。”

云喬這話,雖是羞紅了臉的賭氣之語,卻也是句實話。

她原本想求個孩子,就是為了讓自己和女兒,在沈家能有個依仗。

這世道如此,她就是再不甘愿,也得求著神佛,讓她生個兒子出來,才能在沈家平安過后,讓女兒日后不必遭受羞辱。

可云喬喂養孩子期間,懷孕不大容易。

她肯讓奶嬤嬤喂養女兒,也是急著停了哺乳,好盡快生下個兒子來。

這段時日里,沈硯越發是喜怒無常。

那云喬的婆婆,也是更加過分,

竟然幾次三番縱容柳姨娘的兒子欺負云喬女兒。

甚至不再逼她生個嫡孫了,反倒一心一意全為著柳姨娘的兒子考慮。

昨日更是明著告訴云喬,日后云喬的嫁妝,要全給那柳姨娘的兒子,半分不能留給云喬女兒。

如此種種,逼得云喬實在沒有辦法。

她只能盡快生個兒子,才能解了自己和女兒的困境。

沈硯身子不中用,她只能借蕭璟這個偷情的奸夫來生個兒子。

偏生蕭璟這人……

只顧著自己暢快,半點不管她的為難。

有幾回總刻意把那東西弄到外頭去。

若不是她求著鬧著不依他,他怕是根本不想讓她生下個孩子。

云喬越想越委屈,趴在被衾上掉眼淚。

一疊聲的罵蕭璟混蛋。

蕭璟聽了她方才的話,也想起她最初同意和自己糾纏在一處的緣由。

生個兒子……做她在沈家的依仗……

說來說去,她原本就只是為了給沈硯生個兒子。

“云喬,那個不中用的男人,有什么好的?”他掐弄著她沉聲問道。

男人力道極大,手指掐弄時更是刻意折磨著云喬。

云喬酸軟得厲害,微微喘著氣,沒顧著答他的話。

蕭璟見她不曾回應,掐弄著她的力道更重,目光冷沉地追問:“嗯?問你話呢?說話。”

云喬被他磨得沒有辦法,被逼無奈只得開了口。

顫著聲道:“他就是再如何的不中用,總也是我的相公。”

蕭璟聞言目光乍然冷寒,手指掐弄著她的力道猛然劇烈。

這段時日,蕭璟同云喬如膠似漆,有時他都忘了,這女人,本就是旁人妻。

蕭璟眼底冷寒,心中介意得緊,

暗恨云喬眼睛瞧著他時滿是情意,卻還是只惦記著給沈硯生個兒子,至今都不肯同沈硯和離。

云喬被他掐弄的力道,折騰的哭叫出聲,一聲聲浪蕩又委屈。

蕭璟聽著她的哭音,忍了忍情緒,到底未曾發作。

又被她哭得難耐,知道她眼下正委屈著,想著方才打她臀肉時手勁太大,未曾收著,許是真打疼了她。

遂嘆了口氣,揉著她臀上軟肉哄道:“怎么又掉金豆兒,好好好,都是我的罪過,想斷奶,那斷了就是,我日后不似前頭那幾回折騰你了還不成。”

他好一番低聲下氣的哄人,云喬這才滿意。

抹著臉上淚水,頃刻就停了眼淚,轉而抽了枕頭墊在腰下。

蕭璟見她眼淚收放自如,便知她是存心借淚水逼著自己心軟。

他啞然失笑,暗道這女子倒是越發被他寵慣的性子刁鉆了。

卻也覺得她這般倒比那處處忍氣吞聲要來的生動,惹人喜愛的多。

低眸瞧見她往腰下墊枕頭的動作,心下不解,蹙眉問道:

“這是作甚?”

云喬羞紅了臉,卻沒答話。

這是助孕的土方法,她自然不好意思和他說。

瞧著她羞紅的臉,聯想到她方才說的話,蕭璟隱隱明白了什么,他低笑捏著她下顎,指腹用著狠勁兒搓弄她被自己咬破的唇。

云喬羞紅著臉,扭頭打落他的手,悶聲悶氣道:“怎么都這般久了,我日日吃著補藥,肚子還沒有動靜。”

這兩個月,幾乎夜夜蕭璟都得折騰她,便是奶水沒斷,她原也以為或許很快就能懷上的。

可不知怎的,就是死活懷不上。

明明當初,自己和沈硯一年到頭沒有親密,只那一回,就懷上了女兒,怎么到了蕭璟這里就這樣難。

這蕭璟瞧著,體格身子,可比沈硯強多了,便是榻上折騰起來,沈硯那病弱的身子骨也是遠不及他。

云喬如此想著,不自覺就嘟囔了出來。

“你身子可別是中看不中用,這么久的時日了,都沒讓我懷上身孕,不如,請個郎中給你瞧一瞧?”

