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書網 > 穿到七零嫁糙漢 > 第30章昏倒了
  她回頭去看,就看到左斌羈傲不遜的身影。

  昨天他好心幫忙,現在還被連累了。

  此時也顧不得說矯情的話,她需要幫忙。

  左斌見她滿頭白雪,長長的睫毛上也擱置了一層雪花。

  白皙的臉成了青灰色。

  唇色發黑,單薄的身體一直抖個不停。

  她很瘦,即使穿了棉襖都感覺她很單薄,加上修長的脖頸露在外頭,越發削弱。

  左斌皺著眉,把自己的帽子摘下,一言不發就要給她戴。

  這時水渠里又跳進一道身影來。

  牧騰往回來送玉米桿,就看到水渠里的胡芯兒,還以為自己看錯了。

  沒想到真的是她,倒是有覺悟。

  看來她也走的很急,竟然什么圍巾帽子手套啥也不戴。

  凍的如抖篩子,等回去指定又感冒了。

  先一步,他把自己的帽子給胡芯兒戴上,至于手套,他也沒來得及戴。

  左斌也不和他爭,帽子重新回到自己頭上,把手套塞給胡芯兒。

  她的手已經紅的像浸了紅色的顏料。

  抿了抿唇,把自己淺咖色的圍巾摘下,很粗魯的給胡芯兒纏在脖子上。

  胡芯兒已經麻掉的身體,依舊抖著,不過被遮擋住的幾處好像沒有刀割的疼了。

  牧騰回頭就看到她呆愣的站著,眼眶通紅。

  心里忽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心疼來。

  “你先回去,這里有我,感冒了更麻煩。”

  上次她發燒的場面還歷歷在目。

  在這個時候被人關心,任誰都會感動。

  胡芯兒鼻尖發酸,喉嚨也堵得厲害。

  卻倔強的搖頭,“沒事,我已經鍛煉出來了,沒那么嬌氣了。”

  她整了一下帽子,戴好手套,抓緊干活。

  牧騰見她這樣,也不再說什么。

  水渠里的玉米桿太多了,幸好渠水都結了冰,玉米稈都在上邊。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又來了很多村民。

  遇到這樣的天氣,大家也抱怨不得,都抓緊找草,希望別丟太多。

  雪越下越大,天空看起來就要塌下來似的。

  附近的都撿完了,還差一半的玉米桿。

  人們都往土坡那邊去。

  胡芯兒也跟著過去。

  被風卷下去的玉米稈太多了。

  下坡都是沙土,伴著厚厚的積雪,一踩一個坑,走起來很不容易。

  幾次,胡芯兒都差點滾下坡。

  她手里拿著一根粗繩,故自整起一捆背在背上。

  走不上去,她就用爬的。

  幸好這一雙手套,不然這雙手指定會廢了。

  雪花就像加了快進鍵,降落速度很快,又密集,沒一會就遮住了眼睛。

  她用袖子抹一把,又往上爬。

  送上去一捆,接著又下去。

  腿腳越來越軟,已經開始打擺子。

  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要不是骨子里的那股倔勁,估計她早就趴下了。

  這次,上坡,連趴著都費力,忽地一陣風吹來,她連人帶玉米桿一起向后翻去。

  “胡芯兒!”

  一聲驚呼,讓所有人的視線都忘了過來。

  其實風并不能吹走一個人,只是她的身體已經累到了極限。

  完全到了控制不住的時候,但凡有點外力,就會跟著走。

  加上玉米稈的拉扯,她只有接受自己滾落的結果。

  身體歪著栽倒,要不是有玉米稈護著,估計會一直向下翻滾。

  牧騰正要從上邊下來,看到她向后倒的姿勢,心臟猛地一縮,那一刻停滯了。

  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跌落幾次才走到胡芯兒跟前,跪坐下來。

  “胡芯兒,你怎么樣?”

  胡芯兒被摔得七葷八素,加上凍的厲害,她全身都快沒知覺了,腦子都脹昏昏的。

  “我沒事,就是有些累。”

  牧騰把她把肩頭的繩子解開,一邊輕責。

  “這個要上活結,你綁成死結,有危險也顧不得甩開。”

  “沒事吧!”

  牧原山隔老遠喊著問。

  “沒事,我先送她回去。”

  “我休息一下自己回去,你先去幫忙。”

  她都連累了牧騰,再不能占著他的時間。

  “我先送你回去。”

  牧騰站起來,把胡芯兒從地上拉起。

  胡芯兒被強迫拉起,眼前一陣眩暈,等牧騰松手,她的身子軟的就像泥沙,直接栽倒。

  頓時陷入黑暗中。

  “胡芯兒!”

  一道急切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的眼皮沉的厲害。

  動了動,終究沒有睜開。

  雪花飄飄灑灑的落在她的身上,臉上,不一會就鋪了全身。

  “哥!”

  狗子嚇傻了。

  牧騰怒吼一聲,“還站在干什么,讓赤腳醫生去家里。”

  胡芯兒需要暖的地,家里是最合適的地方。

  顧不得世俗觀念,封建教條,他抱起胡芯兒就往家里跑。

  忙了一早上,此時他著急的跑起來,健步如飛,完全沒有一絲疲累感。

  一回到家,他就喊牧朵去燒水。

  沈蓮聽到大門哐啷的響聲,嚇的趴在玻璃床上問。

  “牧騰,這是怎么了?芯兒姑娘怎么了。”

  “媽,沒事,她受涼了。”

  “叫了劉赤腳沒有?”

  “狗子去喊了。”

  他把胡芯兒的門打開,背著她進去。

  屋子里很暖和。

  也顧不得臟不臟了,直接把胡芯兒放在炕上。

  又喊牧朵進去幫胡芯兒把濕衣服換下來。

  沒一會,劉赤腳就和狗子一起從大門進來。

  “朵兒,好了沒。”

  “好了。”

  把劉赤腳讓進屋子。

  他把抱來的柴火扔在灶火旁邊。

  “狗子,去把火燒上。”

  狗子從炕邊拿了洋火就去燒炕。

  炕上,胡芯兒瓷白的臉就像熟紅的蘋果,雋秀的眉毛擰成八字,眉心都擰成了疙瘩,可見她很痛苦。

  唇色發白,雪融化后,頭發都是濕的。

  “給她把頭發擦干。”

  牧騰從鐵線上抽了一塊粉色的毛巾扔給牧朵。

  牧朵也是嚇到了,趕緊又爬上炕,連忙解開胡芯兒的頭發,擦起來。

  劉赤腳望聞問切后,捋了捋胡子,裝裝深沉道:“她身體本弱,又加勞累過度,寒氣入體,心浮氣躁導致了昏迷。”

  “我配一點中草藥,你熬一鍋水,讓她泡泡澡,把身體的寒氣逼出,別落下病根了,不然以后可就麻煩了。”

  他從磨損的厲害的狗皮箱子里翻出一些藥材,一樣拿一點放在牛皮紙上。

  “這些是熬的泡澡。”

  又拿了一些包好的給牧騰。

  “這些都是給她熬的喝的。她現在已經發燒了,要是退不下去,還得去城里的大醫院。”

  劉赤腳又嘀咕一句,“這孩子體質太差,千萬別發高燒啊,要不然命也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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