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29章出事了
  相近八點的時候,終于都支好了。

  胡芯兒回家的時候,牧騰已經做好飯了。

  她先回屋洗漱換衣服。

  上次去城里買了一把水壺,還挺好用的,能有及時的開水,無論喝還是洗都可以。

  洗漱完,她把炕上的火燒著。

  灶上還缺一個鍋,上次忘記買了,下次去城里一定要買一個,這樣也可以熱點水,洗漱和喝都可以。

  或者再買一把燒水壺。

  外邊的風很大,把窗紙吹的發出嗚嗚的響聲,門吱呀吱呀的,要不是里邊關著,估計一風就吹開了。

  看著被微風帶動著搖曳不停的燭火。

  要不是有牧騰在一個院子里,她指定會害怕。

  就像獨居深山老林一樣,總能幻想出一個怪物來敲門。

  去廚房吃飯的時候,她也沒把蠟燭吹滅,拿著手電就出去,把門關牢。

  要不然狂風進去,房子都能被洗劫了。

  她捂緊衣服,一陣大風吹來,差點沒被吹跑,艱難的奔進廚房,趕緊關上門。

  牧騰看到她滿頭吹起的黑發,一根一根的降落,心下著笑。

  快一個月了,她似乎有些接地氣了。

  如果忽略她自身的書卷氣質的話。

  牧朵和沈蓮在堂屋吃飯。

  廚房只有牧騰和胡芯兒。

  兩人各自坐在小木墩上。

  胡芯兒看著瓷碗里的飯。

  土豆條蕎麥面疙瘩,面湯是入秋的時候保留在瓶子里蒸熟的洋柿子醬。

  這個年代的蕎麥面比較粗糙,和現在吃的那些精細蕎麥面不一樣,吃起來有點苦,喉嚨還干的厲害。

  還記得她曾經去一家有名的羊肉剁蕎面的特色餐館吃過一次剁蕎面,那是真的好吃。

  這個味道簡直是給她對蕎面的喜歡留陰影啊!

  “其實,下次你可以兌點白面的,我們這么辛苦,適當的犒勞一下也是可以的。”

  牧騰幾口喝完一碗,如寒風一般冷冽的視線卷了她一眼。

  好似再說你有什么可辛苦的。

  胡芯兒……

  其實她就說說。

  今天要不是她的任務沒完,還可以先回來做飯,這樣她就能做好吃的了。

  她也發現了,只有牧朵打掩護,無論她做什么飯,牧騰都不會說一句。

  因此,她和牧朵的關系也漸漸的變好。

  吃完飯,她把碗洗了。

  牧騰回房的時候問了一句,“你們把玉米桿壓嚴實了沒有?”

  “嚴實了!”

  可嚴實了!

  牧騰半信半疑的回了屋。

  一晚上的風呼呼的,好似要將房子掀翻。

  胡芯兒睡在滾燙的炕上,真是舒服極了。

  早晨,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胡芯兒一咕嚕爬起,睡眼惺忪的瞅見放在炕邊瓷碗上的蠟燭已經燒沒了,只有半碗的蠟燭水僵硬了。

  房里還充斥著蠟燭難聞的氣味。

  敲門聲還在繼續。

  她拿過手表看了一眼,沒想到快九點了,她太累一覺就睡明了。

  “誰啊!”

  “胡……同志,你趕緊起來,出事了。”

  門外是牧朵的聲音,這孩子,叫她一聲芯兒姐有什么可難的。

  還偏要學大人喊她什么胡同志,自己也覺得變扭了吧!

  “朵朵,出什么事了?”

  胡芯兒來不及穿毛衣,直接拉了大棉襖穿上,下地的時候把大棉褲也穿上,一邊提褲腰,一邊穿鞋走向門口。

  “我哥剛才被狗子哥喊走了,說玉米稈都被風吹跑了,現在雪下的很大,要是現在不找,等雪再下點就找不到了。”

  “什么?怎么會,昨天明明壓好了啊!”

  胡芯兒一聽,全身發涼,就像寒風灌進了身體。

  她連忙打開門,三下五除二的把長頭發扎了一個馬尾。

  一陣刺骨的寒風襲面而來,一陣窒息,鼻子受了刺激,眼眶都跟著發酸。

  牧朵凍的小臉通紅,著急的看著她。

  天氣暗沉,不知什么時候地面已經有六七公分左右厚的積雪。

  鵝毛般的大雪一點也沒有要停的意思。

  就說幾句話的功夫,牧朵頭上已經鋪了白白一層雪花。

  胡芯兒給她拍了拍腦袋上的雪。

  “趕緊回去,等我回來做飯,我先出去一趟。”

  “哎……”

  牧朵看到她墻上掛的圍巾和帽子,以及手套,再看看已經消失在大門口的身影。

  她把門拉住,門栓在門框的正中央,她人小探不到。

  回屋抱了一個凳子出來,踩上去把門關上。

  胡芯兒一路顧不得風雪刷在臉上的冰冷和疼痛,想的都是那么多的玉米稈。

  那可是要喂牛的,要是現在不找回來,等雪停了,也不好找,要是等雪融化了,到時候玉米稈萬一長霉什么的,還怎么給牛喂。

  而且那四五頭牛,每天要吃不少的草,沒草吃什么。

  在這個年代,老牛和人命一樣的寶貴!

  每年春耕靠的可都是牛。

  她越想越著急,小跑幾步,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小臉都紅了。

  不一會頭發和睫毛都成了白色,就像是一個鶴發童顏的人。

  她朝著大路奔向大隊。

  村子里的路上一個人都碰不到。

  下了雪是不需要勞動的,大家好不容易有時間睡懶覺,誰會那么早起來。

  這會著急的估計也就是牧騰他們幾個了。

  這是她搞出的事。

  放眼望去,天空就像落下一塊白色的帷幕,遮住了所有的視野,能見度五米左右。

  大隊沒人。

  她直奔后邊放草的大場。

  他們豎立起來二十幾個草垛一個都不見了,地面上就像是一盒冰激凌被挖過一樣,層次不平。

  那些鼓起來的,胡芯兒仔細看去,雖然被雪掩蓋了,可下邊漏出來都是玉米葉子。

  也就是說只要看到鼓包的都是玉米稈了。

  大場的一面是坡,一面是路,一面是平地,一邊是水渠。

  昨晚上是什么風,她都不知道,又連個人都看不見。

  胡芯兒手足無措,不知該做什么。

  想了想,總不能干站著。

  趕緊動手,把地面上看到凸出來的鼓包都翻開,把上面的雪抖落,一捆一捆的往一起拉。

  好在玉米桿都是用紅柳做了系子,捆成一捆一捆的。

  這樣只要不是捆的松散的,應該都不會亂,也好往一起收拾。

  她把大場周圍的已經收拾了,又跳進水渠挖。

  她身后,另一道身影跟著跳進水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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