云喬自己是生過孩子的,她和蕭璟兩人若是生育艱難,自然只會是蕭璟的問題。

故而云喬心下也覺得,自己問這話是在情理之中。

可男人,哪里聽得自己的女人在床榻上說什么自己不中用的話。

蕭璟聞言喉間溢出冷笑,揉弄著云喬臀肉,就挨了上去。

云喬嚇得驚叫,伸手推搡他:“你做什么,方才剛折騰過我,現下怎么又胡鬧。”

蕭璟聽著她叫,力道又急又重的揉弄了幾下,就撞了她身子。

云喬哭叫不止,皮肉都被他弄得破皮了幾分。

疼得嚶嚀不止,哭著推他。

“你出去……”

蕭璟目光沉黯,喉間溢出笑意,貼著她身子撞,咬著她耳垂問:“出去做什么?出去了再讓你嫌棄不中用?”

這話一出,云喬可算知曉,是哪句話惹著了他。

再不敢隨意說話,只咬著自己手指,哼哼唧唧地求他。

蕭璟聽著耳畔傳來的陣陣哭音哀求,笑得風流,緩聲道:“快些?怎么能快呢?這還沒快呢,便嫌我中看不中用了,若是快了,豈不更喂不飽我們嬌嬌?嗯?”

云喬被他逗弄的酥軟,聽著他在耳邊吹起般的說著調情的話,更是顫得厲害。

沒一會兒就哭叫著熬不住去了。

蕭璟許是刻意折磨她,眼瞧著她受不住,卻仍一個勁的折騰。

到最后了事時,只把云喬弄得合不攏身子。

她難受得厲害,動彈的力氣都沒了。

蕭璟倒是舒心暢意,甚至取了帕子來,給她擦拭腿心溢出的臟污。

粗硬的帕子磨得云喬又哼哼唧唧地吟叫。

聽得蕭璟剛消退的念頭,又有了動靜。

他喘息微重,揚手就是一掌打在她肉上,直打的云喬身子顫晃著,聲音都破碎。

蕭璟粗聲粗氣罵道:“跟個野貓似的浪叫什么,還沒喂飽你不成?”話音風流帶笑,羞得云喬滿面春紅。

捂著臉躲在被衾里,好一會兒才嘟嘟囔囔道:“那你說,是因著什么,我久久也不曾有孕?”

蕭璟聽著這話,手上動作頓住,目光微暗了幾分。

蕭璟畢竟是皇族儲君,心知來日要登大位,怎么可能讓自己的血脈流落民間,又怎么可能讓云喬這樣一個旁人婦生育自己的孩子。

他早早就吩咐派去伺候云喬的嬤嬤,給云喬日日煎服“補湯”避孕。

也當然知曉,云喬沒動靜,是因為她每日吃的那嬤嬤熬的“補藥”,其實全是避子的涼藥。

服著避子湯,又有奶水。

她這肚子能有動靜,就奇了怪了。

蕭璟不可能讓一個有夫之婦懷上他的孩子,更不會允許皇室血脈流落在外。

他榻上說的那些風流話,也就只在榻上當得了真。

偏生云喬癡傻,信了他的蜜語甜言。

那些床榻上說了好些遍的喜愛,那些溫柔低哄,那些體貼柔情,哄得她迷了眼。

看不清眼前的蕭璟。

以為這冷情冷肺的男人,當真是溫柔體貼的好郎君。

可蕭璟真的是嗎?

恐怕他自己都不知曉。

云喬喃喃絮語,蕭璟垂眸聽著,溫聲哄她道:“不必擔憂,緣分到了,自然就有了,這種事,急也急不來。”

云喬當然也知曉急不來,她眸光黯淡的低首,神情有些難過。

沒再說話。

內室陷入靜寂。

蕭璟眸光鎖著她,邊狹弄她身子,邊逗弄她。

他想,她太蠢了。

空生了一副好相貌好皮囊,卻是旁人之婦,又不肯同她那夫君和離。

便是榻上歡愉,她滿眼愛戀地望著他,任憑他予取予求,蕭璟也還是心中介懷。

他知曉,云喬早就對自己動了心,所以他半逼半迫讓她做那些混賬事,她就是嘴巴上再罵他渾蛋,到底都還是依著他心意做了。

穿著丫鬟的衣裳扶在大開的窗臺上,眼里都是眼淚,還是乖乖伺候他。

若不是因為云喬動了心,她怎么可能做得出來這般浪蕩事。

短短兩個月,蕭璟為著自己的欲念,把云喬調教得,艷若桃李春情入骨。

他拉著她做的放蕩事,有些,比那樓里的花娘伺候的活計還過分,云喬榻上也沒少遭他的罪。

可是偏偏她都乖乖做了。

一雙純到極致的眼,懵懂無知,滿含柔情。

榻上卻由著他如何放肆。

偶爾捧著他親吻時,眉眼映出的情意,真切灼人。

他瞧著她那雙干凈至極的眼睛,卻總是不甘心。

尤其是她口口聲聲說,要借他的種,給沈硯生個兒子時。

蕭璟想起自己日日讓嬤嬤騙她喝下的避子涼藥,心里更是煩躁的厲害。

她終究是旁人婦,不會當真全心全意念著他,就是喜歡他幾分,對他動了心,可她心心念念的,卻還是她那不中用的夫君。

內室靜寂無聲。

蕭璟心緒煩亂,

云喬伏在榻上喘著氣平復。

突然,一支箭矢射穿窗欞,直直射向床榻。

若是往常,蕭璟不會察覺不到危險。

可這一次,他滿心都是因著云喬而生的煩躁意亂,竟然松懈了警惕。

一直到那箭矢幾乎要射到跟前時才反應過來。

射箭的人應當在很遠的地方,瞧不見內室的景象,也不知道內室榻上躺了兩個人,只是往臥房放置床榻的方位射了箭矢。

那一支箭穿空而來,眼瞧著就要射在床榻的床板上。

而云喬,躺在榻上。

坐在床榻一側的蕭璟,反倒正巧在箭矢傷不到的地方。

可他清楚,這只箭矢,射向的目標,原本一定是自己。

云喬,不過是被他連累。

也是,一個尋常深閨女子,誰會想著要她的命,何況,除他親信以外,并無旁人知曉云喬在他宅邸中。

蕭璟眼瞧著那箭矢將要射在云喬身上,

電光火石的一瞬,他自己都沒反應過來時,居然就已經下意識伸手,將云喬抱在了懷中。

人身血肉,當做銅墻鐵壁來用,生生護著她,擋下了那一箭。

箭矢最后,刺在了蕭璟肩頭。

利刃沒入血肉的聲音,和剎那間涌出的血腥味道。

充斥在云喬耳畔鼻息。

她嚇得面色慘白,在蕭璟懷中身子僵硬得厲害。

血水從他身上淌出,也染污了她皮肉。

那鮮血黏膩可怖,云喬眼神驚惶恐懼,在他懷里抬首。

話音顫抖。

“你……你的傷……”

外頭侍衛也聽到了動靜,急忙叩門求見。

蕭璟忍痛拔了箭矢,扔在地上,取過一旁云喬的衣衫,妥帖給她穿上。

聽著她顫抖話音,瞧見她面色慘白時,還伸手揉了揉她的臉頰。

逗弄她道:“怕成這樣?怎么這般沒出息,放心,本就是沖著我來的,莫說是尋常受些皮肉傷,就是死了,到閻王爺跟前也怪不到你頭上。”

他臉上還掛著笑,好似半點不在意這傷。

可云喬瞧著他肩頭的血色,卻紅了眼眶。

噙著淚罵他:“你胡說什么,什么死不死的,好端端的人怎么能輕言死字,這般不吉利的話哪里能說的,你不要命了!”

蕭璟難得見她這般模樣,看著她為自己安危擔憂掛心,瞧著她生氣罵他的樣子,眼尾笑意漸濃。

揉了揉她青絲安撫道:“哭什么,我本就是刀光劍影里長大的,今日一點小傷而已。”

他話落,沒再多言,就讓護衛護送云喬回到沈府。

既是遇刺,定然是徹查處理的,云喬在此,多有不便。

這段時日接送云喬的,都是頭回送云喬回沈府的那個女護衛,幾回同路,兩人也算是混了個臉熟,偶爾會說上幾句話。

兩人行在寂寥夜色里,云喬想著方才屋里的血腥,心里惴惴不安。

猶豫再三,還是開口問那護衛:“你家主子肩上那樣多的血,究竟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